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孟天河迟疑得伸出自己的手掌看了又看,迟疑了一下这才有些不确定得抚摸了一下自己的一根手指道:“是灵罗戒?”
“对,就是这件宝贝”,魁很点了点头,表情空前凝重。
听到这个肯定的回答,孟天河却变得更加疑惑了起来,随即干脆直接将那枚完全隐没在皮肤中的戒指摘了下来,放在眼前仔细得端详了半天,却仍旧满脸得不明所以,索性直接向魁询问道:“难道这玩意除了隐秘和储物之外还另有其他的功能不成?”
“倒是算不上有什么新功能,只不过它除了可以储物之外,其实也还可以存储主人的法力而已。当然了,若是你能够将那个器灵找回来的话,那它的功用可就不止是这么一点了,这么和你说吧……”
魁还在哪里滔滔不绝得准备继续完成他的推销大业,谁知孟天河根本对这些内容不来电,直接打断他道:“好了!有这个功能就足够了,来!教我,究竟该怎么做?”
魁顿时感到受到一百点暴击,瞬时失语,心中更是将面前这个家伙痛骂了个狗血淋头,“玛德,你就不能让我把话说完嘛!总特码打断,你当着滋味好受是不是!”
心中虽是憋屈,但魁自认还是一个明事理重大局的人,知道这厮心里着急想要救人,也没过多纠结,只是暗暗发誓,一定还要找机会继续自己的推销大业。
“咳咳……这个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只要将法力灌注进去,它们就可以长久得留存在其中而不会像外面那样直接消散,等到想用的时候,你只要信念一动就可以很轻松得将之再吸取出来,不会有丝毫滞塞阻碍,就如同从丹田里汲取一样顺畅!”
听完魁的解说,孟天河彻底被震惊了,眼睛瞪得老大,宛如是见到鬼了一样直勾勾看着对方,半天才终于结结巴巴得冒出了一句:“这、这么厉害!你确定不是在忽悠我?”
对此魁只是撇了撇嘴,以此来表示自己得逼视,心里有句话没说:“就你这臭脾气,我特码就算是想忽悠你可也得敢呢!”
当然,孟少也就是这么随口一问,也并不需要什么回答,用这种一试便知的事情来骗自己根本毫无意义,他相信魁还不至于傻到自己作死。他只是过于惊讶,完全没想到这件几乎可以算是自己最早得到的一件法宝,一直都只是当做大号储物戒指来用的东西居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妙用,而且刚好为他解决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大麻烦,这让他不禁有了一种天香掉馅饼的不真实感觉。
惊讶归惊讶,至于究竟有没有那么神奇,这还得进一步亲手验证一下才能作数,所以孟天河也并未迟疑很久,在片刻的失神之后,便赶紧按照魁所说的方法开始将自己的法力往玲珑戒当中一点点灌注进去。
保险起见,起初他只是小心得往里面缓缓得输入了一丝法力,然后便耐心得仔细观察起来,结果令他十分振奋,就如同魁所说得一样,这丝法力非常稳定,连半点要消散的趋势都没有。这算是初步测试成功,接下来还需要试验一下能不能再将这股法力给吸取出来,只有这样才能够算是真得完全有用,否则只能存不能取那要它做什么。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魁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都是真的,这缕法力非常轻松得就被他重新吸取了出来,而且真得毫无滞塞之感,真的就如同是在自己体内流动运转一样。如此一来,他也终于露出了一丝开怀释然得微笑,总算是彻底得放下了心来。
此时此刻,望着手中的微微闪亮发光的青铜戒指,孟天河真的是五味杂陈,有兴奋,有欣喜,而更多得还是一种莫名得苦涩,总感觉这命运似乎总是在用尽各种方法在捉弄他,总是让他在希望中体验绝望,而又在绝望时让他看到一丝光明。
如此这般的心情很难用言语表达,唯有发出一声深深叹息来聊以慰藉他那颗无奈而又不甘酸涩心灵,说实话,很多时候他真的有些想要自暴自弃,对着天空大喊一句“去尼玛的吧!大不了一死而已,老子不玩了总行吧!”,可那也只是偶尔一闪得念头,心里更多得还是一种不甘,灵魂深处得倔强让他不允许自己放弃,哪怕是承受再多的折磨和痛苦也要拼力去挣扎,不管结果如何,他要得只是问心无愧而已。
这不是狂妄,其实人这一生,无论过得怎样,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至少给自己一个目标去拼搏努力,即便是过得再苦再累,也总好过如同咸鱼般浑浑噩噩。
拥有自己的理想和追求,知道自己的目标和底线在哪里,这就是人和咸鱼得区别,而并非是什么地位和财富的多少而定的。
当然了,咸鱼是不会理解人是怎么想的,它们只不过为了活着而活着罢了,又或者,根本就是选错了目标,直接将自己得贪婪当成了所谓的理想,进而去拼命得追求这些根本对其毫无价值的东西,根本不会去想这些东西究竟有何价值,只是单纯得认为这就是人生所该有的本来样子。
人不会去理会那些咸鱼如何生活,正如咸鱼们那样。而作为一个真正的“人”,孟天河所选择得道路更加艰难和凶险,甚至可以说,根本看不到任何成功得可能,想要摆脱自己得命运,除非他超脱了,将自己得意志提升到可以无视一切得地步,否则绝无半点可能成功。
从这个角度也可以看得出,他的灵魂是有多么固执,多么得狂傲,竟然选择一个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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