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宇站在不远处,有些难以置信的望着林浅,这个女人真的是那个冰山似的杀手?原来她真心笑起来的时候,这般好看。突然变的有些傻笑的安宇。
“大叔,这个钱你们拿着吧。”
“这。。”
望着林浅手上沉甸甸的钱袋子,那中年汉子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林浅,据他所知,一般有钱人家的人都是飞扬跋扈的,至少在他的眼里是这样子的,他们一家五口在这深山中居住,就是不愿意被外头那些苛捐杂税所干扰,但是,他们这些山里的人,要还钱还是必须要去镇上。不然穿的吃的都是不够用的。林浅也不多说,将手上的钱袋子放到了一旁妇女的手上。
“真的很对不起,因为我们的一时贪玩而造成了你们那么严重的损失,这点钱虽然不多,但是应该够你们撑过下半年的。”
说完,便转身离开,不再理会身后那妇人和壮汉的感激之情,林浅他们走远了他们才回过神来,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呀。孩子他爹,你快看啊。”
那妇女有些颤抖的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三锭金子和一些散碎的银两。他们头一次见到金子,而且一次就是三锭啊。、
“孩子他爹。。”
那妇人的眼眶中全是泪水,这些钱别说是撑过下半年了,就连给那几个孩子娶媳妇和嫁人的嫁妆都有了,而且还有的多出来呢。
“这或许就是因祸得福吧。”
那中年汉子苍老的脸望着落日的余晖,上苍待他们不薄啊。李靖远离那一对夫妻的林浅,身旁的安宇倒也不在乎林浅拿出去的钱,反正那也都不是他的钱,就算是他的钱他也不会在乎的。
“哎,我说娘子,你为什么对那些人笑?你为什么从来都对我冷冰冰的啊?这不公平知道不?”
林浅猛然停下脚步,身后的安宇差一些就撞上了她的背,却见林浅阴沉着脸扭头看向身边的安宇。
“麻烦你以后别自以为是好吗?”
“我怎么自以为是了?”
原来笑呵呵的安宇顿时也拉下脸来。死死的望着站在他身前散发着冰冷气息的女子。林浅不想和安宇吵,觉得没有必要,而且浪费口水,扭头,不在理会。
“你给我说清楚了你在走。”
安宇一把拉住林浅的手腕,林浅一肚子的火终于在此时此刻被安宇点燃,冷冽的匕首冲着安宇的脖子而去。安宇向后退了一步。
\“你来真的?”
林浅不语,欺身上前。杀手没有多余的动作,只要动手,每一招都要将对方往死里招呼,一招比一招狠,一招比一招凌厉。幸好安宇的轻功不错,不然早就被那女人伤的体无完肤了,要知道他可是很宝贝自己的这幅身子的,不容许自己身上有任何的疤痕。安宇一味的忍让并没有让林浅停下。她的攻势越发的猛烈,让安宇顿时有些难以招架,这个女人,该死的。不得不逼着他动手,软剑从腰间抽搐,同样是兵器的冷冽,却没有林浅手上的匕首来的有威胁感,毕竟,林浅手上的那把匕首,是陪着她一起长大,那把匕首上,不知道死了过少人,沾过多少人的鲜血,剑,越用越是锋利。原先安宇还担心上了林浅,可看林浅的内力竟然隐隐有超越他。这让他这个大男人有些挂不住面子了,他要是连个女人都打不过,传出去他天下第一cǎi_huā贼的名头不是要被人笑死了!收敛心神,一心想要将林浅拿下。
林浅哪儿是那么容易被拿下的,她和手上的匕首就好像是融为了一体,想要以什么方向扭转就以什么方位扭转,安宇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经被划成了布条,安宇不停的想要将软剑打掉林浅手上的匕首,好方便这场打斗的结束,而林浅手上的匕首像是活的一样,每一次当软剑就要触及上那把匕首,那匕首就以非常巧妙的弧度换了个方位。
“不打了还不行?我肚子饿了。”
从日落黄昏打到了天黑,两人依然未分出身负,这样林浅轻轻的皱眉,而安宇也不见得爽快到哪儿去,看着自己身上的那天上好绸缎做成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了,在看不远处坐在篝火旁的林浅。身上的衣服虽然被他划了好几个口子,但是他也没有真的下得去手。所以现在他肯定是比林浅狼狈的多。
幽幽的抬头望着星空,他造的哪门子孽啊,娘子啊,这种事情以后打死他他也不愿意做了,好人这个名头都被安风这个臭小子占尽了,而他永远都是跑腿的哪一个,同样是亲生的,差距怎么那么大捏。这不公平,更重要的是,安风瞧上了林浅那个女人。一想到这个问题安宇就觉得自己的头瞬间都痛了,脑海中想象着林浅穿上火红的嫁衣嫁给安风那个小崽子,而他还要叫林浅一声弟妹,呸,他才不要呢,凭什么啊。凭什么要叫林浅那娘们叫弟妹?
夜,星空星星点点的星辰一闪一闪的点缀着整个星空。一轮弯弯的月亮挂在上空。林浅靠在树杈上,望着星空,南忆的脸闪现。那张温润如玉般的脸,冲着像是在说着什么。看着看着,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安宇回过头的时候,便见到那样一个林浅,退去了身上所有的冰冷,嘴角暖暖的上扬,望着星空。篝火印染了她的脸颊,那不是很好看的容颜看在他的眼中却是温暖无比。林浅。。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姑娘?如果,如果当年暮家没有遭遇那场灭顶之灾。你是否被养在深闺之中,而我们之间的相遇,或许又是另外一番光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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