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铁锁,将早已昏厥过去的苏漪儿扔进了牢,关了牢门扬长而去。
流苏睁开眸,望到呼吸微弱满身伤痕的苏漪儿,惊慌与心疼同时显于面上。
他起身将苏漪儿抱在怀中,“小漪儿,他们打你了?快醒醒……”
处在昏迷中的苏漪儿冰冷的身躯突觉温暖,意识渐渐变得恢复了,颤抖的双手紧紧抓住散发着温热的衣角,苍白的脸面贴在他的胸膛上,“是……是……”
“是我”,流苏整理她凌乱的发丝,“是你的二师父……对不起……最终还是没能保护你。”
“胡……胡说……明明该叫师娘的……”艰难的扯出笑容,她抱住流苏的腰肢,温热的泪水躺在他的衣裳上,“师娘……我怕……漪儿好怕……”
“别怕,漪儿,有我呢!”
“夫君……骗我的……魉白玉也是……师娘也是……”
她闭着双眼,淌下一行泪水,“我是他的妻,我是……苏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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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流苏为苏漪儿诊了脉,脸上几许愁云,从怀中掏出白玉瓷瓶,取出药丸喂到她的口中,又封住她的大穴,向她身中输入些真气护住心脉,才松了口气。
苏漪儿趴在流苏的怀中,紧紧抱住他的腰肢,在他向自己输入真气时,闭上眼沉沉睡着了。
流苏理着她凌乱的发丝,黑暗中的她如同素净花朵苍白而美丽,鹅脂凝成的脸蛋,红樱一般的薄唇,墨画一般的柳眉,神若秋水,媚细腻理,苍白到透明的面色更是使得她看起来有些空灵轻逸,彷似仙间人物,不似人间所有。
这样的容貌,与他真是像啊!
流苏移动身子,将她的头搁到腿上,除去外衣盖到她的肩头上,微微笑着道:“逸郎,不要担心,你的女儿,我帮你护着呢!”
追逐十几年来,纵使从未有一次被逸郎接受过,但那样一个人,满腹经纶fēng_liú倜傥的人,怎么就爱上了褐炎族女子了呢?
“逸郎,你从未有一次接受过流苏,我的心意,你究竟是不懂,还是太过笨拙?”
仰起脸,声音柔情似水,“断袖又如何,我不是一样这么掏心掏肺的爱着你么?她留下漪儿便走了,我却还要一直守着你……”
“逸郎由我来守,你的女儿也由我来护着……再龗见我时,你要一遭全还给我才成!”
流苏只着棉织的缣衣,身子更显单薄瘦弱,他倚靠在身后的石壁上,一阵奇寒的冰冷侵入全身,让他只感到浑全身囹圄颤抖,连眼皮都在禁不住的颤抖了。
只因他清楚的明白,苏千辅是怎样狠毒的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连他都无能为力去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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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时分,已是深夜。
正在沉睡的苏漪儿,突然一阵抽搐,唇色发白的睁开了眼,整个身体都开始颤抖。
靠在石壁上睡着的流苏感觉到动静,睁开眼就看到苏漪儿双手紧紧抓住流苏胸前的衣襟,颤抖的非常厉害。
“漪儿,怎么了?”流苏伸手去触她的手腕。
“别碰我……”她的脸蛋已有些发紫,那是极尽痛楚的脸色,咬着牙费尽全身的力气挤出这三字,“不要碰我,千万不要碰我!”
流苏脸色一变,小心挪开身子,留苏漪儿一人趴在墙壁旁,蹙紧了眉头,“苏千辅果然向你下了噬骨毒!”
“噬骨毒……是……什么?”她痛的想去抓稻草,可又不敢使力气。
“每日发作三次,一次比一次痛楚,全身骨髓如同千针万刺断裂般疼痛,皮肉不能随意乱动,动一下痛楚增一分,更不能使力气,越用力,痛的越深。”
“可……有解?”
流苏立到她面前,“这种毒乃是秘药,是当年我师祖所研制,他也因太过狠毒而被逐出师门,此毒能解之法只有用叫做魑魅的四足动物的血液才能制成解药,但相传这种动物早已灭绝,所以师祖留下了打量的毒药,解药却少之又少……现如今解药只剩下几颗谁也不知,但却能确认,若是有,定是在苏千辅手中。”
苏漪儿不吭声,咬紧牙忍痛,可越是用力,痛感越甚,就连每一个颤抖都能牵连身体每一个神经每一个细胞,痛楚到极致。
骨髓千万利剑穿透一般,痛的她几度昏厥。
一日三次,每次更甚。
她去咬唇,流苏递上自己的手臂,放到她的口中,“现在你加之身上的任何力道,都是痛楚的源泉……”
苏漪儿想犹豫,可一bō_bō疼痛不容她思考,随即张开唇,咬在了流苏的手背上。
流苏垂下眸,心带怜悯的望着她憔悴的容颜,心中一阵酸楚,逸郎,定是每日独自承受着这样的痛楚,却还要被苏千辅关起来,日日接收非人一般的折磨。
苏漪儿咬在他肤色白皙的手背上,只看到他的手从白色到粉红,一片通红后已有些泛青肿了,血印涔出来,流出了丝丝血迹,流到了她的舌中,又腥,又咸。
就这么持续了半个多时辰,苏漪儿全身被虚汗打湿了衣襟,终于松开咬住流苏的牙齿,离开时,一片鲜红恁的乍眼。
流苏递上帕子,“还疼么?”
她接过帕子,眼中弥着水色,将帕子覆到了他的手背上,“师娘,你一定很痛。”
他微微一笑,“漪郎好,我什么都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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