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敢说话吗?“是。”暗卫应了一声,消失在角落。
苍翼刚出了书房院子,就见不远处站着的冰儿。
这女人为何还在府中?苍翼忘了。
冰儿远远的站着,脸色有些苍白。
徒然见到苍翼停下脚步往这边看过来,她连忙伏低身体,行了一个端正的礼。苍翼不发话,她就不起来。
无趣。
要是那个新安小姐会如何呢?她指不定第一时间就冲了上来了。
烦!苍翼转身,快步往府邸深处走去。
“包林。”水立北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
云子晴下意识地看过去,暗道莫不是太吵了?这才睡了两个时辰呢。
“是,主子。”包林翻身下马,走至马车的窗帘处听候吩咐。
“传下去,加速前行,务必在午时之前,通过下一个城镇。”
“是。”包林应道,跨着马儿,逆行在队伍中,快速的传下话去。
这挺好。
快点赶路,找点到达老板的府邸,她好睡舒适的大床房了。
水立北透过随风摆动的窗帘一角,轻易的就看见云子晴慵懒的眉目间带着点愉悦。他手中的书页,就翻不动了。
傍晚。
有水立北的吩咐下去,今天的路途果然是快了许多。
一天时间,就过去了两个城镇。
并且,在日落之前,还能在第三个城镇落脚休息。
队伍中间,拓跋灵那边已经哀嚎一片了。
只因为,他们中午都是在马车上面用的备好的干粮。
堂堂惜水国的最尊贵的公主,岂能受如此的待遇?但是,她的贴身宫女几次来请水立北,却连水立北的面都没见着。
也就是说,水立北今天一天也都窝在了马车内。
拓跋灵闹不起来,只能憋着气。
彼时,队伍刚到客栈,她便先一步下了马车,等在了水立北马车前。
云子晴在前安排马儿先去马厩休息,远远的就看见拓跋灵在对着下了马车的水立北说个不停。
而水立北心不在焉的目光游离着,成功和云子晴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二人淡定的移开目光,彷佛只是空气中随意的偶遇。
“黔王殿下,灵儿的骨架都要散了。”拓跋灵软身撒着娇。
“御医呢?让御医给你看看。”水立北扫了一眼一旁的侍卫,那侍卫立刻跑开去请御医了。
“殿下,这一路实在太无聊了,灵儿能同你乘坐一辆马车,你给我讲讲关于新安的风土人情?”拓跋灵转动眼珠,立刻又换了一个话题。
“不能。”水立北毫不留情的拒绝。
“殿下,好歹本公主也是里未来的夫人,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拓跋灵急了,开始耍自己的小性子。
水立北行走的脚步一顿,终于转头正眼看着拓跋灵。
“拓跋公主想要本王温柔一点?请问温柔是指什么?”水立北本来就是面沉如水,此时更是寒气-逼-人。
拓跋灵直觉水立北肯定是不高兴了。
再加上,水立北这一句话还真是将她问住了。
何为温柔?温柔具体是指什么呢?她其实也不懂。
她其实也还小,根本也不了解真正的男人和女人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她只不过是觉得,既然水立北是自己为来的夫君了,为何就不能好好同她说话为何总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呢?他要是能对她笑一下也是好的啊?她身为公主,除了在苍翼哪里,还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对她这般冷漠的。这种落差感让她非常郁闷。
“就是,你能笑一笑吗?我又不欠你什么,你为何总是对我板着脸?”拓跋灵纠结了一下,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呵。”水立北轻笑一声,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
只不过,那弧度怎么看都像是嘲讽和不屑。
就连那上扬的清淡语气,都彰显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你算老几?水立北收回目光,转身上去了客栈二楼。
包林早就先一步安排好了房间。
拓跋灵见水立北的背影消失,气的将直踩脚。
可恶!臭男人,你凭什么?凭你长的好看?凭本公主看上你了?拓跋灵将指甲都要捏碎了,心情却还是没有得到缓解。
但是,她的尊严也不容许被其他人看了笑话。
她回到了自己房间。
好在,侍卫倒是一个长眼色的,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了水立北的隔壁。
“公主,你不要着急。黔王殿下一看就是这种冷漠,不擅长表达的男人。其实这种男人更顾家,不会留恋花草的。”宫女给拓跋灵奉了热茶,轻声劝慰道。
“你意思说,这种男人不会乱找女人?”拓跋灵对于这个结论很疑惑。
她虽然是皇室的成员,但是对于男人这方面还真是过于单纯了。
“是的,你想想,她看着如此貌美如花的公主都能这般克制,那其他的女人,黔王殿下更是看不上眼里去的。”宫女见拓跋灵在思考这个问题,连忙又说道。
“你这样说,好像也挺有道理的。”拓跋灵生气的小脸渐渐露出微笑。
“我猜,黔王殿下身边肯定还没有女人。”宫女再次大胆的猜测道。
“是吗?”拓跋灵尾音拉的很长,显然是对于这个结论非常的满意,正在抑制不住的窃喜着呢。
“那是自然,公主必然会是黔王殿下的唯一。”宫女乘胜追击,拍着马腿。
“哼。”来自拓跋灵得意的少女轻哼。
云子晴摸着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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