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吧?”鬼姬推开粟奇的手,扭转头重新戴好面具。
“呵呵呵!果然是你!”粟奇熄了火,仰头笑出了声。
“你在说什么?快把你查的事说清楚!”
“怪不得你让我帮你查莫多呢?看你这急切的样子我也该猜到的。乐-紫-绮,我们现在的骏王妃!我说得对吗?”
“你!你......你在胡说什么?”鬼姬有些恼怒地低声吼道。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从第一次见到骏王妃,我就觉得她的身形怎么和你那么的相像?就连她的声音都像极了你!还记得咱们的上次见面吗?”粟奇努力睁大眼睛与鬼姬对视着:“说起来,我还得感谢那次的见面,你离开的时候留下的香气给我提供了线索,那种香任何人闻过一次都永远不会忘记,似浓似淡、似远似近的凝恋花香,只有千年冰山上才会有的花,也只有在望月宫常住过的人才会懂得把那花拿来沐浴,那花香即成体香,还有助于提升内力,我说的不错吧?即便你作为骏王妃在身上撒了那么多的香料掩盖,也没有用,对于我来说这世上只有一种花的花粉不会让我敏感,那就是凝恋花。”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想听你再继续瞎扯下去!”
“你的眼神骗不了人,你不觉得现在是个好机会吗?让紫绮的名字永远消失,作为鬼姬,你就可以得到永远的自由了!”粟奇紧紧抓住鬼姬的胳膊,目光紧紧跟随着她的身影。“跟我走!你要的自由我可以给!”
“呵呵!你可以给?你凭什么给?作为一个杀手?你忘记寒煞阁的规矩了吧?任何人都不能有忠心、冷酷心之外的任何心,忘了吗?”紫绮甩开他的手,转身背对着他。
“你这算是承认了吗?你跟她是同一个人,对不对?”
“我不想再听你的废话了,这之前你说的所有话我会当做没听过。现在说莫多的事吧!如果你不说,我同样可以找别人去查,或者我自己回西域去查。”
“好!”粟奇整理了下心情,站在鬼姬的身边深吸了口气说:“莫多没死!多年前,派去暗杀他的寒煞阁杀手得了金主的暗示,表面是去杀他,实际上只用让他受些伤,让‘莫多’这个名字在世上消失就行!”
“你是怎么查到的?”
“刚好当年出过这次任务的杀手就是郎佑的师傅,这也是寒煞阁有史以来唯一一次金主要求只杀‘名’不杀‘人”的事件,所以他对这件事记得非常清楚。”
“金主?那查出来金主到底是谁了吗?”
“有!这个寒煞阁都记录在案的,是花漫城一个叫戴美珠的女人。”
“果然是她!那这个莫多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粟奇摇了摇头:“你知道这个按规矩,如果金主不说,我们是不会问的。所以,记录上没有查到,我们也无从知晓!”
“那莫多现在的名字是什么?居住在哪?”
“杜摩一,天姿首府亦都!”
“好!我知道了!”鬼姬说完话转身要走,对面的窗口却现出个人形来!
“谁?”隔了纸窗看不分明,粟奇边沉声问边越过鬼姬向窗口移去。
一只手破窗而入,刚好伸到粟奇的面前,他躲过那一掌,伸手格挡,却发现那手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许靖齐,因为那上面刚好有他常戴的那颗白玉扳指。粟奇不禁惊呼出声:“主子?”随即停了手。
许靖齐穿过破窗直接迈了进去。“还有谁在那儿?”他晃亮火褶子,已经没了人影。
琉璃殿外已经飘起了雪花,晶莹的小冰晶在殿内灯光的映照下闪着银光,仿佛撒了满地的银屑,不同的是它们想留下来却极难,只需碰到地面便不得不融入泥土,仿佛从未落下过。
琉璃殿内,许靖齐怒目而视,粟奇就跪在当地,阮墨和司鸣站在两侧,茗香陪了紫绮躲在房里。虽然这样,许靖齐的吼声还是成功的辐射到大殿的每个角落,不管是在场的还是不在场的,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说!寒煞阁的规矩是什么?”
“忠心、冷酷!”
“你还知道什么是忠心吗?不说一声,就在我眼皮子底下办私事儿?谁借给你的胆儿!”
“属下知罪!”
“知罪就完了?说,另外一个人到底是谁?”
“是......是......可是我答应过要保密的!说出来似乎有点不守道义!”
“那你是要誓死也不说喽?”
阮墨在一边忙挤眉弄眼的给粟奇使眼色。他迅速挡在许靖齐前面呵呵笑着说:“爷,您先容我劝劝他,这说不准他是有难言之瘾才会背着您干出这种事的。”
许靖齐拉长了脸,背转身。阮墨低头在粟奇耳朵边上轻声说:“你不要小命了?敢跟主子对着干,不知道寒煞阁的规矩吗?要对主不忠,是要挑了手筋、脚筋还要用冰链缠上七七四十九天的,如果不死还能有条生路。若扛不住,你的小命可就交代了!就算万幸,能活着走出寒煞阁,可人也废了呀,手筋脚筋也接不上,还能干什么?只有等死的份儿!”
司鸣也低头捅了捅粟奇,低声说:“说了吧!”
粟奇咬牙摇了摇头,低声说:“如果按规矩办,我就更不能说了!”他推开阮墨和司鸣,抬头望着许靖齐的背影说:“主子,请降罪粟奇!我无话可说!”
“好好好!可真是我的好兄弟!”许靖齐拳头握得咯咯响,咬牙道:“你想好了?”
“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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