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靖渊闻言顿时黑线,“你胡说些什么?她年龄看着小,可是从小就爱看书学习,思想超前一些有什么奇怪的?这个世界上的奇人异事这么多,她说话行事老成一些而已,很正常。”
这一次不待凌璁反驳,祁元俶就嘴角抽抽地看向沈靖渊。
“云大小姐这叫‘说话行事老成一些而已’?我敢说,许多人终其一生也说不出像她那样的言论来,更何况还是在十二岁这个年龄上。
不过话说回来,老五啊,你还要再等三年才能抱得美人归,你确定你忍得了?老牛吃嫩草,就算结局再美妙,也抵不过中间过程的痛苦漫长吧?要是一不小心忍爆了怎么办?
作为过来人,三哥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童子鸡的生活实在是太惨绝人寰了。要不要我送你几个绝|色丫鬟,先学习一下如何行事,顺带纾解一下身体强烈的本能,以免因为欲|求|不满而中途阵亡?要知道,那滋味啊,简直就是食髓知味,品尝过后就会上瘾。”
他也同凌璁那般,视线不自觉地就在某人的某个部位上溜达了一圈,眼神充满了同情,嘴里说着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脸上却依然是一团正气。
沈靖渊闻言却是直接脸黑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来,三哥你这么多年的书可算是白念了。”
“哎,这话可不对。我可是念在你我曾经同穿一条裤子的份上,才这么认真严肃语重心长地坦白告诉你,这都是为了你好啊。”
祁元俶不待他回答,就又接着道,“你转眼就要二十一岁了。在这个年龄上有多少男人还没有过男女之事?我所知的就只有你一个!
从小到大在外头就不允许女的近身不说,连自己的卧室都禁止任何丫鬟进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不是哪里有毛病呢。
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姑娘,偏偏这人还年纪小你一大截,如今光开花不结果,你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肚子里去?别到时候因为自己年纪大了,因为没有经验牙口又不好完全啃不下去。那可就成悲剧了。”
他一气呵成地说完。就等着好友感激涕零。
“什么开花结果?云大小姐如今连花苞也不是,那小身板,啧啧。跟搓衣板似的,一马平川。”
不料凌璁却在后头加了一句,以至于沈靖渊的脸再次黑如锅底顺手就将刚刚回归原位的玉枕甩了出去。
可惜的是,这一回凌璁有了准备。直接就卸掉了力道将玉枕抱在怀里,“实话实说而已。用得着这么翻脸如翻书?”
“也不看看你说的是什么话?呸,我没有对你拔刀相向已经算是客气的了。”
沈靖渊没好气地扫了两人一眼,尔后面容肃正道,“这是我决心要携手一生的人。你们若是真的拿我当兄弟看,就别再这么不正经地背后议论。”
两人沉默了一瞬,祁元俶就笑眯眯地点头应是。反倒是凌璁,眼神探究地看向他。直到他目露坚定地回望过去,才耸了耸肩。
“你要选什么样的女人过一生自然是由你做主。放心,只要她真心待你,我们这些人也不会慢待她的。终归也男女有别,日后见面的机会应该不会太多才是。”
沈靖渊闻言神色松了松,接过他递回来的玉枕塞到脑袋下方,接着语出惊人道,“她其实挺喜欢结交朋友的,不管是男是女,只要品行过关,脾气也不是暴烈得让常人难以容忍,她都能够跟人相处得很和睦。
如果对方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本事展露出来,她更会由衷地佩服与赞扬。我成亲后也不准备拘着她,你们要是来看我,除非是涉及到你们各自的家族隐秘或者比较危险的政事问题,否则我都会由她自来自去。”
“你这也太宠她了吧?婚前就这么没有丈夫的威严,婚后你岂不是要被她给彻底骑到头上来作威作福?老五,你身为男人,怎么就这么没有节|操?!!”
祁元俶只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别看他成日里笑眯眯的,温柔敦厚大气凛然得很,但实际上,他不太喜欢跟女子交谈,尤其是当对象是个叽叽歪歪没完没了的絮叨的小姑娘的时候。
沈靖渊一看就知道他是婚前被某个胆大包天的奇女子死缠烂打出来的后遗症,不由地笑了笑。
“她不是那种一旦开口就说个不停的人。即便兴致上来有很多的话要说,一旦发现听众没有那个意愿与耐心倾听,她会十分识趣地转移话题的。这一点你们放心。我与她相处这么久,从来就没有觉得烦闷无语过,与她说话完全就是一种享受。”
“那是因为她是你的心上人,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她做什么,恐怕即便是不雅动作,在你看来也是率真可爱的。要知道我们对她可没有什么男女之情,眼里除了眼屎还是眼屎。”
凌璁十分鄙视他那理所当然几乎是斩钉截铁的口吻,“你这个样子下去,小心日后成为名副其实的妻|奴。”
沈靖渊却丝毫也不介意他的这个说法,反而是不以为意,“没关系,她要是想的话,尽管奴役我好了,只要用得上我,那么她便一日不会想着逃跑。”
“……”
凌璁与祁元俶闻言,面面相觑,眼中净是怒其不争的无奈。
“你就这么认定了她?”祁元俶不死心,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沈靖渊毫不犹豫就答了一声是,还表示他们日后不要随意开玩笑,他可不想吓跑了自己的心上人。
凌璁闻言怪叫了一声,在室内踱来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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