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寨子,林浅前头走着,宋安歌后头跟着,一路无语,最后还是宋安歌瑟瑟的开口。
“娘她。好吗?”
林浅冷哼一声。这小子还知道关心自己的娘亲?这大半年来,就算再怎么囚禁,也看的出火凤凰对宋安歌这小子的态度,只要宋安歌服个软,让火凤凰派个小弟回大山村报个平安也好啊!男人啊,总是自私的,这大半年的没有消息,还有脸问宋大娘好不好,林浅不回答,宋安歌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娘亲定时过的不好对不对?是我不孝。”
“你跟我说这个没有用。”
林浅的话依然冰冷,一点也不似在山寨中的摸样。。宋安歌浅浅的笑。
“小夕姑娘,不管你从前是什么样的人,也不管你以后的路要怎么走,甚至,你或许会离开大山村,但,只要你一天在大山村,一天留在我们宋家,你就是我们宋家的一份子。”
林浅抿了抿嘴,没有多说什么,心里头却暖暖的。
“冲你刚才的那句话,我这回就原谅你。”
“哈?”
有些摸不清头脑的宋安歌,被林浅的话语弄得苦笑不得,什么叫原谅他啊?他又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喂,我问你,我给你的药,你为什么没有喂给我吃?”
“恩?”
“就是当初你在断崖处发现我,我给了你一瓶药,你为什么不给我服下?要偷偷藏起来?”
宋安歌眨巴了两下眼睛,貌似,是有那么一回事。
“或许,是我忘了吧。”
“你。。”
林浅猛然回头,身后一直紧跟着的送你个装上了林浅,两人四目相对,月光洒在地上,隐隐能看到对方那双灼灼的眼眸。林浅皱了皱眉头,冷哼一声,扭头,她不喜欢和别的男人这般四目相对,倒也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就是,就是浑身不舒服。林浅没有发现的是,身后宋安歌的脸是红彤彤的。
山间清冷的空气伴随着落叶腐烂的味道,踩在地上,树叶发出沙沙沙的声音,因为有了宋安歌这个累赘,他们在离开山寨不远,林浅就和宋安歌找到了一颗大榕树下,点起了火堆,深山里的夜空气很冷,哪怕点了火堆,宋安歌的脸也被冻成了酱紫色,林浅将身上的棉衣脱了下来丢给了宋安歌,宋安歌微微一愣,鼻尖传来姑娘家特有的体香。
“小夕,夜里冷,你还是穿着吧。我是男人,冷一点没有事情。”
盘腿坐在火堆旁的林浅冷哼一声,她内力也还算深厚,哪怕数九寒天,也未必能冻的到她分毫。宋安歌递出去的手在林浅的冷哼声中有些不尴不尬,在望向那张被火印的通红的脸,抿了抿嘴,将衣服披在了身上,女儿家的衣服太小,哪怕他在清瘦,也不可能穿的进去。后半夜,林浅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见到宋安歌脸色依然惨白,披着棉衣,冷得缩成了团,精良将自己靠近火堆,可火堆已经快要熄灭,林浅从身旁拿过一些干树枝,丢了一些进去,那微弱的火光瞬间就亮堂了很多。看着宋安歌,心中有些不忍,他毕竟只是个没有内力的大夫。林浅一起身,宋安歌就醒了,他有些昏昏成成的眯着眼睛看向林浅。却见林浅走到了他的身旁,扶起了他的身子。
“小夕。。”
还没等他拒绝,一股暖流流进了他四肢百骸,将他冻僵的四肢唤醒。脸色也渐渐便的红润,
“啊呜。。”
四周有着些许的脚步声,林浅一手贴着宋安歌的背部,一手随便在地上捡起了几片枯叶。眼中冷光一闪,黑暗中,那些几双绿幽幽的,,眸子瞬间就少掉了一般,林浅像是天女散花般将手上的枯叶飞出去,每一次都会听到噗通噗通倒下去的声音。漆黑的夜,四周开始弥漫起血腥味。宋安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林浅知道,这个小子心里一定不舒服,但他自己也知道,如果小夕不出手,今夜死在这深山中的将会是他们两个。他们不能死,因为,家中的娘亲正等待着他们回去。。
后来宋安歌又迷迷糊糊的睡去,他虽然心中有愧,让一个姑娘家又脱衣服给他又保护他的安全,甚至还要姑娘守夜,而他自己则睡死了过去,可身体的困乏让他支撑不住,这半年来,从未有过这般好的睡眠。。
第二天,宋安歌是在肉香味中醒的,睁开眼睛就看见林浅坐在火堆旁边烤着一只流油的大腿。看来,昨夜被她杀死的狼成了今个儿他们的早餐了、
“醒了?”
“恩。。”
“饿了就过来吃东西吧,回去的干粮都准备好了。”
那坐在火堆旁的少女有些炫耀似的拍了拍身旁的一个大包裹,包裹旁边居然放着一个新编制的背篓,看着那个,宋安歌有些惭愧,他怎么说也是个男人,居然要一个女人这般照顾他。林浅见宋安歌有些闷闷不乐,已经了然与他所想的。心中有些不屑,这个时代的男人,永远将女人看成是依附男人的寄生虫。所以那些自大的男人每一次需要靠女人来完成某些事情的时候,就会露出像现在,宋安歌这般摸样,或许他们心里没有这般想,但他们潜意识里就是觉得,女人不如男人。林浅也不说话。两人草草的吃过东西,背上狼肉和狼皮,向靠山村的地方走去,过年了,狼皮可以给宋大娘做条衣服,或许不还看,但胜在保暖,狼肉就当成是年货吧。
没走多久,又遇上了一窝山鸡。林浅二话不说,弄死弄死。用火烟熏之后弄成烟熏鸡,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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