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啊呀!刚你在背后埋汰我的时候,我心里难受,我也没‘啊’呀!”
“难受就受着呗!忍忍就好!”穆可沁拍了拍自己手,神情舒展,准备走时,倏地转身,“哎,要不是看你是承林二婶,这么好的草药,我还舍不得给你呢。哎哟,心好疼,我刚采的草药。”
“承林,你扶一下嫂嫂。心巴疼巴疼的。”穆可沁一边叹气,一边捂着心口道。
云承林从善如流搀扶起穆可沁,小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模像样安慰道,“嫂嫂,草药还可以再采,这是二婶,不是别人!自家人!换其他的人,想要嫂嫂你一定都舍不得,对吧?”
“对。你都说了是自家人,那我就不银子了。哎,回家吧。”穆可沁一本正经点头。
“……”赵氏气得差点吐血。
分明是他们欺负了她,怎么说得好似她占他们便宜一样,还说不收钱!
两小兔崽子,太恶毒了。
“啊,啊……”张嘴想和刚她八卦的女人控诉,却发现,怎么都出了声。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想起刚赵氏说的秦家远房侄子现在还躺床上那档子邪门事,在看看赵氏着,一把草药下去立马不能出声,不会就这样毒哑了吧?
越想越觉得云熠这京都嫁过来的媳妇真心一点都不好相处,好邪门。
还有,云承林和穆可沁不是一直都不对付的么?两人这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太诡异了。
“二嫂子,赶紧去找大夫。”几人提醒云赵氏后,立马做鸟兽散。
“嫂嫂,我问你。二婶那以后还能说话吗?”见人散去,云承林转头看穆可沁,边走边问。
“不知道。”穆可沁回答,“你是希望她以后能说话还是不说话?”
“嘴巴那么碎。总说我们家坏话,最好不要说话!”云承林生气道,“还有,他们为什么总说你要烧我们院子?谁这么坏?”
这般想诋毁她的人,还能有谁呢?
此刻,山林。
背篓装满草药的钱思瑶准备回家。
“轰隆!”天空突然一声巨响,闪电劈下来。
秋雷阵阵,天空好似拉了一块黑幕,要下雨了。
前面好似有个小木屋,钱思瑶一路小跑,刚进小木屋,就看到一个男人躺地上。
男人脸色惨白,衣裳只穿了一半,胸前和手臂用白色布条包扎着,身边有很多血已经变成深黑色。
这男人不仅受伤,还中毒了。
不过好在命大,有人给他刮骨解毒。
钱思瑶蹲下,仔细查看男人伤口,为他解毒的人,手法很娴熟,伤口包扎得极好。
这深山老林里,竟有这样的解毒高手?
她在这周边采药差不多一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这男人身着苏锦青衫,袖口的上等刺绣,以及靴子上的虎纹,这些细节都在告诉她,这个男人非富即贵。
这么富贵的男人,来这深山干什么?
“呃……”地上男人微微动了一下。
“你醒了。”钱思瑶将自己水壶拿出来,往男人干涸嘴唇上喂了点水。
“你别乱动,刮骨解毒后,你这伤口需要仔细养着。”钱思瑶按住即将要起身的男人。
“你救了我?”
钱思瑶一愣,大概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救这男子的人定是在他昏迷中给他治疗,以至于他压根就不知道是谁救了他,心中暗喜,镇定回答,“在下是医女,山里采药,刚好碰到阁下。”
“谢谢!”男子艰难起身。
敞口的胸口在他起来那一瞬间,lún_lǐ分明的肌肉贲张,健硕又性感,钱思瑶看得怦然心动。
“无需客气!救死扶伤本就是大夫的天职!”钱思瑶回答,羞赧问道,“敢问阁下如何称呼。”
“在下姓宗,名瀚逸。”宗瀚逸回答。
“宗公子,请别乱动。你现在必须要躺着静养。”钱思瑶温柔道,“你躺了很久,是不是饿了?我下山给你去找点吃的来。”
“有劳了。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宗瀚逸伸手往腰间想拿玉佩作为谢礼,却发现腰间啥都没有,空荡荡的。
“那你好好休息。”认下别人的救命之恩,钱思瑶心到底有些虚,为整理自己思绪,她立马跑了出去。
再回来时候,小木屋里却没任何人,只看到一张纸条,“姑娘大恩,日后定重酬。有生之年,若再次相逢,在下定完成姑娘三个心愿。”
钱思瑶有些恼火,跑这么快。
不过他能留下一张纸条,还算有良心。
这男人,浑身上下都是阳刚之气,格外不凡。
不像云熠,整个人虚弱毫无生气,手无缚鸡之力。
这一对比,钱思瑶心头立马倾斜的厉害。
但一想前几天她发现的事,她觉得还是不能太倾斜。
那天,她看见云熠和一个黑衣人在河边,隐约听到黑衣人说,“公子,请你一定要跟我们去见一下王爷。这么多年,王爷无时无刻不在找你。你是他的孩子,是他的心病。现在他垂暮,没什么奢求,只希望临终前,能见你一面。”
当时她的心是震惊的,王爷?孩子?
难道云熠是某个王爷的孩子,他真实身份是世子?
富贵人家丢失孩子、寻找多年好不容找到、然后孩子再认祖归宗这种事,会出现在云熠身上?
本以为云熠和她一样激动,却不想,云熠态度极为平静,只是道,“你们找错人了。”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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