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陈忆华是不经意的靠在我肩膀上,然而越往山下走我就越觉得不对劲,她一只手拿着火把,另一只手本来是垂在我胸前,可随着她呼吸紧促起来,陈忆华的那只手似乎大胆起来,一下子摸进了我怀里。
这给我吓一大跳,立马停住脚,口干舌燥的问她:“你怎么了?”
陈忆华趴在我后背,脸腮轻轻的贴在我脸颊上,她一摇头,我俩皮肤就贴在一起有了摩擦,我抱着她的腿一下都不敢动,想给她放下来,陈忆华却说:“你不是急着救人吗?停下来干嘛?”
我心想大姐,你这个样子,我还提的动腿吗?
陈忆华回了我句话,身子也老实了点,我以前听老一辈人说过,哪个少女不怀春?寻思陈忆华跟我接触这么久,我还是头一次背她,而且她在茅山的时候,她的师兄师姐的脾气跟她也不搭,估摸是我让她感到温暖,所以举动才有些怪异吧!
我在心里想了很多,也只有这个理由说的通,我定定神,这时候隐隐的听见山脚有人喊我声音,我抬头一看,好几道手电筒的光正往山上走,我也加快脚步,来到山脚碰见李长贵,还有村里的一些人。
李长贵看见我背着陈忆华,关心的问忆华怎么了,我说她崴了脚,有人问李七两和他爸呢?
我给他们说了破庙里的事,李长贵倒抽一口冷气,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说:“先给忆华送回去,村里有长辈会活血推骨。”
我点点头,说:“阿爸,你们在这等一会,我很快过来。”
李长贵嗯一声,留下三个年轻人,其他几个长辈送我回去,回到家,我让人请来李阿公,按辈分我得喊他李爷爷,村里人平日里扭伤手脚,都是李阿公帮着推拿和针灸,李阿公到我家一看陈忆华的脚踝,扶了扶老花镜,说:“肿的有点厉害,你这脚是怎么歪的,一般浮肿都是脚踝关节的一边,而你这整个一圈都肿了……”
我一听李阿公这话,心里也好奇,盯着陈忆华白嫩的脚踝一瞅,我没感觉有别的异样,就感觉她脚踝那片半径比上下两端都粗,说是崴的,倒不如说是像被手掌掐住,捏出来的一片肿胀,李阿公跟我猜想的一样,他还将手掌放在肿胀的脚踝比划了下,刚好一个巴掌印的模子。
陈忆华没解释,痛的抽抽腿,我心里还想着废井里的李七两,给李阿公说:“阿公,麻烦你了,这半夜的。”
李阿公咧嘴笑笑,说:“不碍事。”
然后我就给他拿来白酒,让李阿公费点心,我才跟陈忆华说去救李七两,陈忆华坐在藤椅上,仰头看我一眼,说:“我等你。”
我拿了手电筒,说行,她浅浅笑了笑,我一刻没停的出门,再次来到西山的时候,李长贵跟三个年轻人正在抽烟,李长贵喊我说:“国强,你怎么能让七两一个人下井呢?”
我说倒是拦不住他,七两这家伙脾气贼犟,不听劝,大家伙都点头,说:“毕竟七两这孩子从小没妈,一直跟他爸相依为命,脾气也遗传李凉生,茅厕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如果他听的进劝告,七两他妈也不会死。”
李七两母亲是怎么死的,我不清楚,打小也没听说过,他们掐了烟,就跟我一起爬上荒庙。
这会咱人多,虽然是夜里,但庙堂被火把照的透亮,而且这座荒庙被考古队检查过,棺材什么的都搬走了,他们心里也没了膈应,三个年轻的小叔都挺自然的,而当我看向李长贵的时候,却发现有些不对劲。
跟他来的三位小叔都在议论那口废井,想着怎么给李七两的尸体弄上来,而我爸呢,他却在庙堂里踱步,一会摸摸石柱,一会擦擦石凳,就连墙壁上的蜘蛛网,他都小心翼翼的清扫一下,整的就好像这里是他常年没回的家一样。
“阿爸,你说咱谁下井呢?”我问。
李长贵啊一声,脸色一下子凝重起来,他走到井口边,朝井底看了看,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他说:“咱也不清楚状况,也没专业设备,就这么下去,难免会跟李凉生一样结果。”
我一想也是,这时搁我边上的李三,突然开口说:“要不这样,咱先用绳子拴住手电,给手电筒先放下去看看底?”
他这法子不错,我们就给三个手电困在一起,拴在之前李七两用过的绳子上,然后一点点的往井底放,整个过程我都屏住呼吸,生怕看见两具尸体躺在下边,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绳子最后一米,手电筒依旧没有探到底,电光照在井壁上,全都是青苔和杂草。
“国强,这都没到底呢,你确定七两就是用的这捆绳子?”李三疑惑的问。
我肯定的点头,说:“就两捆绳子,那边的一捆是我前两天放的,这一捆就是李七两刚才用的,我哪能记错啊!”
“可这……依旧没到底,李七两自个解开绳子干嘛?下边还有多深,谁也不知道,他掉下去百分百摔死。”
“七两说他看见井底有光,才解开绳子,你们谁发现除了手电筒的光,井底有其他的光吗?”
咱们这一议论,我顿时懵住了,这口废井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一时间谁都没了主意,坐在井口边抽烟,李长贵说:“这样吧,咱今晚就守在这,等天亮报警,请消防队来救人,他们有设备。”
我寻思只能这样了,我点根烟死命抽两口,辣的我嗓子疼,我问李七两他母亲是怎么死的,是在李凉生离村打工前,还是跟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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