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汪卡两万块钱,让他去购置所需的电脑装备。
我接到连闻修的电话,说晚上请我们夫妇吃饭。
我当然一口答应,铜镜还在他那放着,如果手里有铜镜,也不至于总咬破舌尖对敌了。
张佳冰本来说忙,一听连闻修请吃饭,很爽快地答应。
搞得我很是郁闷,丈夫的话还顶不住富豪的邀请,世风日下。
有了汪卡这壮劳力,当然要物尽其用,不用自己每天都加班了。
当听到有人请吃饭,身为资深吃货的汪卡,像哈巴狗一样腆着脸求我,我没答应,说下次下次。
在汪卡幽怨的目光中,我打扮得体地出了书店。
这套价值不菲的西装,是张佳冰亲自陪我去王府井买的,那里的衣服贵的离谱,这身行头花了我七八万,疼得我心一直滴血。
连闻修请吃饭的地方是罗城顶级的饭店,东华楼。
以前,光是听说东华楼的饭菜贵了,究竟什么滋味,却没听说过。
张佳冰倒是陪客户来吃过一次,把我羡慕得肠子都在抗议。
东华楼前的停车广场上,停了不少豪车、跑车,甚至有些还叫不出车牌名的进口车。
罗城只不过是个地级市,远远比不上省城,恐怕罗城一多半的富豪权贵都集中到东华楼,可见东华楼在美食界的地位有多高。
传言东华楼是罗城某位公子的产业,能被成为公子的人,不光是有钱,身份地位绝对惊人。
把自己的车停在光环闪耀的豪车中间,宛若鸡立鹤群一般,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下车后,我也感觉别扭,不停在这,能停在哪?
没办法啊,只能这么土里土气的。
“喂,你这种破车也敢停在地面上,脸皮可真厚。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快开进地下车库去。咦,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熟?”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年轻人,先是讽刺几句,之后还攀起了亲。
当然,这绝对不是很友好的亲戚,因为我已经认出此人是谁,真是冤家路窄。
“怎么,茅坑石,不认识了?瞧见没,对,就是这颗金光灿灿的大金牙,熟悉不?”呲啦着嘴,摘掉墨镜,用镜腿戳了戳右上角的金牙,年轻人一双毒蛇般怨毒的三角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冷笑地说道。
我当然熟悉了,因为那是我青年时代光荣的战绩,紧紧一拳,就把这小子的牙齿打掉一颗,笑道:“哎呀,我怎么会忘了?这不是那谁吗?你看我这记性,名字都到嘴边了,我又给咽了回去,跟吃了只苍蝇一般难受。你看看,你别急吗?脸怎么还耷拉下来,你可别提醒我,我应该记得。”
一拍巴掌,我笑道:“没错,我想起来了,你不是那个掉进粪坑里的金德彪吗?”
“哼。”金德彪一想起掉进茅坑里的一幕,鼻子似乎闻到刺鼻的臭味,那是纠缠他五年的噩梦,恨得牙根痒痒,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扭头。冲坐在副驾驶上的红裙女人叫了句:“宁青橙,还赖在车上做什么。怎么,老情人撞见,还不敢见面了?”
我心轻轻一颤,宁青橙到底嫁给了金德彪,多清纯多高傲的女孩,就这样被猪给啃了。
早上,跟汪卡喝酒的时候,汪卡还抱怨命运不公,说宁青橙被猪糟蹋,没想到晚上就碰到了。
宁青橙脸色很难看,被金德彪揽在怀里,还当着我的面,在宁青橙嘴上狠狠地啃了一口,然后冲我得意洋洋地说道:“看见没?我老婆,没想到吧?”
是没想到,宁青橙像个没有感觉的行尸走肉,任由金德彪摆弄,我隐隐看到露在衣领外边的雪白脖颈,有一片青紫色。
听汪卡说,宁青橙过得并不好,像畜牲一般的金德彪,总是想着法地折磨她,打骂她,根本不分场合。
金德彪啪地一声,甩了宁青橙一巴掌,抓着她的乌黑秀发,扯到我和他之间,凶狠地说道:“你聋了,这才多久没见,你不认识了?还不跟你的老情人打个招呼,是不是找打?”
宁青橙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又理了理被揉乱的头发,嘴角渗出血丝,凄然一笑:“苏岩。”
宁青橙叫了我的名字,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的手攥得很紧,骨节发白,如果知道金德彪是这样没人性的畜牲,我都后悔以前把他打轻了,应该把他满口的牙都给打掉。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宁青橙是卖身救父,谁让她摊了一个嗜赌成命的老子,家败了,女儿的幸福也葬送了。
宁青橙的成绩很好,考上了省医科大学,只不过,高考过后,直接跟金德彪成婚。
听说,宁青橙被金德彪打流产两次。
我不能不说话,愤怒地说道:“金德彪,你过分了。”
“呦呦呦,看你这模样,还心疼了?怎么,还想打我,来来,朝这打,我还真不信,你还敢动我一根手指头?”金德彪用手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冷笑道。
如果杀人不犯法,我真想给他个右勾拳。
“结婚了吗?茅坑石,如果没老婆,我可以借给你用用。反正我用烂了,不介意你们老情人再续前缘。”金德彪说这话,无非是隔应我,如果我和宁青橙真有什么,先不找我麻烦,估计会打死宁青橙。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宁青橙冷着脸,说道:“你不是迟到了吗?”
不等金德彪说话,就听远处传来张佳冰的声音:“石头,你怎么还在这?”
扭头一看,张佳冰付了出租车钱,穿着一身得体的白色西装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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