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啊。我等下也睡,等木泽吃完我把碗给洗了。”严言一脸为元朗朗着想的样子。
元朗朗心想严言现在还有身孕,怎么能让她干活呢?
元朗朗反驳道:“不行,怎么能让你洗碗呢?”
严言满脸笑容地说道:“没事啊,我把碗放在洗碗机里就好了。明早上你就安心做早餐就行了,不用忙活别的了。”
说着严言还将元朗朗送上了床,为她盖上了被子。
元朗朗认为严言处处为自己着想,感到非常感动。觉得不枉自己将她当成好姐妹。元朗朗笑眯眯地说道:“严言,你真好。”
严言看着躺在床上的元朗朗,心里邪恶的笑道:其实我还会更好的呢。你安心的睡觉吧,你的男人我也会替你照顾好的。
她心口不一地说道:“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快睡吧。”
严言走到门口,将卧室里的灯给关了。出去的时候,她随手把卧室的门也给关上了。走到餐桌前,严言发现木泽已经回到卧室了,餐桌上只剩一个空碗。她将碗放在了厨房的里洗碗机里。
木泽回到卧室中,刚准备上床休息。就有一丝头晕神迷的感觉,他没有在意就上床躺下。可是身上有一丝丝炙热感,让他不能平复下来。难道是因为朗朗在,自己才会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吗?
木泽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可是身上的炙热感越来越明显。他赶紧起身,快步流星的走进了浴室。
在大厅的严言早就算计好这一切了,她也随着木泽的脚步来到浴室门口。听着里面的流水声,严言脸上得意的神情再也压抑不住了。
随着水温逐渐的下降,木泽感觉丝毫没有半分理智。腹中的邪火再也压抑不住了,木泽随手套上浴袍,便冲出了浴室。
在门口等待的严言,看见出来的木泽脸色绯潮红。早已经把他当成了刀俎上任自己摆布的鱼肉。本以为神志恍惚的木泽会饥不择食,哪会想到木泽一把推开了自己,径直走向了元朗朗休息的卧室。
元朗朗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觉得身上燥热无比。她干脆就把被子给掀开了,可是还是没有觉得凉快。突然一声开门声,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了气势汹汹的木泽。
还未等元朗朗开口,木泽一个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来。她顺势将手臂环在了木泽的身上:“你要干嘛?”元朗朗趴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道。在外面的时候怂的不行,抱自己一下都下平复心跳。现在怎么这么大胆?
木泽被元朗朗这么一撩拨,无法控制的yù_wàng更加压抑不住了。刚想将她扔床上,这件事的始作俑者严言就跑了进来。
严言一脸焦急不安的样子:“木泽,你放开朗朗。”
木泽瞪了她一眼,眼中除了凶狠还有一抹淡淡的血丝。严言被他吓了一跳,赶紧闭上了嘴。
“你那么凶干嘛?”元朗朗宝里宝气的说了一句,她非常享受木泽抱着她。
木泽抱着元朗朗向外走出,径直走回了自己的卧室。严言赶紧跟上,她想制止这一切。不能让自己的计划阴差阳错的促就了元朗朗。
她上前一把抓住木泽的肩膀,就被木泽耸到了一边。“滚。”
“碰。”的一声,严言眼前的房门已关闭。严言在不停地敲门,却被大厅的沙发上的阿标给制止了。“严言,马上回你的卧室里。”
阿标的语气不容置疑。严言怀疑如果自己不按他说的做,阿标就会用行为来制止自己。
严言顿时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立刻。”阿标站了起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木泽将元朗朗一把扔在了床上,丝毫没有怜香惜玉。还好床够软,并没有摔疼元朗朗。木泽俯身低头靠近元朗朗,难耐的发出声音:“你在米糊里放什么了?”
元朗朗发现木泽的眼神特别的迷离,弱弱地回答道:“糖啊。还能......”
未等元朗朗说完,木泽的唇就印在了她的唇上。元朗朗紧紧的闭上了嘴,木泽的舌尖并没有作罢。先是反抗的元朗朗,竟然也开始还迎木泽。
很快俩人就一丝不挂的缠绵起来。木泽像是失控了一样,丝毫没有克制自己的行为。他像是一头猛兽一般,要将她每一寸肌肤给粉碎。元朗朗用力咬住木泽的肩,强忍着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严言,正在卧室里愁眉苦脸的原地徘徊。自己没有得逞,反而成全了他们俩。严言的肠子现在都要悔青了,元朗朗今晚怎么会来呢?她意识到现在最大的麻烦和阻碍就是元朗朗,所以一定要先解决她。严言找出那张没有怀孕的化验单,又在计划着什么阴谋......
不知道过了多久,木泽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他瘫躺在了一边,不停地大口喘着粗气。
一滴眼泪顺着元朗朗的脸颊流了下来,自己虽然想过以后和木泽的事。但是也没曾想会这么稀里糊涂的将第一次交给他。元朗朗艰难地坐了起来,木泽的粗暴让她感到十分疼痛。
一巴掌打在了木泽的脸上。“木泽,你混蛋。”
木泽抬头看见潸然泪下地元朗朗,心中无比心疼。他弱弱地回应道:“朗朗,我不是故意的。”
木泽心中也是十分困惑,自己怎么会突然控制不住自己yù_wàng。木泽逐渐冷静了下来,开始分析起今晚自己奇怪的反应。回来之后自己只吃了一碗米糊,朗朗根本不可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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