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牢出来,白定竹看着脸色铁青的清脂,连忙迎了上去。
“清脂你别生气,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当妾的。”
清脂走在前面听到白定竹的话后,停了下来,看着白定竹冷哼一声:“你最好办好了,不然我爹娘不会放过你的。”
白定竹听到清脂的话后,眼中闪过一丝惧色,一旁的清脂自然是看到了,心中大为满意,随即轻声说道:“我跟着你这么多年,无名无份的心里自然是难过,声音大了点,你别生气,我说的也是实话,我娘他们要是知道了,你在这老家还有妻子,到时候指不定得气成什么样子呢。”
白定竹听着清脂软下来的声音,顿时心疼的紧:“我知道,我知道委屈你了,你放心,我一定会不会让你做妾的。”
安抚好清脂,白定竹到成衣店里选了两件面料好的衣裳,拿着和清脂一起去了百香楼。
“玉儿,你这是去哪儿??”
薛紫衣出师了,白玉也没那么忙了,这天和季临渊俩正准备出去逛逛,刚没走多远就听见白定竹的声音在前面响起,一抬头就看见白定竹带着清脂从前面走来。
对此,白玉不由皱了皱眉,转身就要往一边走,却被白定竹两步给拦住了。
“玉儿,你这事什么意思,见着爹就要走。”
白定竹心里气啊,但也没表现出来,自认为慈爱的看着白玉。
白玉见状,不雅的翻了个白眼:“这道这么宽,我想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你管得着吗?”
“你……有你这样和爹说话的吗?”白玉的话一说完,白定竹就炸了,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端着一副家长的样子。
清脂见状,小意的伸手在在白定竹的背上拍了拍:“别生气,别生气,玉儿年纪还小,这是在和你呕气呢。”
说着,清脂抬眼看向白玉,一副慈母的样子:“玉儿,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爹说话,你爹是真心疼你啊。”
说话间,将白定竹手里的衣服拿了过去,递到白玉的面前:“你看看,这衣服,是上好的料子,你爹给你买的,你看喜不喜欢。”
说着也不顾着在在大街上,就要把衣服拿出来,这些衣服的料子,那都是上好的,清脂觉得,白玉那酒楼是生意好,可看看身上穿的都是什么,棉布,可真是没什么眼光,怕是没见过好东西吧。
白玉见清脂拿着衣服就要拿出来的样子,心里不耐烦的紧,一把按住了清脂的手:“我说,这位大婶儿你谁呢?”
白玉的话,让清脂打开包袱的手僵了僵,正想开口,却听见白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好像不认识你吧,我们很熟吗?不熟就不要一副我们很熟的样子,说的我好像连件衣服都买不起一样。”
说着,白玉拉着站在身边的季临渊就要走,却被一旁的白定竹给喝住了。
“不孝女,你给我站住,你怎么说话的啊?你清姨这是关心你,你什么态度。”
白定竹被白玉的态度给气炸了,心里的火气顿时也压不住了。
“清姨?不就是个妾吗?还清姨,我不需要她的关心。”白玉给白定竹的话给气乐了,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那么大脸。
一天中,被人两次这么戳着脊梁骨说她是妾,清脂的脸色再也好不起来,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
白定竹见状,气的不行,抬手就往白玉的脸上招呼了过去,白玉见状,抬手就要接住白定竹的巴掌,却被一旁的季临渊抢了先。
“白叔,你这是干什么??”
季临渊一手抓住白定竹的手腕,沉声说道,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你是谁,快松手。”白定竹见状,恼怒的开口,说着,转头看向白玉,目光带着愤怒看着白玉:“玉儿,这人是谁?你是守寡的人,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像什么样子。”
白定竹这话一出口,季临渊整个人的气息都变得凌厉起来,脸色低沉的看向白定竹:“白叔这话说的可真好,可真是一个好父亲该说的话,我和我嫂嫂走在一起怎么了?”
季临渊最不愿意听的就是有人用他来重伤嫂嫂,可如今,白定竹就这么做了。
此刻白玉的心里有一万头的草泥马奔腾而过,心情是何等的卧槽,这原主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吧,娘奇葩,爹也奇葩,爷爷奶奶都是奇葩也个也不拉下,简直了,看看这说的都是什么话啊,有当爹的这么说的吗?是生怕她不被浸猪笼吧?
思索间,白玉看向白定竹的眼神带着明显的嘲讽。
白定竹原本是想着,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敲打敲打白玉,让她知道,他是她爹,可在听到季临渊的话后,脸上的脸色就有些挂不住了。
“那个,你是临渊啊?”
白定竹看着季临渊问道,对于季临渊他听家里人说过,年纪轻轻就是解元老爷了,以后有大出息呢。
“嗯。”白定竹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看了白定竹一眼:“白叔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走了。”
说着,就要和白玉离开,却又被白定竹给拦住了,原本白玉的心里就压着火呢,这下终于忍不住,转头看着白定竹:“你到底要干什么啊?你要是想补偿我,不用了,我现在过的好好的不用补偿,你真的要补偿就补偿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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