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张佳冰回瞪着我冒火的眼睛,丝毫不惧。
“为什么?”我咬牙切齿地问道,我盼了多少年,想了多少年,连老妈去世都闭不上眼,还不是因为我没有后代吗?
以前,我承认自己是个没本事的废物,日子过得紧巴巴,可现在别墅也住上了,手里也有存款,事业也有点起色,为什么就留不住孩子?
张佳冰跟我对视良久,还是妥协了,叹了口气,说道:“石头,你别这样,我心里也不好受。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我给你说过,我的事业正在关键期,他会拖累我的。”
我愤怒地转起了圈子,指着张佳冰的鼻子,气得嘴皮子哆嗦,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耐着性子,苦口婆心地劝慰道:“不就是一个建筑设计公司的副总吗?真得有那么重要吗?你放心,只要你有真本事,等你生完孩子,我就托连闻修帮忙,我相信你的未来不比现在差。要不咱们干脆自己开个设计公司,会有很多办法圆你梦的。可孩子是无辜的,是唯一的,你真忍心做掉他?他可是苏家的嫡子长孙,你要想清楚。再者,你也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你就不怕遭报应吗?连闻修的女儿就因为致人流产,最终死在死婴手里,你也要学她吗?除非……”
顿了顿,想了想措辞,我脸色难看地说道:“除非这孩子是别人的,你害怕东窗事发。”
“苏岩,你混蛋。”张佳冰气得甩了我一巴掌,气呼呼地跑掉了。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摸了摸滚烫的脸,一阵苦涩,心里还是有个解不开的结,如果廖凯在这里,我非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忽然,我蹦了起来,今天不就是十一月初八吗?
我赶忙去看茶几上的玉瓶,斯蓝果然不见了,难道她去了谷嶂和钟芸的婚礼吗?
我一阵后怕,斯蓝怎么不打招呼,就离开别墅?女人心海底针,果然是不能相信的,特别是横死的女鬼,更不可信,再怎么善良,被情人和情敌联手害死,岂能没有怨气?
不行,我得去省城一趟。
我拨了张佳冰的电话,她没接,就发了一条短信,语气强硬,态度坚决,无论如何,必须保住孩子,不然,那就离婚。
离婚二字,也是我第一次跟张佳冰说,我想,她会认真考虑的,只要她没昏了头。
这一刻,我对廖凯的怨气就更深了,都是此寮惹的祸。
斯蓝也没说婚礼在哪举行,我只能先去了一趟省财经学院。
我先找到院长办公室,没有人,碰到一个刚下课的老师,问道:“老师,你好,您知道谷嶂吗?”
“谷嶂?你是?”老师上下打量我,我笑道:“我有点事找他,你知道他在哪吗?”
“他今天和院长的千金结婚,在金福大酒店举办婚礼,去得早,你还可以讨杯喜酒。”老师看我不像坏人,笑着说道。
“谢谢您了。”我道了句谢,现在是十一点多,想必婚礼还没有结束,赶忙驱车前往金福大酒店,希望不会出事。
等我到金福大酒店时,刚从停车场出来,就看到酒店一阵混乱,我赶忙拉住一个慌里慌张的女人,问道:“大姐,怎么了?”
“谁是你大姐,老娘有那么老吗?”这位有些姿色的老女人竟然回敬了我一句,气得我瞪了她一眼,怒道:“快说,出什么事了。”
“吼什么吼,哎呦,疼死我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女人的胳膊被我攥得快折了,而我神情彪悍,气场强大,一时之间,镇住她,我一松开她,她揉着青紫的胳膊,这才不满地说道:“有什么说什么,你急什么?新郎突然疯了,正在交换戒指时,突然攥住新娘的脖子,隔着老远,我都听到新娘脖子断掉的声音。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劲,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新郎的样子,像……像疯掉的野兽,眼睛血红血红的,像吃人一样凶。老娘第一次发现男人疯起来,这么可怕。”
说着,女人肥胖的短手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阵后怕,恐怕以后再也不敢让男人的手靠近这了。
“新郎叫什么?”还是来晚了,我一阵苦涩。
“你这么紧张,难道你认识新郎?”看我风尘仆仆的样子,女人围着我转了一圈,好奇地问道。
“你哪来的废话,快说。”我恶狠狠地说道。
“谷嶂啊,这没良心的家伙,怎么舍得掐断那么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女人被吓住了,还要说什么,我已经闪进了酒店,朝地上啐了一口:“呸!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问个话,还凶巴巴的。”
酒店里一片混乱,很多人都往外跑。
我看到婚礼台子上,一个年轻人疯狂地大笑着,手里还攥着一把明晃晃的餐刀,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什么,然后,慢慢地朝自己的脖子扎去。
“住手。”我喊了一嗓子,一些亲人看到年轻人要自杀,也都慌了神,赶忙扑上去抢夺刀子,可惜,还是晚了,刀子刺进了脖子,刀尖从后边冒了出去,可见他用力有多狠。
年轻人眼睛看向半空,死不瞑目,我刚才走近了,听他说了最后一句:“你要我命,我给你。”
我喊的住手,不是对年轻人说的,而是对悬浮在半空的斯蓝,此时的斯蓝怨气弥漫,哪还有一丝的清纯和善良,她红彤彤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台子上的两具尸体,疯狂地大笑着:“你夺走了我爱的男人,还要让他杀了我。钟芸,你这个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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