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雨出去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那是的林浅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奇怪的是,她自从来到了菩提山庄,就再也没有做过前几天一直萦绕着的噩梦,每当她已入睡,那两个魂魄总会很诡异的出现在她的梦中,刚才,乘着素雨出去那空荡,她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但奇怪的是,什么都没有。
“阿浅姑娘。。那个,掌门他。。”
“掌门?”
见林浅一脸迷惑,素雨抿了抿嘴,看阿浅姑娘的模样,似乎真的不知道着半年来所发生的事情。
“恩,南忆师兄现如今已经是菩提山庄的掌门了。”
“那。丁伯呢?”
素雨微微一愣,神情有些哀伤。
“师傅,已经在四个月前,仙逝了。”
“什么?”
丁伯死了?脑海中有一刹那的空白,丁伯死了?怎么可能?那个老不休的家伙,那个从来没有正经的家伙。。怎么会,怎么会?像是全身被抽空了力气。。
“那林叔呢?”
“林前辈是和师傅一同去的。。”
身体里本还残余的力气如今一丝不剩,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那两个家伙,怎么会那般突然,像是隔了很久,久到林浅的声音已经变得有些嘶哑,她不想哭也不会哭。只是那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她的情绪,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杀过人了,很长时间将自己归为在皇甫俊贴身侍卫的职位上,她近乎忘了血的味道,忘了如何学会冰冷,如何将自己心房锁起。
“他们,是怎么死的?”
素雨看了眼林浅。
“师傅的尸体是在房中发现的,他就那样盘腿坐在床上,手边全是酒壶,林前辈则是坐在师傅床下,斜靠在床栏上,他们两位走的很安详,是。是第二天大师兄,也就是现如今的掌门发现的。大师兄不让任何人接近二老的尸体,他像是发了疯一样。眼眶通红,那天,我们从来没有见过温润儒雅的大师兄那般暴躁,要不是大师兄在师傅房里坚持跪了两天,因为情绪不稳,旧病复发,吐血昏迷,我们甚至连见师傅一面都不让。最后在素言师姐的指挥下,将二老的尸骨焚化。等掌门醒来的时候,二老的尸体已经入土。师兄不停任何人劝告,在师傅和林前辈目前守了一个月。三个月前,但,菩提山庄不可一日无庄主,最后大家推选大师兄,大师兄整理了情绪下山,接管了菩提山庄,但自此之后,大师兄再也不是从前温润的大师兄,阿浅姑娘,我虽然不知道掌门师兄和你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掌门师兄一听你来了,就闭关了。这只能证明,他在乎你,也只有你,能撼动他的心房。”
林浅在也不说什么,抿着嘴看向素雨,随后点了点头。。
“阿浅姑娘,今日我的话有些多了,但句句肺腑,请你考虑下。是否等大师兄出关在走。至少,见一面。”
素雨离开之后,整个房间顿时变得清冷无比,林浅一个人斜靠在床上,这里,是她曾经住过的地方,也就是在这儿,丁伯在这儿陪着她说话,远在南夜皇城的姑姑,你可知道,那两个爱了你一辈子的男人,已经逝去了。他们的死太过突然,突然到,她甚至都没有做任何准备,四个月前,她在做什么?她正在忙碌的配合皇甫俊将菊花县的丝绸推光,她正跟在皇甫俊身后忙前忙后,南忆,你是在怪我吗?是在怪我,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吗?所以你不想再见我了是吗?缓缓的闭上眼睛,让自己的身体微微恢复了些体力,强迫自己将素雨放在一旁的食物吃下去。等恢复了些体力,素雨陪着她去了丁伯林叔的坟前,那汉白玉的墓碑,两个墓离的很近很近。素雨却见林浅噗通一声跪在了二老的坟前。她从来都以为,阿浅姑娘是个淡泊之人,冰冷到不懂得人情世故,冰冷到,眼中除了南忆师兄,连她自己的性命都不放在眼里,如今,怕是她想错了,而且错的离谱,阿浅姑娘的淡漠冰冷,真是怕有一天,她自己会变成如今这幅摸样、
她早就知道阿浅姑娘是个杀手,是叱咤殿的杀手,那个天下第一帮派,只要一出手,便没有任何猎物可以逃过的天下第一杀手殿,叱咤殿,江湖又称夺命阎王殿。林浅这一跪,就是三天,素雨没有劝她,只是每日派人送些吃食,掌门师兄如今闭关,山庄的很多事物落在了她的身上,至于师姐。素雨遥望不远处的郁郁山峰。师姐说,当年师傅让她面壁,她便面壁,从未踏出过思过崖。如今师傅去的那般突然,依然没有说可以让师姐离开,所以等筹办好了师傅的葬礼,师姐又回到了思过崖,她说是她愧对师傅的养育之恩,但是她说她并不后悔,她讨厌林浅,时隔两年,依然讨厌,恨之入骨。单师傅说,不能伤了那个女人,她便不伤。。
素雨缓缓的闭上眼睛,眼前还浮现出师姐那倔强的模样,她说她恨林浅,恨之入骨,脸上的模样依然扭曲,师姐爱师兄入骨,所以师兄所爱的人,她便恨之入骨。师姐,你的爱,到底有多深多沉重,你对师兄的爱,是素雨望成莫及的。
“素雨。”
身后,传来清晰透彻的音调,不是林浅又是谁。
“阿浅姑娘。你回来了?”
“恩。。素雨,带我去见南忆。”
这几天,林浅在坟前想了很多很多,南忆定是受了什么及重的打击,她想要见他。。疯了一样的想,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不在他的身边。
“可是,掌门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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