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事过后,李七两给我解开了绳子,他脸色依然冷漠,正眼都不看我,只是小声的嘀咕:“算你命大,李道长留着你,应该还有其他用处!”
我也没吭气,李七两现在完全是另一个人,包括他父亲,我也不敢乱吭气,绳子一松,我浑身软趴趴的瘫在地上,擦干净脸上的血,我踉跄着走向石桌,陈忆华的布包摆在石桌上,里边有些膏药,应该能让我止血,我在包里摸索了一会,找了一包药散,也没管有用没用,一股脑的全撒在头顶,药粉淋进头皮,一股子刺痛,疼的我差点咬碎牙。
“马国强,你回去吧,我妻子复活后,咱俩就没关系了,我也不跟你计较陈年旧事,但马清洋我肯定不会放过他,如果你见到他,跟马老头说一声,我李凉生现在是阴司殿主的使者,他一个小小的城隍,尽早来我这受死!”
李凉生说完这话,他黑袍长袖一挥,我眼前瞬间出现一道黑漆漆的洞口,好像宇宙里的黑洞一样,跟着李凉生一把手,一股力量将我推进了黑洞,我好像掉进无底深渊,又好像沉浸在大海的中央,脚步着地的一直往黑洞深处钻,约莫过了十来秒吧,我重重的摔在地上,可给我呛的一口热血从嗓子里喷出来。
我趴在地上晕乎的很久,才勉强抬起头,一看周围的景象,居然是西山的破庙门口,而此刻从庙堂里突突的传来脚步声,跟着我就听见李长贵惊骇的声音,喊道:“国强,你怎么……怎么在庙门外?”
我摇摇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心里闷着一口气提不上来,脑袋一沉,我就晕过去了。
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第一眼看见的人竟然是一脸疲惫的陈忆华,她好像几天几夜没睡觉一样,沧桑的如果刚从福地洞天那个洞室出来的模样,我一瞅她这副样子,挺心疼的,问她说:“我昏迷多久了,你怎么不去休息。”
陈忆华咧嘴一笑,说:“没多久,早上阿叔送你回来的,到现在也就四个小时吧。”
“才四个小时吗?”我挺不相信的,可陈忆华现在的样子,明显好像守着我几天几夜一样,这样说,我跟陈忆华分开也才十二个小时不到啊,她这脸色是怎么了?
我怔怔的看她,可给她瞅的不好意思,小手摸着脸蛋,说:“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吗?”
“你昨夜没睡吗?身体不舒服吗?”我问。
陈忆华莫名其妙的摇头,说:“昨夜阿公帮我柔完脚,我就睡了,早上八点起床的,睡的很好,没啥感觉不适啊?”
我想不通她这是怎么了,寻思待会让她去医院看看,睡眠充足而且没有生病感冒,不可能是这幅鬼样子,黑眼圈都成了熊猫眼,而且她嘴唇干裂,像得了大病一样,但她语气又很正常,我摇摇头,说:“我爸呢?”
“他在厨房烧饭,我去喊他。”陈忆华说。
我说行,很快我爸就过来了,一看我醒了,他挺高兴的,问我想吃啥,他这就给我去烧,我摇头说没胃口,让他赶紧带陈忆华去医院,村里的乡医估计瞧不出啥,得去城里大医院看看,李长贵也瞧出陈忆华不对劲,他说:“我早上送你回来,就发现忆华身体不对劲,我也让人送她去医院,可她说没事,你劝劝他也好。”
我浑身无力,爬不起床,正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就李长贵在家吗?
我爸让我睡会,待会给药喝了,他才走出去,我听见他跟外边的人在聊天,说什么祖坟的事,到底该怎么办?
我爸说现在还不能行,毕竟我现在都是一副要死的样子,哪里还有心思整理祖坟的事,但来的人并没有放弃,给我爸说:“咱给这事说给国强听听,也没让他现在拿主意,咱村去安徽寻祖坟的几个人,这都四五天了,一点音信都没有,你说可咋整?”
我躺在床上一想,估摸是我去帮李凉生处理飞尸的这段时间,村里已经派人去安徽寻找祖坟的地理位置,可是那人却说去的年轻小伙子都没有回来,而且连音信都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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