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好回到学校,把徐晓宇的情况详细给班主任孙晋西说了。
孙晋西听后,对郑好说:“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学习吧。”
接着他又把从前说过的话重复一遍:“这段时间参加英语比赛,还有打架这件事情,耽误了不少功课,一定要把落下的功课都补过来。
高考还有几个月时间了,这些天倘若利用好,相信未来人生将是一片光明。”
郑好想,这大概就是苦口婆心吧!
徐晓宇不来上学的事情,并没有引起班上更多人的在意。
因为徐晓宇学习不好,平时在班里一直在最后一排。也不是很爱说话的一个人。所以他的去留,没有多少人会留意。
见到郑好收拾徐晓宇书的时候,几个好事同学随口问:“喂,郑好,为什么要收拾徐晓宇的书呢?”
郑好说:“他爸爸死了,他不能来上学了。”学生们说:“哦,怪不得好长时间没有来呢,原来是他爸爸死了。”
从此就再也没有人提起徐晓宇。班主任孙晋西也没有再谈。
这让郑好想起了鲁迅的那句话:时间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
生活依旧,郑好从早到晚没完没了的做着代数、几何、英语、物理、化学等不同科目奇奇怪怪的考题,写着不同的符号。
比做题更伤脑筋的依然是钱的问题,剩下的一万二千元钱成了郑好的心事,一个月之内他要给徐晓宇筹备这些钱。要去哪里弄呢?
这天上课前,王雨燕找到郑好说:“郑好,你给我看看病吧?”
郑好说:“有病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王雨燕说:“得了吧,前些时间发生的瘟疫连上级来的专家都束手无策,不是你用那个白虎汤看好的吗,他们都说你中医很厉害,你就给我看看吧!”
王雨燕说完把手伸到郑好面前,说:“我不舒服好几天了。”
张海凑过来,低头认真看了看王雨燕的脸说:“嗯,根据我对你面像的的观察,王雨燕,你一定是月经出了问题?”
王雨燕抄起一本书砸向张海,发狠道:“滚你的吧,狗嘴吐不出象牙来,我就是胃里有些不舒服,哪有什么月经问题,再胡说八道我要你的好看。”
郑好依然没有伸手把脉。王雨燕不满地说:“郑好,你怎么这么大的架子呢!”
郑好解释说:“病是关乎生命的大事情,我虽然看了些医书,可是怎么敢凭借学到的那么一点微末技能,擅自给人看病呢,你还是去包打针那里去看看吧!”
王雨燕撇嘴说:“已经去过了,包打针给拿了些药,可是一点用都没有,胃里还是不舒服,今天再去,他就要给我输液,我才不输液呢,这点小毛病就输液,那将来得了大病可怎么办?”
许畅说:“郑好,人家王雨燕那么信任你,你就把把脉,给他开一些药,就是不顶用,也没有人找你麻烦。更何况前些时间我与徐晓宇的病都是你给看好的。你肯定能行的。”
王雨燕点头,对郑好充满信任地说:“是啊郑好,许畅说的对,开些药吃吃看,不好也没有关系,我又不让你赔钱。”
郑好固执己见地说:“不可以,看不好病,耽误病情,这可是要人命的,药是关乎死生的大事情,我不开以随便用药,对不起。”
因为徐晓宇爸爸的事情,郑好深刻认识到治病开药绝非儿戏,真的关乎生死。一旦用错药,耽误他人病情就是后悔都来不及。
他下定决心,以后再不与人治病,无论对方是老是幼,病情是轻是重,关系是亲是疏。他绝不能让徐晓宇父亲的悲剧再次重演。他要忘记所学的一切中医知识。
王雨燕很不满意得悻悻然而去。郑好心中惭愧,他自语说:“对不起了王雨燕,我要对你的生命负责啊。”
许畅叹气说:“郑好,你空有一身医术,却不施展出来解决人的痛苦,那不都白瞎了吗?”
郑好说:“烂在心里,也比治不好病让人丢掉性命好吧!”许畅说:“人哪有那么脆弱,说死就死呢?”
郑好打算以后把学到的伤寒论烂在肚子里。他不是医生,他也不配为一个医生。
一周后的中午饭后。郑好、许畅与张海三个人从餐厅吃完饭出来。
在餐厅门口竟然意外地撞到了丁大明、国子与小于。他们已经从医院出院了。
丁大明与国子受伤的胳膊打着石膏,被用绷带吊在胸前。三人本来有说有笑,骂骂咧咧。
看到了从餐厅内走出的郑好,他们一起愣了。马上不说话,脸上变得相当难看。纷纷低下头,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从郑好身旁迅速绕了过去。
对方走远了,许畅说:“真是痛快啊,三个家伙平时像他妈的鬼子兵,扯高气扬,目空一切,可是刚刚看到我们的郑好,马上就像蔫黄瓜,你们看到这三个家伙的表情了吗?”
张海说:“当然看到了,低眉顺眼,像是斗败的公鸡,都不敢正眼瞧郑好呢!”
许畅说:“谁说不是呢,看到他们绑着绷带的胳膊,最近积压在胸中的恶气一消而散,真是让人感觉解气啊。”
张海说:“打掉他们的胳膊,折断他们的骨头,他们能不老实屈服吗,郑好这次的确是干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
许畅说:“郑好以革命的暴力对待反革命的暴力,他们不服不行啊!”
张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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