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望乡台边上,听一伙马仔惊惧的议论声,我满心思狐疑,活生生的人,突然就没了?
“国强,这道石牌坊好像不简单啊!”
“国强,你记得四川那座古墓里发生的事吗?”
林老来到我身边接着小声的对我说道:“马道长当时的情况跟眼前的情况有些类似,与先遣队员一点声响都没发出来,直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后来等我们的人发现他的时候他就出现在贵州了……”
听了林老的话后我感觉自己毫无头绪,眉头都要拧成一股麻绳了,我心里涌出一股子害怕的滋味,只觉得这事简直有违常理,太不可思议。
我仔细看了看前方,在石牌坊的两边是崖壁,就脚下一条走道,望乡台就好像是国界线一样立着,我心里十分疑惑,难道跨越这望乡台,就到了另一个地理位置?按照常理也说不去啊,这已经没有任何科学根据了。
我一想林老的提醒,四川的古墓,贵州云雾村的望乡台,这两地之间发生的事,我心里越发的肯定这两者之间绝对不是什么巧合,只是我现在没法子琢磨明白,目前只好安慰那些马仔,说:“大家不要慌,老三应该没死,先休息一下,我想想办法。”
大家听我这么说,顿时好像找到了主心骨,全都朝我投来感激的目光,眼神里仿佛看见了唯一的希望。
那个失去兄弟的汉子,怔了怔伤心的脸色,说:“马师傅,请你一定要救救我兄弟。”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见比我岁数大的人喊我师傅,这是一种尊敬的称呼,一瞬间,我跟韩贤之手下马仔的关系,亲近了很多。
“振作起来,我们都会平安无事的!”我安慰的对那些马仔说道。
他们都跟着点头,虽然全都是跟韩贤之出来卖命,但每个人骨子里的血都是热的,谁不希望有命赚钱,还有命花完赚的钱!
我找到一颗树荫底下坐下,心里一直在盘算着眼前的石碑到底怎么回事,这时一位普通的马仔冲我点头,来到我身边递给我一个水壶,我也没客气,直接伸手去接,谁知道他冷不丁的在我手背掐了一把,我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又回到了人群中。
陈世君望向给我递水壶的马仔,低声对我说道:“刚刚在望乡台下消失的人,是他三哥,他兄弟四个跟韩老头混江湖有几年了。”
“叫什么名字?”我问。
“韩飞,应该是韩老头的本家侄子。”
陈世君虽然常年在部队,但插科打诨很容易跟陌生接触,而且三言两语就能聊熟,咱们遇上韩贤之这支队伍才多久,陈世君就跟他手下马仔混熟了,而且连关系都套出来,我很佩服他这个能力。
听了陈世君的话后,我也没有说话,心里一直琢磨着这韩飞递给我水为什么要掐我一下干嘛?他想跟我表达什么意思?
我拧开水壶盖子,下意识的看一眼盖子底部,这一眼看过去,我突然愣了一下。
盖子底部刻了个模糊的字,是个繁体字,笔画很复杂,但这个字我很眼熟,我敢保证自个一定见过这字,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一笔一划的将刻字抄在地上,虽然我的字丑,但那个字还是被我描了下来。
灋。
“还有心情练字呢,你可真勤奋好学,都啥时候了啊?”陈世君瞪我一眼,没好气的说。
林老往我脚底下一看,皱皱眉,好奇的问我:“国强,你写这个“法”字,干啥?”
我一听林老的话,顿时激动的血液都沸腾了,瞪着眼睛看向林老,说:“灋是法的繁体字,对吗?”
林老点头,说对啊,你自己写的,不认识?
我猛的站起身,看向那伙马仔,我想找到韩飞,但一张张脸孔看过去,始终没看见韩飞的身影。
“君哥,你去问问韩飞在哪,我找他有急事!”
我一吩咐,陈世君立马跑过去,挨个问。
林老问我是不想到破解之法,我没急着回答,此刻我只是有些把握,但没有胸有成竹的自信。
我说:“灋,从“水”,廌是神话中的一种神兽,据说它能辨别曲直,而我所修学的道法,至高境界就是道法自然,天人合一,咱再看看那座石牌坊,显然有违天道,既是如此,我自然得用万法镇压!”
这一番话,说的有些长,林老的脸愁成一块裹脚布似的,我估摸着他是听不懂了。
陈忆华稍稍寻思了一下对我说道:“国强,你的是意思,若想过望乡台,唯有更加高深的天道法则镇压?”
她说对了一半,但我没时间跟她详细解释,我从她布包里拿出天蓬尺,也就是法尺。
这时候,陈世君跑过来,说:“韩飞拉翔去了,估计得一会才能来。”
我没在意,说:“君哥,你能抓只穿山甲吗?”
他一听我这话,顿时来气了,说:“有没有个正经的事,穿山甲那么好抓啊?再说,现在火烧屁股了都,还有心情抓野生保护动物?”
“国强让你去干,你就去,啰嗦什么?”林老一瞪眼,陈世君呶呶嘴,朝那伙马仔吆喝一声:“马师傅要穿山甲,谁先抓到,晚上马师傅跟阎王爷谈谈,给你加十年阳寿!”
靠!
陈世君这张嘴,真能吹!
我一抹脸上冷汗,只能由着他去,那伙马仔也是着了我的魔,纷纷响应道:“好嘞,陈哥,俺跟你去抓。”
“我也去吧。”陈忆华说,我点点头。
韩贤之躺在两轮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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