秦星怡仰望着站在擂台上的轩辕名玉,正浮想联翩,忽然听见身边有人问自己是怎么回事,转头一看,原来是穆硕回来了。
“穆壮士,找到你的坐骑了?”
穆硕很兴奋地搓了搓手,因为已经顺利把马找回来,并且拴在擂台旁边的石柱上。
“是的,多谢秦小姐关心。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轩辕公子在擂台上?”
“此事说来话长,你也别问是怎么回事了,务必盯住台子看着点,轩辕名玉搞不好会摔下高台。”
任胜兄妹此刻站在秦星怡身旁,听到秦星怡预测轩辕名玉有可能会掉下擂台,任珍心软,抢先问道:
“殿下,那怎么办?擂台那么高,轩辕公子会摔坏的。”
任镇长拉了妹子一把,恭请秦星怡入座,说道:“你们放心,只管耐着性子往下看,一切全凭天意,等着看老二抛铜钱见分晓,不论正面还是反面,一锤定音。”
此时,任府老二站在台上指挥几名任府家丁忙碌着收赌注,看见姜兆云的老爹在人群里面东窜西晃,到处煽风点火鼓动乡亲们别投注大,意思是为儿子撑腰,要把这场擂台赛搅合成没戏唱。
任府老二是镇长任胜的心腹骨干分子,对老大绝对忠心,知龗道老大设立擂台赌局的本意是大捞彩头油水,这一局猜大小只是抛砖引玉,大头还在后面,打擂输赢的精彩过程更会招惹大家把钱袋往外掏,回头见轩辕名玉的造型摆得差不多了,小声提醒道:
“轩辕公子,你最好说两句,简单自我介绍一下,烘托一下自己的形象,尽量拉点人气过来。”
“可以。”
轩辕名玉答应一声,歪头想了一下,感觉有些为难,自我介绍什么好呢?关于自己的过去仿佛被一道闸门封锁住,没有一点印象,这件事太难办了。
可是,事到如今逼上梁山,难办的事也得办,只得轻咳一声,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各位好,我是好人,不是杀人犯!那个……”
话音未落,顿时从台下飞来一堆鸡蛋西红柿烂菜叶之类的,如同满天飞雨从空降落,轩辕名玉屹立着不躲闪,其实不是他不躲闪,是因为腿上有伤行动不方便,被砸了一个满堂彩,脸上和衣服变成了花瓜。
任府老二一见轩辕名玉的自我介绍适得其反,责备道:
“算了,你怎么提这个?大家正在为杀人犯能否打擂的事下注,你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镇长任胜在台下旁观者清,觉得应该利用轩辕名玉身上有伤这一点讨取观众们的同情,尽量说服大家同意他打擂,这样的话,紧接着就会有第二场赌局。
任镇长命老七回府去把大夫叫来,并让他把自己的意思转告给老二。
任府老二马上心领神会,一边让大夫当场为轩辕名玉上药包扎伤口,一边对观众忽悠道:
“各位看见了吧?这位轩辕公子虽然被指控为杀人犯,但是他对女人可算是宅心仁厚。大家看,他宁可头上流血和大腿受箭伤,也不肯对女人还手,还算有良知,从这一点来看,大家应该不反对他参加打擂吧?”
任府老二舌灿莲花,说服大家同意让轩辕名玉参加打擂,果然,效果立竿见影,押大的一方人数多了起来。
秦星怡端坐在贵宾观礼席上,手里端着一盏茶杯,闻着茶杯里浓郁的茉莉花茶芳香四溢,侧耳听着任府老二在那里煽动大家下注,觉得他这样做是把轩辕名玉往火坑里推,不禁愤恨地说了一句:“太可恶!”
任珍陪坐在秦星怡旁边的座椅上,手里也擎着一杯茶,听见这句话,有些纳闷,问道:“殿下,怎么了?”
“任姑娘,你觉得轩辕名玉和台上那个黑铁塔一样的擂主比武较量,谁会赢?”秦星怡仪态雍容,眼光不离擂台,问道。
任珍身穿一套墨绿色莲花图案的罗裙,头发梳理整齐,抿嘴笑道:
“殿下,那个黑铁塔是指我六哥姜兆云吗?嘿嘿,姜六哥武功盖世,轩辕公子似乎……也许……”
任珍不愧是大家闺秀,说话留有余地,此刻话说到一半,不愿意直说轩辕名玉可能会输得很惨,好像诅咒他似的,便羞答答地打住话题,一门心思低头品茶。
秦星怡听罢,心里暗暗不服,这个黑铁塔的武功这么厉害?她纠结地想:不能让轩辕名玉死在黑铁塔手上!主要原因是连环计不能少了轩辕名玉的参与,另外还有一个小小的原因,那就是在她的心目里,轩辕名玉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人,这样坚韧不拔的美少年,真心舍不得他死。
秦星怡犹豫片刻,笑问道:“任姑娘,如果本主和你的姜六哥比武打擂,你猜,谁的胜算多一些?”
“殿下会武功?”
任珍惊讶地问道,心想:这位长公主语出惊人,胆大包天,竟然提出这种问题,果真是乱世奇女子啊。
秦星怡笑容灿烂地点点头,谦逊地说道:“也不算会武功啦,只是略懂一些皮毛,外行的很,还请任姑娘不要见笑。”
“殿下略懂皮毛也是好龗的啊,我一点武功也不会,没有那个天分呢。可是,殿下这么问,是要去打擂吗?”
“再等等看,容本主仔细考虑一下。”
秦星怡这样说着,心里盼望第一场赌局尽快出结果,希望押小的获胜,这样自己就不用抛头露面上台替那个冤家打擂了。
秦星怡的想法错综复杂,没人能理解她的心思,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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