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把牠们养大了,我就像水生说的。完犊子了。
那时候就彻底完犊子了。
再贴着这面井壁过去,我就该到我该到的地方了。
大青蛇虽然缠的没那么紧了,但主动权还在牠手里,我想躲开是万万不能的。
我也没能寻思到水生还能跟过来。
她离我越近,那味道就越不好闻,不是说她身上有我味儿,而是她手里的东西有味儿。
我还是可以看的到的。
她手里的东西是两头蒜,她追上了我,把其中的一头给了我。
“拿着吧!这回不完犊子了!”我要不是在这地方我还真难看到一个这样的水生。
我只能听她的。
我和身后的大青蛇明明已经拐到另一个井壁那儿去了。
再往里走就黑鼓隆冬的了,要是到那地方,我就只能看到大青蛇的一双眼了,还有牠那长长的芯子。
关键时时刻还得是水生。
我在想我娘生前就这么不信任我吗?连能救命的事儿都不提前告诉我?
算了,那就不是我娘,明明就是她娘好吗?
我一这样想就能理解了。
别说我临危不乱这个事儿还挺像她娘的。
我掰下一瓣蒜来,还是没回头。
我把蒜皮去掉后才回的头。
牠已经松开我了,但却没有走。
“咋地?兄弟!要不要来一瓣儿尝尝!这东西味道不错的!保证吃了这回惦念下回!”大青蛇把长长的舌头收回嘴里,那青眼眨巴了几下,回头就要走。
我这也就是得瑟。
你说牠走就走呗!我还摸牠一下干吗啊?
牠回头看我一眼,索性还不走了呢!
“井生哥你能不能别得瑟了!”水生从后面拽住我。
我是个见好就收的人。当水生把我拖回去时,我突然说了一句:“乾方艮水木!”水生松开了我。
照道理来说,我这句话该是她的词才对。
所以她才呆住的。
“坤后兑水金!”我以为这话是水生说的,我一点儿惊讶的意思也没有。
水生明明就在我面前,再说是不是她的声音我还不知道吗?
这话明明不是她说的。
“出来吧!”水生朝声音的出处喊了一句。
声音就是从大青蛇的方向传来的。一时间我还以为是大青蛇成精了?咋还的杯西游记里的白龙马一样说上话了呢?
不过我没有害怕,我就是好奇。
能接上我这话的,活着的,认识的,也就水生一个。
我刚才那话的意思是,大青蛇所在的位置是乾位,也是一个最佳方向,一般住在地下几十米甚至上百米深的动物,牠们都会找一个最适合牠们生存的方位来筑穴的。大青蛇在这里也属於灵长类的动物,牠要带我去的地方,必然是好地方。
井下缺木,有木必朽。
越是缺什么,什么东西就越金贵。
水井水井的那最不缺的自然就是水了。
所以我才信口说届一句乾方艮水木来。
乾和艮都是方位。就在大青蛇所在的地方两侧。
我一时被大青蛇缠糊涂了,所以才把说话的人往水生身上想的。
果然说话的就不是大青蛇。
我就是个好瞎琢磨的主。
拐角处走出来的是一个和水生穿戴一样的女孩儿。
这人我认识,不过说来惭愧,认识归认识,听她说话这还是头一回。
我们身后,两个寡妇尸体当中的一个,就是就话这女孩子的亲娘老子。
她能在这儿出现我和水生一点儿也不奇怪。
她娘是陈寡妇。
所以她自然也就姓陈了。
她叫陈花嘎,是陈寡妇的独生女儿。
看这样她在这儿可不是为了报仇。
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刚刚那条大青蛇,就是她养的蛊。
我想起来了,陈寡妇死的时候肚子很大。现在看来可不仅仅是下蛊的原因,而是,陈寡妇是有孕在身,而陈花嘎所要养的蛊,所料不错的话就应该是婴儿蛊。
不明白她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陈花嘎在我的眼睛里看出问题来了。她上来就问一句:“叫井生的,你有爹不?”
这就是废话,我就算是大姑娘生出来的,那也得有爹啊!
我又不是孙悟空。
我想给她两句来着,话都到了嘴边了愣是没敢说出来。
说到头,我怕她在我肚子里弄一大堆虫子,那我还咋娶水生了。
也是,刚刚我要这么想也不会乖乖地跟大青蛇走。
我太对不起水生了。
“当然有!”我把脸扭到一旁,我不想看陈花嘎那张死人脸。
“那你见过你爹没?”她这是在挑战我的极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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