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儿虽然走的也算是很快了。
但总能看到她的身影。
可总又是一不小心,她的身影又在远逝。
这速度,几乎快不亚于老白和顺先生的速度了。
好在二者都能跟的上她。
白虎看看陈顺,眼神都似乎在说:哎,小顺,这傻妞怎么了?
陈顺摇摇头,不语,只是示意继续跟上她。
接下来的旅程,简直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水儿一直走,一直走。
一句话也不说。
抱着哥哥的遗体,从太阳高高,走到太阳西下时。
她一句话也不说,眉宇之间,有着浓浓的疑惑之状。
有时候,又是那么茫然的感觉。走了就停下来,一动不动,四处望着。
灵气的风,吹拂着那银色的长发,迷人的五官。高大的身形,再抱着上垂手吊脚的尸体,看起来,她是那么的无助,凄凉。悲壮,让人恻隐不已。
跟她说话,她不理。
怎么说,她都不会回应。
她像一只迷途的羔羊,找不着家的方向。
也在找着家的方向。
不知家在何方,但路在脚下!
有时候哭泣,眼泪晶莹无比,引人动魂。
有时候微笑,笑的跟傻了一样,似乎她的世界只有她一个人。
有时候坐下来,望着天空发呆。呆呆的容颜,让人难受。
有时候……
有时候……
一路行走,不吃,不喝。
抱着哥哥的遗体,从不放手,也不觉得累。
神族的小公主,她是如此的怪异,复杂,却又触动着你的心。
她曾是个铁脑袋的神族小公主。
她现在又是个傻不瞪瞪的小可怜……哦,大可怜!
却依旧执着,沉默。
让你想陪着她走,默默的,不问走向何方。
这一路的旅行,渐渐多了些伤感与沉重。
白虎这个傲气的灵王,也都是男人柔肠似的,数度关心。
但水儿不理。
陈顺和高旭蕤也是识趣之人,既然如此,不如就如此。
没有水儿那些失忆的捉弄,顺先生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高旭蕤没有了笑料,但感觉回想那些事情,又是笑不出来了。
女人心软,她这个小姐姐也是心软。
至少水儿对于她,一直没有恶意,一直叫她小姐姐。
高旭蕤也是天生高大,可也没有水儿高。但她与水儿之美,平分秋色。
有时候真想用自己的双臂抱抱枯坐的水儿,充当一下小姐姐,安慰一下她,却又无法办法。
水儿是孤独的,茫然的。呆呆的,让人心疼的。
而这一路走来,距离已经不短了,甚至可以用漫长来形容。
白虎都觉得累了,躺在夕阳下,望着那血色的阳光穿透云烟般的灵雾之气,长叹道:“我的神啊,这还要走多远多久啊?小顺,这地方,也太他妈大了吧?比寒渊还大了好多好多好多个好多的倍倍啊!本大王好想在这里安营扎寨,一直修行,乐不思归啊!”
陈顺搂着高旭蕤的腰,在迷人的晚霞之中,看着不远处一个人独坐在那里的水儿。
看着她一脸的倦容,真的是内心有些堵的慌。
但陈顺还是道:“老白,不管怎么样,还是继续走下去吧!水儿不停下来,我们也就一直陪下去吧!毕竟她的神族受到了灾难,能有灵魂印记回家,也是不容易。家。对有些人来说,再普通不过了。但对于有些人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词汇,一种说法而已。”
“我日……小顺,别说的这么伤感啊。老白也有点受不了的。家,谁不想念啊?但家,有时候离我们真他妈远。”
“哦?老白,你的家在哪里?”
白虎笑了笑,道:“我的家在哪里?其实。老白也不知道的。我的记忆里,就没有家。或许是被抹去了吧?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守在主人的墓边,一直守,守啊守。也不知道要守到何年何月主人才能醒来。”
“你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不是死了吗?难道他还能强者复活?”
白虎说:“谁知道呢?其实一个人守在那里,也很孤独啊!早想出来走走了。可是,寒渊到这边,老虎走不到啊!要不是小顺你,我他妈永远也别想找到这么灵气浓郁的地方了。八荒城那边呢。妈的,鬼影子也没有一个。寒渊两端呢,从这边走啊走啊,走着走着,路就回到了原点。这多少年啊。你们不知道老白有多寂寞,多枯燥呢!”
说着,白虎眼泪都要下来了。
陈顺点点头,“呵呵,谁都有个苦处的情况呢!那什么。要不,你回头别回那什么寒渊了,跟我一起出去闯荡一起浪呗?”
“呵呵,要得,要得!”白虎兴奋得连四川话都冒出来了。
高旭蕤都不禁笑道:“哎。白虎,你怎么会四川话呀?”
“我也晓不得,晓不得这是为啥子啊!”白虎挠挠头,讪讪的笑了笑。
那张威严的虎王脸上,笑容还是蛮喜感的呢!
顺先生心里当然是美滋滋的。有白虎灵王这么牛逼的家伙跟着,其实也是蛮爽的呢!
纵观老白的身手,嗯,怕是跟师父宣元化、张启灵差不多吧?
嗯,的确是爽。
陈顺还道:“老白,你真不怕你的主人醒来后,找你麻烦?”
白虎淡道:“性命和自由,你要什么?”
陈顺愣了一下,白虎已道:“我既要性命,也要自由。咱们这是一个小集体吧。有问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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