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书觉得呢?”
蒋音书突然被点名,脑子一片空白。
捧着碗呆呆的看况景然,脸颊上很快飞上一层尴尬的红晕。
况景然好笑的看她:“竟是我说的太过无趣,惹的你没听吗?”
蒋音书慌慌张张放下碗,刚要开口解释,况景山先一步开了口。
“我昨晚发病,音书照顾我一夜没有休息。”
老夫人连忙担忧问:“怎么?又咳嗽了?你又熬夜了还是着凉了?”
况景山宽慰老夫人:“大概变天的原因。”
老夫人脸上的笑意没了,布满愁思伤神。
“唉,实在不行,你就去看看那西医吧,能治好你比什么都强。”
原本气氛还算愉快的饭局因为况景山说了病情后收敛不少。
吃完饭的时候,况景山让蒋音书自己回景山苑,他要给况景然安排住处。
况景然跟着他的父亲不住在京都,住在距离京都不远的徐城。
他在徐成督军座下任总参谋长,除了督军就是他最大。
督军和他父亲交好,这差事也是个闲差。
蒋音书和他行礼告别的时候,况景然突然伸出手来。
“你好,音书,我们重新正式认识一下,说不准以后可以做朋友。”
蒋音书念过学堂,学过新式教育和礼仪。
可她没和其他男人握过手,而且况景山还在。
老实的蒋音书大概真把她自己代入况景山附属品的人设里面去了。
她不止站在原地别扭,又不太敢去看况景山,像是在询问意见。
况景然见状自己收回手笑的轻佻。
“二爷家教很严啊。”
况景山似乎心情不错的笑笑对蒋音书道:“回去吧。”
她带着绿竹回景山苑途中,绿竹开了句玩笑。
“蒋小姐,我头一次见到二爷这样笑,二爷肯定很喜欢你。”
蒋音书当即驻足看绿竹:“你别胡说,我和你一样,都是丫鬟,我没有非分之心。”
绿竹以为正常人听了这话都应该是心花怒放的,这个蒋音书真怪。
回房间的蒋音书没有睡意,呆呆的依靠床边失神。
她不敢全然相信红秋和绿竹,所以就要小心翼翼的说话。
这时,她看见镜子里面自己身上的衣裳,又觉得全身不舒服。
她想找灵雨去要她原来的衣裳,又觉得灵雨不会给。
索性她自己烧了水,先把自己身上穿的还有前几天穿的那两套给洗了,放在炉子边上烤。
接着她又烧水准备洗澡。
蒋音书是个很爱干净的姑娘,可以不美,但要干净。
热水有放松的效果,蒋音书这一泡澡竟然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隐约闻到了烟味儿,吓得她以为衣裳烧着了。
她哗啦啦在澡盆里面转身看见况景山就坐在炉子边儿的小板凳上。
她惊慌的叫出声响,况景山背对着她也开了口。
“醒了?”
她慌乱拽了一旁的浴巾在水中围住自己身子警惕看着他背影。
“二爷怎么在这儿?”
况景山没回头,拿着小木棍扒拉她晾晒的衣裳,像是在帮衣裳翻面。
“这些衣裳是新的,没人碰过,新衣裳去做了,还要等几天。”
蒋音书一惊,握住毛巾的手指松松紧紧。
况景山起身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出来换衣裳吧,水凉了会生病。”
关门的咯吱声催促了蒋音书的泪水。
这是失踪以来她听到除了红秋说话之外最有温度的一句话。
还是况景山说的。
这么点小事情他居然知道,还特意跑过来告诉她,又给她做了新衣服。
是不是真的说明况景山并不是个坏人?
那他为什么不去她家调查,为什么不放了她呢?
蒋音书心中矛盾着在浴桶里面站直身体准备出来,不远处突然有响动。
她惊恐转头,况景然居然站在离她不远处。
她没来得及反应况景然一个箭步上前捂住她的嘴巴。
“不许叫,你现在可没穿衣服,来人了你说不清楚。”
况景然狠戾又戏谑的看她。
蒋音书甚至能感觉自己身体快要贴在他的身体上。
她很识相眨巴眼睛,况景然也松了手。
蒋音书像个兔子一样呲溜蹲回桶里露个脑袋,哆哆嗦嗦问。
“你,你你要干什么?”
况景然觉得她有趣,就站在木桶旁边也蹲下来和她面对面。
她想后退,况景然出手抓住她后脖颈给她定在原位。
“跑什么,我比他先来的,我都看半天了。”
蒋音书是个老实孩子,一听这话,眼神中表现出浓浓的羞辱和绝望。
那岂不是全看见了?
况景然见她这幅表情颇为得意,像是在回应:是的,我全看见了。
不过在看见蒋音书眼泪如泉涌流出来之后,他装腔作势的给她抹了眼泪。
“骗你的,我刚来,什么也没看见,否则他在这里许久,早发现我了。”
蒋音书眼珠子红红的还叽里咕噜乱动惹的况景然笑出声,弯弯的嘴角,有点痞气。
“怕啥?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不过是个通房的,我跟他要了他也会给我。”
蒋音书气愤涨红了脸:“你!”
况景然眯眼打量她:“呦,看来还是小白兔呢?”
他说话间往前凑近了些,嗅着蒋音书身上沐浴的香气。
“他没要你?”
他距离太近,蒋音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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