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冰去哪里会想到,这一切根本和茉莉无关。
茉莉派出去的人,连家门都还没走出去呢,就更不用说一瞬间出动这么多警力了!
不过,任她想破天,估计也想不到陈锋身上去;甚至,就算陈锋告诉她,这些人就是自己叫出来的,她也不会相信。
在这路口被详细的盘问之后,她便直接开回了家,心里也算是放下了。
……
……
西区市郊,有着一个破旧的麻将馆。这麻将馆的大门,经年累月的都不会打开,如果想要进来的,都要走旁边的小门。
说起来,这大门旁边的小门,也非常有意思。门很低,而且像是后来,临时起意才开的。门墙的四周歪歪扭扭的,一看就知道只是随意地拿着大铁棍子,随便几下捣出来的一个门。所以,连个门框都没有,也根本不可能装得上直的门框。
说得好听一点,它叫个门;说难听一点,其实就跟狗洞差不多。
关于这个门,坊间还有一个不知真假的传言。说是不管是谁来了,都要让他从这小门进去,就算是出人命的大事,也不要打开大门!一旦大门打开,将会破财招灾,引来杀身之祸!
所以,来这里的人,大抵都忘了,大门上次打开是什么时候了。
尽管是这样,但是这家麻将馆,却是来来往往,门庭若市!
因为这里面,有着男人天生的三大需要——金钱、女人、yù_wàng!
刚一进门,第一感觉就是,被这里不知道窝了几年的烟味,给呛到不行。
灯光昏暗,叫嚣声能把房顶都给掀塌了,甚至就连看热闹的人,也叫喊得面红耳赤,仿佛谁抢了他的命一样。不过也对,钱不就是他们这些赌棍的命吗?
从外面看,这麻将馆并不大,但是一走进去才会知道,这里面别有洞天。
当然人最多,叫喊声最激烈的,还是地下一层的赌坊。
从狭窄的木制楼梯走下,吱呀的木板声,就能证明这个地下赌坊开的时间,已经不短了。
此刻,在这赌坊最里面的一间包厢内,坐着几个面色不善之人,满脸堆笑,推杯换盏。
“我说刀哥啊,把魅夜的老板娘都给收了,你这下满意了吧?一杯白酒下肚,坐在正上首的胖子,眯着细眼笑道。
“哈哈哈,这还不是托五爷您的福?如果不是孟秦那小子,天天在这里赌钱、找女人,孟盈那娘们儿也不可能穷得,连两百万都拿不出来!说起来,我还得再敬您一杯啊!”
说话这人,正是韩三铁,刀疤。
坐在他旁边的魁哥,便是这个场子里的正主,任魁。人称魁五、五爷。
刀疤敬酒,魁五也举起酒杯,俩人再次一饮而尽后,魁五又哈哈笑道,“彼此彼此嘛,如果不是你把那小子引过来,我们这小赌坊怎么能有孟秦这个提款机呢?”
“说起来,孟盈那女人的夜店,两年里边赚的所有钱,全都跑到我们哥俩兜里了吧?”
“还是你有福气啊,最后连那女人也得到你床上。咱可说好了,你玩过之后,第二天得送我这来,让我也尝尝这女人的味道。”
“那是当然了,哈哈不说了,来干一个!”刀疤拍着胸脯保证。
正有说有笑的,这时包厢的门,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一个小弟推门进来,“老大,不好了!”
“滚犊子!什么不好了?没看到我正跟刀哥在这喝酒吗?给老子滚出去!”魁五二话没说,就把手里还装着酒的玻璃杯子,甩手扔了出去。
当啷一声,那小弟脑袋上被敲出一个口子,血水混着酒水淌下,蜇得他钻心得疼,却是叫都不敢叫一声。
“老大真不好了!外面来了一个高手,赢了很多钱!”
“什么?他娘的,多少年了,老子就没见过,谁他妈敢在老子眼皮子底下出老千!”魁五一听,顿时瞪起了眼。
“老,老大……他,他没出老千!”这小弟忍着疼,补充道。
魁五嘴咧了一下,“没出老千你慌个毛,让三毛子去跟他斗,他还能赢得过三毛子不成?”
三毛子,号是这场子里的二号镇山鬼,一手老千出得特别溜,再会赌的人,到他这里都得歇菜。就更不用说,这里还是他们的地盘,只要三毛子一出手,基本什么都能搞定了。
然而。
那小弟又道,“老大,三毛子他……出老千被那高手看出来了,当场就废了他一只手,现在已经送医院了!”
砰!
他话一说完,魁五跳起来,一脚就把他给踹到了门外。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没发育好,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麻痹的狗蛋玩意儿,三毛子都给人废了你还在这里叫叫叫,叫个鸡毛啊!这酒不喝了!”
说完,他怒气冲冲的冲了出去,行过那小弟边上时,还不忘给他补了一脚,骂了句沙比玩意儿。
魁五快步走着,脑子却没闲着。
他虽然长得五大三粗的,走起路来肚皮跟脸皮都晃晃的,但是脑子却不笨。要不然,也不可能把这里经营的似模似样了。
“连三毛子出老千都能看出来,看来是个高手!还敢在这里打人,看来砸场子的吧?那就让五爷来会会你!”
这包厢的路,离赌场正中,本来就没有十几米远。可是他这十几米都没走完,就又一个小弟慌张的走过来,大叫不好。
“又他妈怎么了!”魁五十分不耐烦地道。
“老大,三哥他他他被人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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