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余普的意思,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现在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吧。
“我们先回去吧,出来太久会让别人起疑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转身向山洞走去,却没想到余普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拉住了我。
“等等。”
我停住脚步,有些疑惑地转头看向余普询问他“还有事?”
余普看着我几秒,松开手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小刀“我们可以切一些鳄鱼的肉回去作为食物,这样我们可以多留一会,也不会有人起疑我还有事情想问你。”
余普说着,走向一只鳄鱼的尸体,蹲下身开始尝试分割鳄鱼的尸体。
我看着余普沉默了几秒,没有想到他要问我些什么。不过,余普算得上我现在最相信的人了,我也想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
我也掏出身上带着的小刀,走到他身边蹲下身,帮助他一起切割鳄鱼。鳄鱼的表皮很硬,因此我们将它翻了过来,虽然它的腹部也很坚硬,可是总比背部好上一些。
“你想问我些什么?”我用力破开鳄鱼的腹部的表皮问道。
“我想问狼牙。”余普沉声说道,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我一愣,手下也不自觉地一停,转头看向他“什么?”
“我说我想问狼牙的事。”
余普说着,目光微微下移,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才发现是我的狼牙吊坠跑出来的,正吊在胸前。
“你是说这个吊坠啊。”我莫名地松了口气,继续低下头与鳄鱼尸体搏斗。
余普却看了我一眼,微微摇了摇头“不,我说的不只是这个吊坠。”
我手中的刀猛然一错,差点划到自己的手指,低着头沉默了好几秒,才抬头直视着余普“那你说的是什么?”
余普耸了耸肩,脸上仍旧没有任何的表情“我说的很多,准确来说是有关狼牙的一切,比如你的吊坠,比如他的吊坠,比如狼牙这个人。”
“所以”我微微皱眉,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涩得厉害,“你真正在意的其实是陆海笙么?”
“陆海笙?”余普摇摇头,直视着我的眼睛“我想我更愿意叫他狼牙,似乎狼牙这个名字才是真切和他有关的。”
我心中一惊,不得不佩服余普的敏锐。方若曦和林崖都只是觉得陆海笙才告诉他们真名,或许只有余普意识到了狼牙才是陆海笙最贴切的名字,而这个看似正常的名字确另有来源。而且恐怕余普意识到的不仅仅是如此,只是我不知道他到底察觉到了多少真相。
“我最开始注意到你们的关系,就是发现你们都戴着那颗狼牙吊坠的项链之后。”余普似乎没有什么敌意,不得不说,这一点值得我庆幸,“我仔细观察过,无论从做工、花纹、质感和细节种种地方考虑,无论我怎么检验,都只能得出同一个结论,你们两个的吊坠是一模一样的。”
我张了张嘴,却没说的什么又闭上。我知道余普既然现在能对我提出这点,就说明他已经充分调查过了。此时再去反驳,已经没有设么意义了。
我沉默了半晌,最终点了点头承认道“好吧,我承认你所说的都是对的,我和陆海笙确实有两颗一模一样的狼牙。”
“哦你也承认了,那是一模一样的。”余普轻声回复者我,略微一停顿后,质问道“那么可以给我一个解释么?”
我将手头的工作完全停下,转头看向余普。
“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呢?”
我说的是实话。
余普沉默着看了我好一会,才转过头去,声音依旧平静。
“你说你不知道,我信。但是我也相信,你一定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余普说着,将终于解剖下来的一块鳄鱼肉拿在手中站起身,“而且我想你知道的事情很重要对于每个人来说。”
余普说完便向着洞口的方向走去,我看着他的背影沉默着,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才微微缓过神来。
从鳄鱼身边起身,我走到湖边蹲下身清洗着手上的鲜血。抬眼望着湖中心那个亮着光的标志,脑中却是空白一片。
余普说的没错,我知道的事情对我们每个人来说都很重要。
但是也正是因为重要,所以它们同样很危险。
无论是陆海笙的特殊,还是我的特殊,其实在我看来都不是一件好事。更客观一点,应该说是双刃剑才是。
陆海笙的特殊和我的特殊得以增加了我在房间的危险中存活下来的几率,可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我在其他人之中变得更加危险。
无论何时,权力都是有用的东西。
作为核心的权力,又有谁能说那是无用的呢?
我正胡乱想着,手上突然一痛,我下意识猛地收手,低头时似乎看到水中有什么东西,再仔细看去,却又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摸着左手感到疼痛的地方,那是我手掌的外侧,因为有湖水的缘故,摸上去都湿漉漉的,黑暗之中我也分辨不出有没有伤口,又是不是流血了。
我站起身,望着黑漆漆的湖水下意识后退了几步,皱着眉看着湖面,却只看到了一丝丝的涟漪,剩下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身后脚步声传来,我转头望去,却发现是傅凌君和陆海笙。
“莫离。”傅凌君叫了我一声,“我和陆海笙去弄些树枝回来烤那些鳄鱼肉,现在生活应该没有危险,我们要赶在下次下雨前准备好。”
“啊嗯。”我轻声答应着,向着陆海笙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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