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府的时候,府中下人置办的。”
“入府?”
“恩,老黔王旧宅不在此处。”水立北显然是不想说之前的事情。
云子晴点点头,也没有多问这些事情。
“这颗盆栽可是养的煞费苦心了,应该是清楚你身体内的毒的。”云子晴提醒道。
“去,将府内的园丁带去地牢。”水立北扬声和外面的包林说道。
府内的植物一般都有专业的园丁养着的,一共有三个,以水立北的手段,入了地牢就什么都会招的。
包林应声而去。
“本王这毒,当时是闹得满城风雨的,有心的人都是记得的。”水立北又和云子晴说道。
“恩,你府内的这个盆栽和外面的银杏树上面的毒,也有相似之处的。”云子晴看了一眼水立北,“先将你的衣服穿好。”
“你不看了?”水立北挑眉问道。
你丫……我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云子晴翻翻白眼,水立北是以何种心态问这句话的?搞得好像她故意想看他得身体似地。
她不过是想要揭穿他毒发过地事情,他直接承认不就是了?非要这么利落地脱了什么毛病!水立北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坐在了云子晴的对面。
云子晴这才继续说道,“这两种毒,也可以作为是互诱-发的引子,不过,却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就是同一个凶手。”关于水立北小时候中毒的事情,云子晴知道的并不多,所以,她丟了个话头给水立北自己考虑。
她能办的事情也就这么多了。
“当时并没有查出来凶手,希望这一次能够查出来一些蛛丝马迹。”水立北点头说道。
这个意思就是也怀疑是同一个人吗?云子晴看着水立北的表情,没有多大的惊讶,暗道水立北想必是对凶手有比较肯定人选的。
不过,云子晴也不想询问这么多,眼见这时候也不早了。
“狄老应该给你留的有药,如果毒发了就吃一些,其他的有事情再说吧。”
“不用送了。”云子晴打算离开了。
“不如你就明日再回去。”水立北说道。
“明日还要早起给皇上熬药的。”云子晴说道,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新安帝知不知道狄老是你的人?”虽然早有猜想,但是云子晴还是需要问一下。
“应该是不知道的。”水立北回答道。
“你怎么这么肯定?”云子晴意味深长的说道。
之前新安帝试探她的话的时候,起初云子晴想着是很正常的,但是没事的时候又细细的琢磨了一下,云子晴觉得,新安帝只怕是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糊涂了。
他一定是知道的比他们想像中的要多,毕竟,这个皇宫也是他的家啊。
他住了那么多年的家,有人在他的家里搞事情,他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水立北闻言,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走了!”云子晴摆摆手,自己慢慢想去吧,姑娘我要回去休息的。
“你就回去了?”包林惊讶的看着开门的云子晴,还不忘悄悄瞄了一眼屋内。
水立北果然跟了出来的。
“不然呢?”
“我让人给偏殿都收拾好了。”包林说着,看了一眼水立北,“洗漱的也安排好了。”他说完,果然看见了水立北眼中赞赏的目光。
恩,聪明如我。
果然做对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其实,包林留云子晴也是没有想其他的事情,只不过今日云子晴的表现多少让他刮目相看了。
所以,他怕府内再有什么幺蛾子,就想着云子晴在的话能够帮个忙的。
还有就是,狄老在宫中目标太大了,如果水立北毒发的话,那只有云子晴能够及时相救啊。
………”
“王爷,府内的园丁孙大壮已经死了。”云子晴正想说话,忽然一个侍卫急急的走了进来。
水立北和包林的目光就齐齐地看向云子晴,你会医术,这不如一起去看看吧?云子晴无奈,今日这是走不成了啊。
“去看看吧。”云子晴说道,和水立北一起往仆人住的院子走了过去。
云子晴看了一眼这躺在床铺上面的人,他七窍流血,掌心还有一个纸包。
不用想,这里面就是毒药了。
所以,从表面来看,这是畏罪自杀啊。
“来的时候就死了?”包林询问旁边的侍卫。
“是的,我们刚过来打算带他们去地牢,一开门就看见了他已经这样躺在了床上了。”侍卫回答道。
“消息这么快?就知道我们要审问,就直接服毒了?”包林皱着眉头说道。
“而且,他服用的毒还是喝银杏树上面的一样的,应该是将剩下的都喂自己口中了。”云子晴接着说道。
“这府内的都是家生子,自小就是在府中的。”包林说道。
所以,他们想要查这个人为何叛变,叛变谁,这一点还真是不好查。
“去查一下他和谁接触的多,都去过哪里。”水立北吩咐下去。
云子晴走去了慢慢的渡步去了窗户那边,发现半开着的窗户那边,还有一些鸟屎。
初步断定,是和银杏树上面的是一样的。
从这些表面上面的痕迹来说,这个在隐藏在龄王府内下毒的人,自然就是这个孙大壮了。
也只有他可以靠近这些植物,悄无声息的下毒。
而且,他们一说查府内的园丁了,这个人就直接服毒了,所用的毒药还是大剂量的同银杏树上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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