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晴搭了一下他的脉搏,已经虚无的几乎感觉不到跳动:“事不宜迟,今日正午我们就解毒。”
越是焦急时间就过得越是漫长,云子晴已经准备好了浴桶,热水,还有各种草药,可太阳就是迟迟的不肯走快一步。
水立北脸色如常,看着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的顾青秀宽慰道:“别急,很快了。”
云子晴点了点头,终于挨到了正午时分。
“这个时候的阳气最足,你快脱了衣服跳进浴桶里。”
水立北照做,浴桶里面的水很热,下面还架起了火,很快他的皮肤便开始通红一片,汗水不停的往下淌。
“就是现在。”
云子晴一边说一边急匆匆的往浴缸里放各种草药,又给水立北灌了不少雄黄,菖蒲,蒜子。
被折腾了这么一遭的男人终于显出疲态,身子软软的靠在浴桶边上,无力的瘫着,胸口起伏不已,几缕黑发贴在绝世的脸颊上,云子晴看的心头一酸。
就这样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水立北的身子开始不安分起来,几度想从热水里钻出,却又咬着牙坚持着,尾椎传来撕咬噬骨的痛感,延展出来的青筋一下子遍布全身,似乎要把人撑破。
云子晴看着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颤抖着嗓子轻声开口:“我来了。”
紧接着她便将水立北的头转向自己,狠狠的吻了下去。
嘴唇交叠,舌头跟喉咙带着力量不停的吮吸,似乎是想将他整个人都吞下去似的,水立北甚至觉得,这比跟她任何一次亲近的时候都要猛烈,甚至带着末日般的虔诚。
拥吻不知过了多久,两片薄唇甚至开始钝钝的疼,迷蒙中好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苏苏麻麻的,从喉咙里迅速的滑过,快到它几乎感觉不到,甚至以为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云子晴终于松开他,不停的喘着气,还不忘对水立北说道:“可以出来了。”
如同得到了赦令,水立北终于从浴桶出来穿好衣服。
“子晴,你没事吧?”
云子晴依旧喘息着,也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人拉了过来,探着他的脉搏。
“还好,脉象已经平稳了,现在活动一下试试。”
水立北闻言伸了伸筋骨,答道:“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没有任何不适。”
“那就好,那就好,我累了,你扶我一下。”云子晴像是累极了,两条腿都跟着软了下来,被水立北扶着的时候还在喘气。
“怎么会这么累?”
“没事,我去休息一下就好了。”云子晴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水立北的身上,软绵绵的走往房内走,然而就几步的路却是走的艰难无比,还没坐上床,人就失了全部的力气,彻底晕了过去。
若不是被紧紧拥着,几乎已经滑到了地面。
水立北的眼睛瞬间充满了惊恐,直接将人抱了起来,迅速的往外跑去。
客栈的地段好,附近便有医馆,大夫一番检查之后,有些奇怪的问道:“这有问题啊。”
“什么问题,说清楚点。”
“你看啊,这位公子没有外伤,又没有中毒,却是脉象虚浮无力,有点像是,像是中蛊。你看这个红点,这就是中蛊的标致,只是这里离苗疆甚远,怎么会有人中蛊呢?”
大夫简单的解释了一下,水立北的面色突然凝重,手指抚上了云子晴脖颈上的与自己如出一辙红点,缓慢的问道:“蛊虫,会从一个人的身上,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吗?”
“这个自然,蛊虫我虽然了解不多,但是学医之人都知道,解蛊很难,但引蛊却相对容易。选在正阳时间加热中蛊之人的身体,再辅以驱邪物的草药,蛊虫会燥热难耐,此时若有合适的寄主接触中蛊者,蛊虫便有转移的可能。不过,转移之后,这蛊虫便会进化,再不怕之前所用之物了。”
大夫说得越多,水立北的脸色便愈加苍白。顿了一会之后,他语气艰涩的开口道:“可有解蛊之法?”
“蛊虫繁多,我们这种普通医师都不是专门研究这个的,实在是爱莫能助啊。”
“麻烦你再想想办法,只要能救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水立北漆黑的双眸透着暗红,几近疯魔。
“唉,为今之计,只有找到下蛊之人,让他来解蛊,再不就是找一个饲养金蚕蛊的养蛊人,金蚕蛊克制天下一切蛊虫,或许还有希望。”
大夫摇着头,看云子晴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死人。
“我再开了一点清热解毒的草药,你回去煎给她喝,剩下的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水立北抱着云子晴往回走,脚程很慢很慢,仿佛是怕怀里的可人儿受到一点点的颠簸。
云子晴依旧在昏迷着,粉嫩的面容显出极好的气色,像是睡熟了一般。
等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第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水立北。
“北北,你,你怎么了?干嘛这样奇怪的看着我?”云子晴有些心慌,甚至不敢与他直视。
水立北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的叹息了一声。
云子晴坐起来里,怯生生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水立北已经没说话,转过头背着手,只将身长玉立的笔挺背影留给云子晴,接着往前走了两步,双手紧紧的攥成拳。
时间仿佛静默,就在云子晴想要开口打破沉默的时候,一声巨响几乎要刺穿她的耳膜。
目光所及之处,一张精致的案几竟然被一拳砸烂,本就有伤口的手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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