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长风看着他们的背影道:“玉楼,不管是谁,咱们昌黎镇有救了啊,明天你就拿着这个去找皇帝,应当不会再有什么问题了吧?”
水立北的几根指头来回的晃动着,接着脸上微微的浮现出一丝笑容,略微有些羞涩的说道:“我想,我应该知道是谁了。”
“啊?你知道了?那快告诉我到底是谁?”
林长风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烧起来,追问个不停。
水立北没再开口,只伸出一只手在林长风的胸口摸来摸去。
林长风有些怕痒,一边躲避一边忍不住笑意的说道:“哎哎哎哎,你干嘛,我告诉你我不不好龙阳的,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水立北不管他的话,直接将和氏璧掏了出来。
不管第几次看,都觉得这东西真的是造物主的恩赐。
圆润无暇,剔透无比。触手温润,半点杂质也看不到,未经仔细的雕琢便已颇具风骨,是真正的价值连城之物。
见水立北被和氏璧吸引过去,林长风看了看自己身上剩余的宝物,眨了眨眼,随后贼贼的问道:“玉楼,你们,咱们都这么熟了,这么多年的兄弟,你给个面子,这些宝贝我什么都不要,就是这匕首,你送给我好不好啊?”
水立北看了他一眼,接着将他挂在胸前的护心镜取了下来,淡淡的开口道:“这个归我,其余的都归你。”
林长风瞪大眼睛满脸兴奋的问道:“真的?哎呀玉楼你真是我的亲兄弟!我要是女人一定嫁你!”
水立北翻了翻眼皮,神情中待着些许不可抑制的笑意,接着说道:“你要是女人恐怕没人会娶你。”
林长风不理会这样的调侃,继续笑嘻嘻的看着身上的宝贝。
回到屋里,宝贝们被一个个的摆放在桌上,林长风十分满意的看着,眼神不停的流转,不时的笑出声来。
水立北低头思忖片刻,接着问道:“长风,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林长风看了眼外面随意的说到:“快到戌时了吧,你要是累了就先去休息,我要守着它们再够了再睡。”
水立北看了看窗外自语道:“戌时啊,确实是该休息了。”
接着,他将名琴绿绮背在身上直接往外走去,林长风傻了眼,顿了两面后才反应过来,追逐在他身后诧异的喊道:“玉楼,你去哪?那宝贝不是说好了给我的吗?”
水立北轻功极好,几个呼吸之间就已经掠过极远的距离,林长风跟在他身后,使劲浑身解数也只能远远跟随,无法超越一步。
“玉楼,你到底要去哪?”
林长风有些焦急,不知道他到底是搞得哪一出。
水立北充耳不闻,足尖轻轻点地,终于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
片刻过后,林长风也赶了过来,他不停的喘着粗气,不停的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接着瞪了—眼水立北骂道:“你,你跑那么快来这鬼地方到底干嘛,急着投胎啊。”
“赏月。”
水立北仰起头,一轮圆月高高的挂在上空,柔和的银辉洒向地面,地上的影被无限的拉长,周围是一片的幽寂。
林长风也抬头望去,不免有些惊喜的开口道:“嘿,你还别说,今天的月亮还真圆啊。”
水立北将古琴从背上取下,直接盘腿席地而坐,将琴置于自己的膝盖上。
一个吐纳之间,修长的指节轻轻的划过琴弦,天籁般的琴音便流泻而出。
如同一片羽毛轻轻的落于湖面,风一吹,羽毛打了个旋儿,淡而又淡的涟漪划开一圈圆润的波纹,直接荡漾到人心里面去。
林长风也醉了,随便找了个地方就坐了下来,托着腮静静的听着。
水立北擅长音律,其琴音时而淡雅时而激昂,音调变化万千却又饱含着深情,他一个外行也听得如痴如醉。
只不过后来水立北突然被拔擢为相,不久后他又患了咳疾,便再没听到过了。
今日不知是抽了什么邪风,许是看到绝世名琴绿绮一时技痒,竟在这偏僻之地弹奏了起来。
琴音入耳,如春风袅袅,不绝如缕,林长风有些遗憾这样的曲子竟然只被他一个人听到,随后又释然的想,只有自己一个人大饱耳福岂不是赚大了?
水立北的指尖轻动,眼神深邃无比,和着琴音启唇轻轻的唱了起来:“绸缪束薪,三星在天。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一曲奏完,远处忽然响起了三下悠远空旷的撞钟之声,像是给这首曲子画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林长风微微诧异,不知为何此处竟然会有钟声,他站起身往周围仔细的看了看,随即发现,这里竟然是相国寺的后身。
高高耸立的厢房,有一扇窗轻轻的打开,窗口处冒出一张绝世却又俏皮的容颜。
水立北的脸一下子就笑了起来,仰起头与上面那人对视。
“到底是什么人,竟敢搅扰本公主的好梦,罚你上来,再为本公主弹奏一曲。”
水立北笑了笑,甩手将古琴扔给了林长风,接着踏风而行,身子已经一跃上了墙壁,如履平地般的往上去了。
林长风抱着绿绮站在原地,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水立北很快进跳进了窗里,云子晴坐在床榻上托着腮一脸笑意的看着他。
见他关好窗,调皮的问道:“太子大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呢,竟然都敢半夜爬长公主的窗了。”
水立北轻轻一笑,也不说话,直接霸道的将云子晴压倒在床上,看着她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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