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熟悉的字句,北越生这才心生恐惧。
从什么时候开始,父皇对他就已经这么了如指掌了?
“这些东西可都是由你亲手印给盖上的,你应该不会现在跟朕说,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东西吧?”
北越生眼珠一喘,而后看,向距离自己身边最近且一直跟自己有书信往来的老陈,当即一把把人家拉出来。
“父皇儿臣之前一直恪守本分,从来都不敢肖想皇帝职位,若非此人暗中传导束性误导儿臣,儿臣绝对不会做出这些事情,更何况当日这个老东西也只是说要借用儿臣的亲手印一用,儿臣想着不过也就是寻常的事情,若是一直让他来回跑,那也不太好,所以便把印记交给了他。”
这话说起来还真是搞笑,亲王印,那都是象征自己身份地位和权利的,这东西断然不可能轻易给外人,就算是朝中重要的老臣使用,那也得找一个自己能够信得过的,你或者就只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操作的,像北越生所说的这样,根本就是强词夺理。
很显然,皇帝也知道北越生心中在想什么,在听到这话之后突然就笑了。
“好,这些你可以不承认,那剩下的呢?”
“朕可是随着真的星星在京郊城外找到了你秘密散养的那些军人,甚至你还都给他们配备了武器和铠甲,这也是旁人故意陷害你做的吗?”
要不是有很大的油水,这其中谁会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就算是想要支持北越生谋反,那也要看看自己的腰包和北越生的腰包吧,更何况这些往来的书信更多的更是账目,真以为藏在那深处便会无人知晓吗?
“你知道你的那些账单朕都是从哪儿翻出来的吗?是从你和你的正妃名下所开设的铺子再往底下查查出来的!”
“你以为朕这是在拿一些无望的东西来跟你说吗?”
要不是手中早就已经掌握了实锤的证据,又何必要拖到现在?
害得老三老四还往外面跑了一些时候。
北越生额头上细汗一层层的往外冒。
还不由自主的吞咽了几口口水。
这些东西不都是让人秘密妥善保管的吗?这个老不死的为什么能够查到?
他的正妃这些时日到底在干什么?
猜出北越生心中所想,皇帝站起身来慢悠悠的走下来,然后拍了拍手,便有人架着北越生妃从外面走了进来。
听到自己女人的声音,北越生猛的转过身去,就看见北越生妃北越生被人架着,身上还有不少残留的血迹。
看到此情此景,北越生再也忍不住疯了,一般跑上前去,把两个人直接给踢开,而后把北越生护在怀中。
“你们是不知道北越生妃的身份吗?”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下达命令的是圣上,他们还是得听一国之主的话,不是吗?
见此情景,在场的所有人都已知晓,皇帝虽说年事已高,而身子还不行,但是到底还是明白这些儿子们心中所想的。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父子一场也算是留给这个人一些情面。
北越生冷笑了两声。
“父皇都已经言之凿凿,并且手中都已经掌握了儿臣犯罪的确切证据,如今还问儿臣做什么?”
问出来了又有何用?问不出来又有何用?
不过都是过眼云烟罢了。
北越生抬起头来,看向被自己拽出来的那个大臣。
“你早就知道是不是?”
所以才会为了配合皇帝蛊惑他做出了一系列大逆不道之事,才有了让人家抓住把柄的机会。
“逆子!你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应该想到!”
就应该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今时今日,怨不得旁人。
说到这里皇帝也不想再理会,北越生直接摆了摆手,便有几个侍卫上前将北越生与北越生分开。
“爷,是妾身对不住你若是妾身能够再仔细小心谨慎一些,便不会出这样的差错!”
谁不想登上的高位?
那可是全天下最为尊贵的位置,是所有女人都梦寐以求的位置。
她身为北越生的正妃,自然是能够做到皇后的位置的。
更何况他们本就生在帝王权力之家,夺嫡也只是早晚的事,北越生能够有心想起早日夺嫡,自然也是好的。
听到这话之后,北越生眼圈微红,摇了摇头安慰着北越生。
是他学艺不精才会被自己的父皇摆了一道,若非如此,今日这些人,便都不会出现在此地!
两个人直到到了牢房,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就此认输的!”
只要人还活着,那就有从头带来的机会,总比死了要好。
这些人他早晚都是要还回来的。
在离开之前,北越生对着北越生说了这么一句话,北越生点点头。
而后便是无边的寂静。
将这件事情处理完毕之后,皇帝便也挥散了早朝。
而后又把季容琛和陶知意请到了另外一个小轩榭之中。
“两位是我儿的救命恩人,两位也知道我国所在的地势本就较为靠北,东西自然不如南离好。”
好家伙,这皇帝早年间应该也是个厉害角色。
“怎么会,既然是皇室提供的自然是天下最好的,南离皇室的东西我倒未曾见过。”
这说的是实话呀,自从回到侯府之后他就一直呆在后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听到这话之后,皇帝也未曾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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