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道:“大人,草民也不知道身上怎么会有巴豆啊,可能是这贱妇她故意在草民身上撒的。”
“你胡说,我就算在你身上撒巴豆粉,又怎么会撒在你手腕那个位子,还有你身上应该还藏有你在其他医馆买的巴豆粉吧,难道你想说是我放进你怀里的?”
话音落下,一时间寂静的让人害怕。
男子眼底闪过一抹毒辣,他忽然起身掐住唐梅的脖子。
“既然我活不成了,你也休想活,我死,有个人能陪我一块死,也值了。”他用力的掐住唐梅的脖子,下了十足的力道。
唐梅没想到那男子竟然敢在衙门杀人,没反应过来,着了道,她浑身都在用力的挣扎,但她已经呼吸不上来了,所以根本就没力气反抗。
大人下令衙役上去帮忙,但唐梅的命脉就捏在男子的手中,没人敢上前帮忙。
就在这时,男子的妻子跑了过来。
“邓远,你别在犯傻事了,赶紧放了唐大夫啊,杀人可是要砍头的。”
邓远冷笑一声,“我怕砍头吗,我现在身患重病也没多少日子可以活了,你想让我孤独的死?你个贱妇,跟姓唐的贱妇一样,你们都是贱人,哈哈哈,我要你们不得好死啊。”
就在他笑得张狂的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人群中冲了过来,他一个飞身,一脚就将邓远踹飞了,邓远重重的落在案桌前,很快几个衙役围了过来,将他压住。
唐梅趴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咳嗽的厉害,脸更是红的吓人。
就在方才,她真的已经感受到了死亡,脑中闪现这几个月她穿越过来之后发生的事。
不知怎得在临死那一刻,她想的人竟然是林致。
不就是相处了几个月,她竟然已经那么依赖他了吗?
直到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唐梅这才放松了警惕。
林致用他的手,轻轻抚掉她脸上的泪珠。
随后拱手看向县令。
“大人学生林致是林唐氏的丈夫,还望大人莫要怪学生闯公堂,方才情况紧急。”
县令一看此人的气质,便知道他是个读书人,方才他亦是被吓的不青,摆摆手道:“情有可原,本官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将邓远押下去,择日再审,至于他买巴豆粉之事,在去调查。”
他觉得此事不简单,虽然他做县令很多年了,也没什么好的业绩,但他不是一个昏官,该处理的事,他还是会处理。
“唐大夫,既然这件事你是无辜的,本官会给你一个说法,不会影响你家做生意。”
唐梅点头,没想到这位县令竟然如此好心。
那些得知唐梅已经洗清罪名的常客,纷纷过来给唐梅道喜,表示以后还会去她家喝茶。
唐梅很感激大家,但她此刻喉咙很疼,没有说话,只是拱拱手表示谢意。
大家也明白,便让她赶紧回去休息。
这件事很快便传遍大街小巷。
也传入有些人的耳中。
“没想到那丫头竟然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事情解决了。”
一看起来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拿着一串佛珠把玩着。
坐在他对面的老头皱着眉,“那丫头根本就不好对付,她要是没两把刷子,又怎会一个人将这家药铺撑起来,现在镇里谁不知道她济安堂的薄荷甘草茶跟菊花茶,哼,做生意不讲究踏实,竟搞些旁门左道,实在是我们大夫界的耻辱。”
“这次让她逃脱了,下次可就没那么轻松。”
“李大夫,你说咱们要不要找几个人将她铺子给砸了,这样直接了当,也干脆很多,省的在去想别的法子?”
李冒摇摇头,将佛珠放在桌面上,眸光一暗,“不成,这个女人比咱们想的要狡猾,如今官府还在调查此事,要是咱们现在去砸店,岂不是得暴露了。”
张老叹了口气,“眼看着马上就要到宴会了,不知道咋的,我总感觉要出事。”
李冒眉头上扬,“你担心那丫头在宴会上出风头?”
“她都没有收到宴会的请帖,又怎会出什么风头呢。”
李冒道:“那你担心什么?”
“不知道啊,总是觉得心里不安,最近因为那丫头开的药铺,咱们两家的生意都被抢去了好多,我还要想想办法怎么挽回呢,希望这次去宴会能多拉点生意回来吧。”张老对自家的生意一向看重。
他每次去宴会都能拉到一两个大老板,将他剩余的药买走,希望这次也能。
就是不知道为啥总是眉心跳的厉害,总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李冒道:“你最近可有什么新东西要展示?”
虽然两家关系不错,但他们暗自也会较量,只是没有那么明显。
每次一家出了什么新的想法,另外一家也会跟着来。
他们也很少会对彼此家的生意造成什么太大的威胁,毕竟在镇里拉帮结伙非常严重,要是搞成两败俱伤,只会让其他家的人占了便宜。
所以他们都很清楚,只要有什么好点子,都会相互交流。
张老道:“我最近寻到了一棵千年人参。”
李冒眼底划过一抹讶异,“什么千年的?”
见他如此惊讶,张老不禁有些得意。
捋了捋胡须,笑道:“是啊,而且还是我家的药童去山里采到的,只给了他二十两银子,要是能在这次宴会中展出,我相信一定能卖个好价格。”
李冒暗自骂他黑心,不过心里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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