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死定了。只是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疼的她只想掉眼泪。
“晓晓。晓晓、。。”
耳边传来她所熟悉的声音,是萧楠,是萧楠。当她想要挣扎着的时候,自己的腰被谁紧紧的搂着,身体疼痛的一阵抽搐,回头,才见到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阿浅,那个只有五六岁的女娃娃。她虽然吃惊于为什么这么一个小豆丁能抱的动她,但她此刻脑海中就只有不远处还在燃烧着的桑府,那是她的家。,而在那火海中,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穿梭着,口中唤着她的名。。
“求求,求求你,带我去见他,求求你。。”
她嗓子因为被烟熏过,沙哑难听,其实她连视线都模糊不清,但她不想就此离开萧楠,那是她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她不知道桑府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不知道她自己父亲怎么样了。可是耳畔却想起了阿浅那冰冷毫无感情的音调,那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生生的刺激了她的心房。
“你要去我也不会阻拦你,只是你看着桑府漫天的大火,你看那遍地的尸体,全是经萧楠的手造成的。”
“你胡说。”
浑身颤抖,她绝对不相信这个人所说的话,这个人,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昏迷前,明明记得还在仓库中,醒来就已经在这儿了,。这里貌似是桑府旁边的一颗大树,也就是说,是这个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丫头救了她,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抱着她的情况下还能爬上这么高的树,唯一的解释就是会武功,而且武功还不低。她真是没有想到,府里竟然会有这样的异数存在。。可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她要去找萧楠。她要亲自去问她,这个丫头所说的,全部都是胡说八道。她一句也不信。虽然她也只说了那么一句。
“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长眼睛,应该可以看得见,你口中所说的萧楠,他身边跟着的那些黑衣人,你可仔细看好了,可是屠尽了你们是桑家的罪魁祸首?”
她没有说话,整个人都死死的盯着不远处的那些黑衣人。那些黑衣人,一刀下去,一颗脑袋,一刀下去,自己祖母的脑袋,就那样鲜血四溅的喷在了屏风上,祖母的脑袋就那样在冰冷的地面上滚了两圈,那样的情景,她致死也不会忘记的。正是那些黑衣人。而一旁林浅冰冷的话语还没有停止。。苦笑的低下头去,是的,她被关在仓库的时候,因为外边的吵闹,她和那个丫头偷偷的溜出去看过,却正好看见了他们砍下祖母的脑袋,如果不是身旁的那个丫头机敏,一把拉过她就回到了仓库。恐怕,。她也。。。正当她的心开始惶恐,身旁的那个小丫头冰冷的语调再次响起。就仿佛是不将他丢进地狱死不罢休。
“为什么偏偏那么巧,在萧楠约你去望江楼的时候,你们桑家惨遭灭门呢?小姐,你那么聪明,应该不会想不明白吧?”
她沉默了,低沉着音调问。
“你是什么人?”
其实,她现在每说一句话,嗓子就疼的厉害,但实际上,她并不会觉得,那个叫阿浅的会回答她,过了良久,耳畔传来那冰冷的语调。
“杀手。”
接下去的她没有再问身旁的丫头为什么会潜伏在他们桑家,又到底有什么目的,此刻桑家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再追究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阿浅毕竟救了她一命,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桑晓晓闭上了眼睛,她这一睡,便是三天三夜。等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一处山洞中,身旁站着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清冷。
“阿浅呢?”
她连自己都没有察觉,醒来的第一眼便询问阿浅的去处。貌似,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林浅,好像已经没有自己所熟悉的人一般。
“她?她擅自将你带回叱咤殿,。就应该接受惩罚。”
“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说实在的,她并不想那个小丫头出事,她总觉得,那个丫头,并不想杀手,因为在意识中,杀手都是冷酷无情,而阿浅,却救了她。
“不过是五十棍的处罚,她受得住,既然不服从命令,她就只要接受惩罚。”
“她还是个孩子。”
她的音调依然沙哑,此刻的她,其实一点也不怕眼前的银面男子,家破人亡,而那一切,都是自己所爱的人导致的,她觉得自己,活着并没有什么意义,哪怕眼前这个男人此刻就杀了她,她也不会害怕。
“孩子?呵呵。在你眼里她或许是个孩子,但是在我眼里,她就是个杀人的工具,一个工具,用的顺手就留下,用的不顺手就丢掉。这就是在这个江湖上生存的原则。你想救她吗?”
“你想要我怎么做?”
从那个男人的口中就知道,阿浅是因为将她带回了这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
“呵呵,我没想要你怎么做。每个人活着都有每个人要肩负起的命运,林浅要活下去,只有靠她自己,而你呢?你接下去是想活着为家人报仇呢,还是想要一死了之?”
那银面男子的音调很是柔和。听不出一丝丝的冰冷,但就是这样,让她觉得害怕。打心眼里的害怕,相反,此刻的她觉得阿浅那冷冰冰的语调很是亲切。
“你自己想想吧,想明白了就来找我。”
男子走了,整个洞穴中就只剩下她一个人,寂静的可怕,是要活下去,还是要死?生,对于她已经没有意义,但是就此死去,她也不甘心,萧楠,你让我家破人亡,我必定叫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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