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晴直接被从偏门抬进去了一处偏僻的院子,府中除了跟着轿子的一个小廝和一个粗使婆子,再无下人见过云子晴。
“即入了摄政王府,就要遵从我们府中的规矩。以后,你的随身物品统统要丟了,不管是吃的用的穿的,我们都会安排的。”婆子眼睛眯成一条缝,并不拿正眼看人。
照她来看,越是漂亮的女人在摄政王府越活不了多久。她也不用太费心思在她身上。
云子晴乖巧的进去屏风泡澡,然后将自己传过来的衣服都丟到了外面,下人捡起就拿去烧了。
绸儿在屏风外守着,那些婆子并不敢进来。
但是眼下正值初夏,惜水气温偏高,人也穿不了多少,云子晴的东西都在这了。云子晴目光落向旁边放置的一个托盘,上面只一个白色的长袍,并无其它。
她唇角一勾,一来就给我整这么刺激的?估计苍翼料定像她这种深宅闺秀,是穿不了这种过于单薄的衣袍吧。
可惜,云子晴是从哪里来的?在她那个时代,穿这些都是侮辱夏天这么热得天气。
云子晴穿好衣服,便坐在窗户前开始练古筝,虽然她对于乐器实在没什么天赋,但是能打发时间,装上一番!直到夜深,苍翼也没露面。
只不过,却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拓跋牧不知道是怎么躲过摄政王府这层层陷讲和众多暗卫的眼线,翻窗而入。“云小姐,我来带你离开。”拓跋牧脸上就围了一块黑布。
怕不是个傻子吧。
就凭他这一身只有皇室才能绣的花纹,都知道是他好吗?“三皇子要带我去哪里?”
“你就暂时住在我的殿中,本皇子殿中口风都很紧,没有人知道的。”
“三皇子莫不是要金屋藏娇?”
“额……如果,如果……”拓跋牧是这想法,但是对着云子晴一双单纯的眼睛,他不敢承认了。
和太没脑子的人说话真的是有趣。
云子晴眼睛清亮,“我们真的能出去摄政王府吗?”
“能啊,你看我都进来了。”
“不,我不走。”
“为何?你是不是……是不是也想攀附苍翼的权势。”
“难道,难道三皇子就不想要更大的权势吗?”
“……”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话。拓跋牧睁大了眼睛。
他没想过,也不敢想。
别说要过父皇那一关,就苍翼都能分分钟弄死他。
“这世间谁无yù_wàng?权势代表一切,不然,活着如同蝼蚁又有和意义?我和三皇子不一样,你生来就富贵,可是我是女子,命又如浮萍,想要过的好,就要找一个强大的靠山。”这还是自己认识的那个有趣,可爱,又机敏的云小姐吗?她怎么变了?她的单纯,她的玲珑剔透呢?拓跋牧后退一步,眼底浓浓的失望。
“更何况,三皇弟府中还有这么多的女人,就算是眼下得了三皇子得宠爱,那之后呢?我能永保恩宠吗?”云子晴又问道。
这句话,像是最后得一根稻草。
拓跋牧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他堂堂三皇子被嫌弃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嫌弃他,第一次有女人不想跟着他!他挫败感十足。
拓跋牧翻墙而入,此时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走了出去。
“回王爷,那个女人并没有跟着三皇子离开。”
“噢?看来是铁了心要进本王后院了。”摄政王感兴趣的笑了。
他貌似,很久没有宠物了。
云子晴还没睡,穿戴整齐等着苍翼到来。
没让她等多久,苍翼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一看见黑暗中坐的安稳的女人,属实意外。
打开天窗说亮话。
云子晴也不兜弯子,“我很好奇,摄政王到底有什么样的癖好?”她做佣兵那些年,和最有钱的大佬做交易,什么样的奇怪的爱好没见过?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心里变态的人都有。
云子晴早就听闻苍翼的传奇,他如果有心里变态,也非常正常。
毕竟,那么年轻手上就有这么多鲜血,午夜时分,总会兴奋的。
“怎么说?”苍翼坐在云子晴的对面,一直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将云子晴从上往下打量。
那目光不是在看着一个女人,而是一件奇怪的艺术品。
“你的女人都是怎么死的?”
“怎么?想听本王说说,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倒不用,我就想知道,你还是不是一个有需求的男人!”
“?”摄政王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浑厚的大笑声,“有趣,第一次见新安的闺秀这么有趣的。”
“之前那些都是哭哭啼啼的玩意。”苍翼笑声未停,随即站了起来,双手摊开,“更衣,本王决定满足你。”云子晴轻媚的勾勾唇角,缓步上前。
她竟真的将苍翼的衣袍一点点的褪去。
眼看着,苍翼被剥的只剩下亵裤,胸膛间的肌肉紧实,腹间条理分明。
“身材不错。”云子晴真诚的夸赞道。
苍翼挑眉,忽然笑了。
看来这个新安的落魄小姐,还真是不同常人。
如此毫不避讳的目光,尽是比花楼的魁首都要放肆。
云子晴没去猜苍翼的目光是何意,此时她在纠结。
如果她上前试试手感,苍翼会不会掰断她的手?如果他知道自己在他的衣服上面下了药,他会不会连同她的手臂都给卸了?恩,他会。
但是多看两眼可还行?苍翼上前一步,挑起云子晴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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