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开始蒙蒙亮,安风才浅笑着从逍遥王府出来,外头的仆人忙上前,皇甫俊和逍遥王站在逍遥王府目送着安风离开。直到安风的马车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中,皇甫俊整张脸都冷了下来,只有逍遥王依然笑眯眯的反手立在那儿!
“该死的东西!”
逍遥王看了眼身旁自己的儿子,摇了摇头,俊儿还是太嫩了。哪怕他平时表现的很好,但都是假装,人走后他就恢复了本该有的面目,而不像安风那小子,只是让他预料不到的却是安风的成长,要不是在安风小时候,他无意中发现了安风的天赋,他也不必急着和太妃联手想要将这小东西铲除,却没有想到太妃居然不是当今皇后的对手,让那两个人逃脱升天,如今皇帝的身体是越发的不如意,而他们早已经准备妥当了,他只等着一个时机,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两个当年突然失踪的皇子会突然回宫,而且以温和的手段逐渐扩散自己的实力,现在到让他不好下手了!
“阿俊啊!这一场,你输了!”
皇甫俊冷笑一声。
“那可未必,谁书谁赢。走着瞧!”
“我是放任你太久了,不管如何,你骨子里已经融入了江湖的味道,你的城府连对方一半都不及!”
“父王!”
“凡做大事者,城府第一,智者第二,智慧你未必会输,可你却输在了城府。你不觉得,每一次见那个人,他的城府就会更深一层?还有,据我了解,他见过林浅!而且,有些东西,是林浅教会他的,这一点,就是你不如人家的地方,你和林浅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为何她偏偏没有将东西告知于你?”
“父王,这件事情,我并不想将阿浅牵扯进来。”
“阿俊啊,感情用事者,难成大器,如果不是林浅还有用处,我真的会下手。这个,是林浅和安风说的其中一部分,你自己拿去看看。此女若不为我用,必杀之。”
“父王。”
“别说了,赶紧去办你该办的事情,有空想想我今天对你所说的话!”
逍遥王眯着眼睛,嘴角依然上扬,皇甫俊抿着嘴望着逍遥王的背影。父王。。。我不会输的,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人!可是阿浅,是他唯一不能去伤害的人。手上是一张字条,他知道安风身边一直有父王的探子。阿浅。紧了紧手上的纸条,最后还是打开了。
“智慧不等于言语本身,言语上的聪明机巧不等于一个人有智慧,喋喋不休的人一定不会有好结果,反倒是那些看似不能言的人能够成功,因此智慧的人,又何需机巧的语言能力呢?然而也有另一个看待这个问题的角度,两方不同的言论激辩,有理的一方当然会获胜;两种不同的道理互相质难,善于辩解的一方会占得先机。因此,有时一句话比朝廷的权威还重要,有时一个游说可以敌过十万军队,有时一纸建言比所有的州郡佐吏的辛苦工作还要有用,又怎么能不重视言语呢?精微的言论,可以解开纷杂的困境。语言虽然有道理但是没有文采,就不会流传久远。而言语是否有智慧也可以看出来,内心有充溢的智慧,自然会生出智慧的言语来。《诗经》说:“因为内在是这个样子,因此表象看来是这样的。”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论兵法说:“仁、智、信、勇、严,为将用兵的人缺一不可。”我认为其中最重要的还是“智”。“智”就是知悉。知悉就是要知悉仁、信、勇和严。作为将帅,就怕不知悉形势。真的知悉形势,那么夫差暴露战士尸骨于中原的行为,不如勾践励精图治,抚死问孤的“知仁”做法;楚国坑杀秦降兵,不如晋国的释放俘虏“知信”的做法;荀偃对栾,及不上知姑息迁就,及不上荀营的斩嬖的“知严”的做法;
一些人以仁、信、勇、严而成功,而另一些人以不仁、不信、不严、不勇也取得了成功。这是为什么呢?智与不智确实不同而已。愚蠢的碰到聪明的,则聪明的胜;聪明的遇到更聪明的,则更聪明的胜,因此历史上的战争,有不战而取得胜利的,有百战百胜的;有正大光明获胜的,也有以奸诈之计取胜的;有以史无前例的战法获得胜利的,更有仿效古人的兵法而获胜的。天时、地利、敌情都在不断变化之中,因此对敌作战的方法也就各不相同。正是选择了正确方法,因之取得了胜利。历史上的兵书有很多,其成败得失也都记载得非常明确,我这里只是记录历史上一些用兵不败的故事,首先是“不战”,其次是“制胜”,其次是“诡道”,其次是“武案”。岳飞说:“运用之妙,在乎一心”。这些故事便是用心巧妙运用的真实例子,或许可以供作印证启发之用。儒者不屑于谈论军事,这是由于儒者没能力谈论兵法的缘故。儒者总是说用兵不可以用欺诈的手段取胜,但是真正有用兵智慧的人,最怕不能想出各种诡诈的作战方法来。只有能运用奸诈手段之人才能作战,能作战的人能不使用奸诈的手段吗?
俗语说:“男人有德便是才,妇人无才便是德。”这话当然不对。就像麒麟虽然是吉祥之物,但不能捕鼠;凤凰虽然是美丽的象征,但不能猎兔。仁孝,也不能代表他有治国定乱的才能。曾有一个才学不输男子的姑娘。赞赏她的才能不下于当时的所有功臣豪杰,圣人没有因为邑姜的才能而贬损她的德行。所谓的才能,也就是智慧,没有智慧就是无知,如果没有才干等于有德,那是否等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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