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霁看着常清屏，想必是季星河让他来的——应当便是为了近日京城中的谣言。
他心中生出来些微妙的不爽，季星河竟然还不敢来见他。
他与顾念山也没什么好叙旧的，便直奔了主题，淡淡道：“这京城中的谣言先生如何看？”
常清屏笑了笑：“公子，这是胸有成竹了啊。”
“不敢不敢，只是有些大概的想法罢了，算不得成熟。”林雪霁声音淡淡。
“让流言消失的方法有两种，一是从源头停止。”林雪霁的声音顿了顿，声音中带了些决绝，“而是彻底颠覆。”
常清屏神色郑重：“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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