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个了,咳咳,我现在来采访下我们地府的鬼差林浅大人,请问,在决战之际。你此刻的心情是如何的?紧张吗?”
望着土豆夸张的表演,手上挥舞着一根木头棍子,对着林浅。
“不紧张,因为有土豆在!”
“哎呦呦,这话说的我真心甜蜜啊,只可惜我已经有爱人了,不然把你这么个小美人收入帐下,也是可以花前月下一番!”
说罢,还伸手勾了勾林浅的下巴。晃了晃脑袋。
“咦。阿浅。你就不能配合我下吗?真是的!”
“土豆,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赢了,你有什么打算?”
土豆挠了挠脑袋,如果赢了?老实说,其实这次她也算是抱了必死的决心,阴阳家家主不必她从前所遇到的困难,人和人,事物和事物之间,都有了一定的规律,她早就帮自己算了一卦,卦象上显示凶多吉少!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其实或许那样了也好,至少她不会在那么揪心的夹在那两个人之间,他们其实也不用那么为难了!或许,她并不想表面上那样,总是嘻嘻哈哈,她,也是会有自私的时候!
“我啊,我想,这件事情结束以后,想要辞了看客这个位置,找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拥有一套别致的房子,面朝大海,背靠大山,大山的山谷中有一片四季如春的山凹,我要在山凹里面种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每天睁开眼睛,就能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为自己做早餐,然后两个人一起一起进山伴着朝露去山中采集野菜,蘑菇,或者抓抓鸟蛋,中午回来一起吃饭,然后进山凹中为自己的菜地除除草,灌灌水。再然后回到自己的屋子前,心爱的他钓鱼,而我呢,就回到屋子里,做晚餐,日子长了,或许还可以生一大推小屁孩,一家人简单而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土豆,你的生活真简单!”
土豆笑了笑,不以为然,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是真的愿意过那样的日子的!
“那阿浅你呢?等这件事情以后,你是否还愿意留在地府当鬼差?”
林浅点了点头。
“我想,我已经厌倦了人世间的一切,或许,就这样,守着自己的爱人,守着自己熟悉的土地,看着他们老去,亲手将他们的魂魄引入地府,那样,也是一种幸福!”
“阿浅,你比我还要天真!”
土豆摇了摇头,鬼差怎么可能是那么好坐的呢!除了看客,鬼差每五十年,都需要考核一次,有能力的留下,没有能力的,不管你自己是否同意,都必须被规定了投胎转世,再有就是,地府的规矩太多太多,作为一个鬼差,也绝不仅仅只有勾魂这个责任罢了!反正她是累了!
“走吧,按照计划行事!阿浅,一会儿,千万别要狠下心!”
林浅一愣,点了点头,爱情还是职责?这个选择题对于林浅来说有些困难,不管一会儿发生了什么事情,安歌是否会安然,她,她。。。
等到林浅和土豆赶到大殿的时候,应月和宋安歌刚好要施行礼节,那一声高过一声的恭喜,那搀扶着新娘站在一旁的媒婆,那看上去神采飞扬的阴阳家家主,还有那一抹红,林浅望着此时此刻的宋安歌,那一身的火红,曾几何时,他也为她穿上过!那一头如墨的黑发,那张曾几何时一直表现的万分从容的俊脸。
“一拜天地。。”
随着媒婆的高声,土豆冲着林浅使了个眼色,林浅抿嘴点头,两人悄无声息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二拜高堂!”
“夫妻。。。。”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随风飘散你的模样,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花已伤完飘落了灿烂,凋谢的市道上冥冥不堪,手摸独樵愁心拆两半,他已上不了爱一辈子摇晃,谁的江山马蹄声慌乱,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一夜惆怅如此委婉,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菊花灿烂地烧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被风乱也微摇,你的影子剪不断,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
还没有等媒婆高喊夫妻对拜,四周响起淡淡的歌声,夹杂着那丝丝缕缕的悲伤,原本坐在高堂的阴阳家家主嘴角上扬,来了。原本在做的宾客均是皱眉,朝着外头眺望,却只见,屋顶上,站着一红一绿两抹身影,唱歌的是那红色身影,端坐在屋他们从未见过的乐器,而红色身影旁边,则是那抹浅绿色身影,清丽脱俗。
“上头两位也是来阴阳家喝喜酒的?如果是,请下来一同为这两位新人祝贺,如果不是,那就请离开,如若不然。。”
其中一位和阴阳家家主要好的散仙冲着土豆和林浅拱了拱手,这也算是散仙中算有礼貌的,散仙中有绝大部分已经开始磨枪了,若不是看在今个儿是阴阳家家主女儿大喜的日子,他们早就要动杀戒,将上头那两个女人碎死万段,居然敢站在比他们高的地方,让他们仰视着!
“我们自然是来喝杯喜酒的,但同时,我们也是有事要询问阴阳家家主!”
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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