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先孕,宋安惠又不肯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在这古朴的大山村里这也是要浸猪笼的,在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潭,当年的村长是东水他爹,这件事情被他知道了后气的带上村上的壮汉将宋安惠绑了起来要浸猪笼。宋老爹和宋大娘自然不会看着他们将自家女儿浸猪笼。拼命的阻拦,最终宋安惠还是被丢进了冰窟窿里,宋大娘尖叫一声便跳下湖水救自己的女儿,宋老爹则是拦着村上的壮汉,等宋大娘将宋安惠从冰窟窿里就上来,她自个儿却没有力气再爬上来,要不是十二岁的宋安歌已经会游泳了,一个猛子扎下去将宋大娘救了起来,宋大娘恐怕已经丧命。
等宋安歌将宋大娘送了上来,却傻了,因为宋老爹为了阻拦村上的汉子又要保护自己儿子去救自己的娘子,被人打得浑身是血,躺在雪地上,那白色的雪印染上了宋老爹的血,村长一看宋老爹被他一铲子打成了这样,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知道宋老爹快不行了,可他心里的那口气依然不平,那一夜,山上下起了大雪,宋大娘嘶吼着,哭喊着,就是不见宋老爹在醒过来看他们母子两一眼。
宋老爹死了,死在那场大雪中,死在了宋安歌十二岁那年,而宋安惠的孩子没有保护,最后被村长赶出了村子,直到最后,宋安惠都没有说肚子的孩子到底是谁的说出来。很久很久以后,宋安歌进山采药,在一棵大树上,发现了一个用木头搭建出来的建议木屋,处于好奇上去看过,,那里面是一些衣衫,其中的几条他认得,是自家姐姐的。
他是真的恨极了,恨极了自己姐姐的愚蠢,恨极了她不顾家人的性命也要保护那个野男人,恨极了她在亲眼见到自己父亲为了保护他们那样凄惨的死在了山上。他同样也恨极了那个坏了自己姐姐的清白,还不敢出来承认自己所犯的过错,让一个女人,让他们宋家来承担。
宋安惠走了之后,整个家要宋大娘来撑着。自从那个冬天,宋大娘的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她不像村上李婶他们,身强力壮的能打死一头牛,身子骨不好外加上丈夫死去,女儿生死未卜,还要忙着田地里的活,身子开始慢慢的拖垮,宋安歌那时候十二岁,仇恨埋在心里,那时候,村上的所有人都疏远宋家,他和宋大娘真的可谓是过着苟且偷生的生活,外加上东水的父亲,那个时候的村长的报复和东水娘亲的毒蛇,两母子几乎快要过不下去,不,应该说是宋大娘好几次都想要寻短见,但是想着宋安歌,又生生的将苦楚忍了下来。
田地里种的菜,总是在要收成的时候被认为的破坏,让他么母子两一个季度的辛苦只能收到一半的粮食,又一次宋安歌就特地躲在田地里,他清清楚楚的看见是东水他爹和她娘来到他的田里将粮食毁去,当时的宋安歌并不是那两个大人的对手,外加上营养不良,但宋安歌也不是好惹的主。
那时候村上只有李叔和铁牛他爹经常帮着宋家。宋安歌便上门求助,两个大男人听了宋安歌的话自然是怒火冲天的赶到田里,抓了个正着,最后村长被铁牛的爹揍了,被揍了的村长自然火大,想要利用自己是村长整垮李家和铁家。或许是恶人有恶报,东水他爹还没有开始报复呢,就染上了疾病,那时候,整个村上只有宋家小子会医术,但他们却拉不下那个脸,也就在那年冬天,东水他爹死了,经过全村人的选举,铁牛他爹成了新的村长,宋家母子的日子才渐渐好过了起来。
外加上宋安歌争气,用自己的医术堵住了那些人的嘴巴,老实说,出了李家和铁家,宋安歌对于村上的别家都是打从心底里不屑的,不屑归不屑,宋安歌是个聪明的人,他明白如何处事。怎样才能让她们母子两在村里好好的生活下去。渐渐的,日子好过了,宋安歌也长大了,再然后宋安歌在深山的断崖处救了林浅。
虽然已经过了年,但冬天依然还是那般的寒冷,林浅抿了抿嘴,望着宋安歌那双有些痛苦的眸子,轻轻的伸手拉住了那双冰凉的大手,左右摇了摇。宋安歌的眸子有些晃动,在这寂静的夜晚,心脏猛烈跳动。
“这样有没有暖和点?”
宋安歌没有说话,扭头看向林浅,林浅眨巴着那双星月般的大眼睛。冲着宋安歌笑了笑。
“安歌,过去了的都已经过去了,你就算在埋怨又如何呢?再说,你是真的在怪你姐姐吗?你姐姐有你姐姐的坚持,更何况,那个时候都已经那样了,宋大叔也已经死了,就算姐姐将那个人说了出来还有什么用?再说了,你姐姐也受到了她应有的惩罚,在那样的一个冬天,背负着自责和愧疚背井离乡,你可曾想过,那样一个姑娘家,才刚刚掉了孩子,身子最为虚弱的时候,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就那样离开了大山村,她能活着回来,并且找到自己最后的幸福,你不是应该替她高兴吗?”
“可。”
“别给我可是,你自己摸着自己的良心,你姐姐对你不好吗?你真的是在恨她吗?真的还是不肯原谅她?又或者,其实是你自己不肯放过你自己,你娘都已经原谅了你姐姐,你还有什么可埋怨的?你还有什么放不下?她的你的姐姐,是你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娘亲以外唯一的亲人了,喔,不对,现在又多了一个小侄子有血缘关系。”
“就你大道理多。”
宋安歌白了林浅一眼。林浅笑着晃了晃宋安歌那双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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