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什么流水线作业,宋代流水线作业的概念早就有了,只不过想要流水线做火枪,工艺水平差得太多,柯镇恶又不是工程机械加工出身,哪里能提升那许多,最多能够凭借着多出的八百年见识,给一个方向,至于成果,真的不敢保证。
若不是有冯蘅这个贤内助,柯镇恶这一辈子估计也就是一个快意恩仇的江湖客,就算杀几个贪官,恐怕最后还要陷入是不是杀错了人的自我怀疑之中。
毕竟无论在哪个年代,当官的到底是好是坏都不是一个能够简单判断的事情。
就像这个安丙。
柯镇恶本身并不喜欢,心机太深,养寇自重,私下敛财。
别问为什么柯镇恶会知道这些,因为那个寇就是他柯镇恶,财也是从柯镇恶那里漏出去的。
但是他又做了很多惠及百姓的事情,陇右之地的治理,关中的水利建设、商路开拓,潼关的防御,都做得十分不错。
所以柯镇恶也只好自我心里建设,把他当作一个办实事的好官,其他也管不了许多了。
夜晚,节度使的府衙后院里。
柯镇恶夫妻见到了如今已经七十四岁高龄的安丙。
安丙深夜见到二人神不知鬼不觉站到床前,并没有显出惊慌之色,而是苦笑道:“我知道安西伯的来意,但是本官实在已经无能为力了!”
柯镇恶见他形容枯槁,行将就木,便伸手替他搭脉,最后也是摇了摇头,道:“果然是无能为力了,可惜!”
安丙道:“西夏虽然衰弱,但并非毫无战力,有安西伯在,想要攻城固然不难,但没有朝廷的支持,我们也站不住,特别是我已经病入膏肓,不过数月性命,继任者未必能与安西伯一心。”
冯蘅叹了口气,道:“此时拿下兰州,作为西北门户,正是最佳时机,否则将来西夏蒙古腾出手来,陇右便无险可守,可惜,朝廷鼠目寸光,有大人这般见识的人可不多了!”
安丙道:“金国与大宋摩擦不断,朝中诸公不愿横生枝节,也是可以理解的。”
冯蘅道:“可惜大人不能在临终前为大宋再次收复失地了!”
安丙笑了笑,道:“罢了,别到死了还落下一个不忠之名!”
柯镇恶知道这些读书人的脾气,其他什么都不缺了,就图一个身后名,摇了摇头,道:“大人保重,告辞!”
说着也不等安丙再说什么,便拉着妻子离开了。
二人趁着月色,缓缓朝着古墓行去,冯蘅道:“看来真的是天意,将来蒙古人要攻打金国,两路进发,定然是要从拿下关中要道的,没有兰州坚城,蒙古人定然势如破竹,最后再行那假途灭虢之事,看来你说的是对的。”
柯镇恶根据电视里的据情,知道成吉思汗攻打金国,曾经定下借道南宋的计谋。
只是他历史知识匮乏,不知道金国在南宋与蒙古中间,蒙古国人要怎么借道,所以便模棱两可的对冯蘅提过。
冯蘅也不知道未来金国会丢掉幽州山东之地,名义上会被南宋占领,所以要借的其实是山东这条道,自然把借道的地方当作是关中,那么陇右自然是蒙古大军的必经之地了。
柯镇恶道:“那有什么办法,姓赵的自己不争气!”
冯蘅笑了笑,道:“也不能这么说,赵扩不是主动拒绝缴纳岁币了么,这说明他也并不是真的一无是处啊!”
柯镇恶恨恨道:“早干什么去了!”
冯蘅道:“不提这个了,反正我们也是早料到了这个结果了,又有什么好抱怨得呢,等到明年开春,扎木合那边大概会传回消息,不出意外的话,哲别只要在敦煌一带策应一下,帮助扎木合攻击乃蛮侧翼,多半便能成功打入草原内部了,到时候扎木合没有了后顾之忧,自然全力攻打金国,这下就轮到六叔与妙真他们发挥了。”
柯镇恶道:“我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哎,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大不了我就受点累,好好当个刺客吧!”
冯蘅笑了笑:“马上到古墓了,暂时还是别说这些事情了,想想怎么把虫虫和莫愁的大事安排一下吧!”
柯镇恶怕影响儿子修为,便道:“不是说好再过一两年的么,现在虫虫还小,别沉迷于男女之事,最后荒废了功夫,还是再等一等吧!”
冯蘅道:“我又没说立马就成亲,咱们好歹先把两个人的婚约定下来,让两个小家伙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私定终生,少不得日后让人戳咱们的脊梁骨,说咱们没教养!”
柯镇恶道:“咱们七侠派教的是科学,又不是理学,那些礼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男女平等,自由恋爱,看不惯就由他们去说去!”
“你呀你,黄药师的东邪就该让给你,我看他就是性情乖张一些,但还是知书达理的!你是真的邪,完全不看这千余年的孔孟教化!”冯蘅捏了捏柯镇恶腰间的软肉,笑骂道。
二人一边说着,一边踏入了古墓的墓道。
柯崇云早听到了父母二人的声音,拉着柯茏儿的手在门口等着。
柯茏儿看到二人出现,红红的眼中泪光闪烁着,扑了过来,一手一个,搂住了二人的腿。
冯蘅忙附身将她抱起来,哄道:“哎呦,茏儿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看娘替你报仇!”
柯茏儿抽泣着说道:“是三叔,他说你们不要茏儿了!要把茏儿关在这里,不准出去!”
柯镇恶闻言不由想起了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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