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接到手中,冰冰凉凉的,很明显是被洗过了而且被冰镇了一会儿。林浅笑了笑。摸了摸安风的脑袋。
“这个给你。我们一人一个。”
“恩。”
林浅低下头吃了一口果子,酸酸甜甜的,很好吃。果香味弥漫在口腔,心里头揉揉的。安风他,就像是一个小弟弟般对着她好,是啊,弟弟,想家人,让她的心暖暖的,暖暖的。安风见林浅吃了,摸着手中的果子,脸上的色调也同样暖暖的,他现在能对阿浅做的就只有这样,他从来都不笨,他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只有以小孩子的心态,才能接近阿浅,那么,他愿意以孩子的心态接近她。只有这样,他才能看清楚阿浅放下防备。哥哥手上的东西他也看了,是很好的兵法阵略。但,那是属于阿浅的东西,阿浅愿意拿出来给他们作为礼物,他已经很是感激,更何况,虽然那兵法并不齐全,但是如果运用的好,应该已经不成问题,只是哥哥的那种行为,让他觉得,对阿浅不公平。他不想勉强阿浅什么。
“好啦安风,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呢。”
“阿浅。。我。。。”
“恩。安风还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吗?”
张了张嘴的安风,随后还是摇了摇头,他其实想跟阿浅讲的。但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憋了回去,有些事情,还不到时候。
“阿浅,那我回去了。”
“恩。。”
安风走后,林浅叹息,继续他要做的事情,她决定,这东西写完之后放在安风哪儿,她不敢保证安宇的心胸。所以,这份她留给安风。
“一是度,即估算土地的面积,二是量,即推算物资资源的容量,三是数,即统计兵源的数量,四是称,即比较双方的军事综合实力,五是胜,即得出胜负的判断。土地面积的大小决定物力、人力资源的容量,资源的容量决定可投入部队的数目,部队的数目决定双方兵力的强弱,双方兵力的强弱得出胜负的概率。获胜的军队对于失败的一方就如同用“镒”来称“铢”,具有绝对优势优势,而失败的军队对于获胜的一方就如同用“铢”来称“镒”。胜利者一方打仗,就象积水从千仞高的山涧冲决而出,势不可挡,这就是军事实力的表现。”
斜靠在不远处的角落,安宇望着安风离开的背影,微微的叹了口气,小弟,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那个位置,哥哥一定帮你保下来,哪怕他的手段卑鄙了些。还有,望向屋内的林浅,如果这个女人不能成为自己人,那么,她唯一的出路就是死。这种人,是留不得的。屋内的林浅刚想抬笔,便察觉到外面有人,心中冷笑,安宇,至于吗?她现在也跑不了不是吗?缓了缓神,继续写道。
“兵势治理大军团就象治理小部队一样有效,是依靠合理的组织、结构、编制;指挥大军团作战就象指挥小部队作战一样到位,是依靠明确、高效的信号指挥系统;整个部队与敌对抗而不会失败,是依靠正确运用“奇正”的变化:攻击敌军,如同用石头砸鸡蛋一样容易,关键在于以实击虚。
大凡作战,都是以正兵作正面交战,而用奇兵去出奇制胜。善于运用奇兵的人,其战法的变化就象天地运行一样无穷无尽,象江海一样永不枯竭。象日月运行一样,终而复始;与四季更迭一样,去而复来。宫、商、角、徵、羽不过五音,然而五音的组合变化,永远也听不完;红、黄、蓝、白、黑不过五色,但五种色调的组合变化,永远看不完;酸、甜、苦、辣、咸不过五味,而五种味道的组合变化,永远也尝不完。战争中军事实力的运用不过“奇”、“正”两种,而“奇”、“正”的组合变化,永远无穷无尽。奇正相生、相互转化,就好比圆环旋绕,无始无终,谁能穷尽呢。
湍急的流水所以能漂动大石,是因为使它产生巨大冲击力的势能;猛禽搏击雀鸟,一举可致对手于死地,是因为它掌握了最有利于爆发冲击力的时空位置,节奏迅猛。所以善于作战的指挥者,他所造成的态势是险峻的,进攻的节奏是短促有力的。“势险”就如同满弓待发的弩那样蓄势,“节短”正如搏动弩机那样突然。旌旗纷纷,人马纭纭,双方混战,战场上事态万端,但自己的指挥、组织、阵脚不能乱;混混沌吨,迷迷蒙蒙,两军搅作一团,但胜利在我把握之中。双方交战,一方之乱,是因为对方治军更严整:一方怯懦,是因为对方更勇敢;一方弱小,是因为对方更强大。军队治理有序或者混乱,在于其组织编制;士兵勇敢或者胆怯,在于部队所营造的态势和声势;军力强大或者弱小,在于部队日常训练所造就的内在实力。
善于调动敌军的人,向敌军展示一种或真或假的军情,敌军必然据此判断而跟从;给予敌军一点实际利益作为诱饵,敌军必然趋利而来,从而听我调动。一方面用这些办法调动敌军,一方面要严阵以待。
所以,善战者追求形成有利的“势”,而不是苛求士兵,因而能选择人才去适应和利用已形成的“势”。善于创造有利“势”的将领,指挥部队作战就象转动木头和石头。木石的性情是处于平坦地势上就静止不动,处于陡峭的斜坡上就滚动,方形容易静止,圆形容易滚动。所以,善于指挥打仗的人所造就的“势”,就象让圆石从极高极陡的山上滚下来一样,来势凶猛。这就是所谓的“势”。”
与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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