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说吧。”云子晴歪着头,一只手支着太阳穴,一只手拿着水果吃了清脆响。
金路厌恶的看着云子晴,如果不是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子,他是不愿意和她多说一句话的。
“回王爷,这第一位侍卫,他肾气有些郁堵,口臭应该严重,只需要多喝一些水就是了。第二名,第三名侍卫是相同的毛病,就是有些涛疮,常言道,十人九涛,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至于另外的几个侍卫,他们身体都好的很,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王爷只需要注意一下他们的个人需求就是了。”金路的话说的不快,吐字清晰,确保在座的每一位都是可以听见的。
正因为如此,那些侍卫才面色尶尬。
这些小事,他们自己也是有所感知的,不过这样私密的事情,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他们即便是一个小小的侍卫,那面子也是挂不住的。
可是,金路可没有想那么多的,他只是故意说的细微,想要让云子晴明白什么才叫做医术。
他才不会管这些侍卫的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云子晴看着金路这得意洋洋的样子,直接就笑出声来了。
“你笑什么?”金路看着这样的云子晴,愤怒的问道。
无知的女子。
“自然是好笑的。”云子晴说道。
“这是什么场合?老夫正在整治患者,你却笑的这么开心,你这是什么意思?”金路瞪着云子晴问道。
云子晴笑过了,又吃了一口水果,顺了一下自己因为刚才笑的干涸的喉咙,这才说道,“你的本事就这了?”
“你在质疑老夫的医术?”金路眯着眼睛问道。
他差点没有忍住大叫道,质疑的好!她就是需要这个无知的女子在这里叫嚣,那个时候才能更加的体现,衬托他的价值了。
所以,当云子晴这样说的时候,今日反而气笑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云子晴。
“这是质疑吗?这明显的就是否定。”云子晴直接说道。
“你……老夫从医四十余载,可是从来没有人否定过老夫的医术,你算是什么东西,胆敢这样说?”金路刚得意起来的表情,瞬间又垮了下去。
侮-辱!和这个女子多说一句话都是对他的侮--辱啊!“凡事都有第一次,想开一点。”云子晴扯着嘴角,笑得邪魅,“好心提醒你一句,可千万不要动气,不然你一口气上不来,轻则中风,重则直接嗝屁!”
“你……”金路被云子晴这粗鲁得话气得更是半句话说不出来。
其他的侍卫听见云子晴说的“嗝屁”二字,也直接脑补了金老那时的情景,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谁让这个金路一直仗着他自己是龄王府得老人了,就总是看不起他们得!水立北惊讶的看着云子晴,此时听见她说的这么粗鄙的话,差点没有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这么多人在呢,也不注意一下形象的啊?“你,深呼吸啊!”云子晴挑眉说道。
正在此事,包林终于采摘了银杏的叶子,回来了。
云子晴等的就是他。
“这是你需要的叶子。”包林将银杏叶子放在云子晴面前的坐在上面。
“坐那吧。”云子晴点点头说道。
既然不能省点事,将希望寄托在这个金路的身上,云子晴还是自己辛苦一下,和这些人说一下吧。
“最近有没有感觉嘴里发苦,平躺睡觉有些呼吸急促啊?”云子晴用帕子捏起一片银杏叶子,问那些侍卫。
“好像是有吧?“是啊,我还以为是最近换厨子的原因呢……”
“是不是虎口处也经常的隐隐做痛?”云子晴继续问道,她已经将一片银杏叶子放在了茶水里面。
“是的!”
“真的,我还以为是训练强度加大了呢。”
“我感觉,有时候疼的这只手都有点颤抖了。”几个侍卫听云子晴这样问,连忙争先恐后的回答道。
金路在一旁彻底被忽视了,鼻孔气的朝天。
“那是因为你是守着内院的。”云子晴幽幽的说道,将目光落向水立北这边,是否和你的症状有些相似?但是你的要轻微了许多,虎口应该是没有痛的。“是的。”水立北点点头。
金路目光一惊,此时陷入了沉思。
这个女子看样子不像是信口胡诌的,而且这么多的人,连同王爷是不可能在这配合她演戏的。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真的看出来了什么。
可是,她并没有给这些人把脉,又是如何看出来呢?医者讲究望闻问切,难道说,这个女子真的达到了只需要看就可以整治了病情了嘛?那怎么可能?她又是如此的年轻,绝对不会有这样子的天赋的!不可能。
“包统领,你这会是不是也觉得鼻腔有些不舒服了?”云子晴继续问道。
“对啊,好像是这样的。”包林经过云子晴的提醒,也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状。水立北更是脸色黑沉,“你这个意思,他们同本王一样,都中了毒吗?”
“中毒?不可能的!”金路听见水立北这样说,立刻就炸毛了。
这下毒的方式这个女子绝对在瞎说!如果他们中毒了,那他刚才把脉的时候,为何没有看出来呢?这不可能!水立北皱眉看了一眼失态的金路,继续问道,“所以,你觉得是这个银杏树的原因吗?”中毒怎么和一棵树有关系呢?不过,这一次金路生生的将自己这话给憋了回去了。
他知道自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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