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去抚摸着那琴,她从来就不知道这琴要如何去弹奏,这是罗漠送给她唯一的礼物了,此时再回想起来,这也是别人送给她唯一的东西,也更是罗漠给她唯一的礼物。会不会弹这琴,如今以不重要了,听琴的人在哪儿呢?
还会有人想听我弹琴给他听吗?
宜静兰的眼神在琴与魔修言的身上来回,没有请他坐下,这院里也没有凳子,没有一片茶叶可以请他喝,什么也没有,这时,宜静兰才想起来,自己真是一样也没有可以招待自己这师兄,自己被蓝田玉从河里捞起来时,自己就孤身一人,什么也没有,如今也是什么也没有,从修月山庄到锻剑崖去学习,虽说是拜天崖孤叟为师,可更象是修月山庄派自己到天崖孤叟,这师父的情份也变成了师傅,只有传艺解惑的关系,而师承传续这种关系,到了天崖孤叟这里,他自己也有意无意的淡了这师承关系,他从来也只当这十三个人是修月山庄交给他生产的一批产品,让这十三个人合格交付,才是他的工作。
一幕幕的往事,象春风一样的又回来了,这十来年多数时间在这里,只是变成了冬天里的一场积雪。
“十三剑,如今还有几剑?”
宜静兰问魔修言,更象是在问自己。魔修言知道她在问自己,可自己不知如何去回答她,那是十三个,人生还未开始的鲜活的青春,可是那一天里,一样也没有了,什么也没有了,就连那个样貌也没有了!魔修言望着宜静兰脸上那那些雀斑,如今只剩下可怜的那几乎是要无的几颗了,脸上的肉多了一些,原来的瘦的那些清纯与干净变成了如今一种多肉的活着的人:
“我,我······”
“哎,还是不会说话。想说什么就说吧!当如今,没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也没有什么是不可以做的了!想做的也有么还可以做了!”
“我如今没有帮手了,我想有几个帮手,我······”
魔修言又沉默在无法说出他的想法的勇气里,可宜静兰也不说话了,她是在想他的顾虑是走出这一步后,那将又是另一种人生,就象罗漠送她一把琴与送一把琴间,是有着天大的差距。
“我怕我死了,来这里的几天前,我闯了一次,可我差点就困在那里了······
我怕我出事了,我想有一个帮手······”
宜静兰站起来,慢慢的走向魔修言,可是近了一些又止住了,再也不前:
“你想让我跟你走,让我帮你?”
魔修言说这半天的话,终是宜静兰说了出来。
“我如今已成家了,风险已经是我承担不起的事了,可这些风险我无法去躲避······”
魔修言说话总是说不完,宜静兰却是想说就说,只是还有一步的距离,无法走近魔修言。
“你当你是重生了,哪里何必又来这里,这里属于罗漠,属于修魂剑,我也想属于这里。”
“你指责我的被叛?!”
“如果你死了,我在心中当你一直在这里。
你看对着河水那三座墓碑,每年我总给你一些鲜花,走到墓前,我会去摸一摸那些高高的青草,想你三人能一起在这里,那也是一种幸福,若是我也能埋在这里,我总会想,修剑魂应也是愿意的事。”
魔修言顺着宜静兰的手指,见东边三个不太高的土堆,仔细一想,那就是当年自己被他俩丢入河里的地方。魔修言向着三个土堆走了过去,每一步间,当天里的一切又浮现在眼前,这一步,这个地方,自己又退了一步,身上已经中了几箭,自己已不清楚了,只是又中了一箭,在身体被箭矢冲击得一摇间,当天里围绕着自己三人灭杀的,那一群人中的首领,又是一刀劈了过来,那几十斤重的大砍刀,击打在自己的剑上时,每一次都会震得自己一阵的手麻心痛,而牵动着的那些伤口,又是一阵钻心的巨痛。
修魂剑与罗漠,比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每人的前胸都是带着几只箭羽,每一动间,那些箭杆上的箭羽都在飘动,随着他们的起伏,象是生命的花朵,一摇一摆间,总也有几滴鲜血随之溅出,如同是青春的芳华在闪光,阳光下的河水,映射起银黄色的波光,到了此时,那些波光有了些红色,如同三个人家心境一样,魔修言想,我当时是这样,那他俩人也可能与我一样吧!
剑往左边一沉,自己已经无力抵挡住那巨刀的砍剁了,那就不用去抵挡了,剑一滑,就让他那一把刀镶嵌在自己的肩膀上,风吹过来,河水里水草的气息,还有那些一同翻滚了千万里,才到了这里的泥土的气息,也许还有哪一只水鸟的气息,而鱼儿们的就可能是好几条,或是无数条鱼的气息,一同吹在脸上,一刀劈镶在肩膀上,疼痛并没有象想向中那样,会让自己一时失去知觉,只是那种击压,让自己的肩膀一沉,身体也随着下降了一些,看着对方终于有的一丝的得间的微笑,他鼻孔里长出的鼻毛都是那样的清晰,那些脸上的无数的粗糙的小孔,在笑起来时是那样的丑陋与恶心,宽大而堆肉的脸,在自己看清他耳中那些未清的污垢时,他不再能把脸上的微笑扩散了,那种凝固的微笑看着自己的长剑,一寸一寸的剌进他的胸肌,他应当也如自己一般,对于剑的剌入也不会感觉到太大的疼痛,只是会想这剑为何这样锋利,进入肌肉后竟然是那样的轻快,魔修言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杀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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