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皇甫俊冲里面的林浅眨了眨眼睛便离开了,林浅歪了歪头,那小子,平时只是穿小厮的灰布衫的啊,怎么今天穿的那么儒雅,想要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了船上的某个姑娘?
“阿浅,阿俊回来了,你先出去看看吧。”
“是,小姐。。”
林浅点头,退出房间,隐娘一直觉得她和皇甫俊才是一对,莫不是她也觉察出皇甫俊那家伙有什么异样?所以才叫她出来看着皇甫俊?只是,她和皇甫俊,和她跟隐娘之间,只是伙伴而已。林浅是在花船原本的木质舞台上见到忙碌着的皇甫俊的,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些工人,在哪儿板着一张很长很长的桌子。
“阿浅。。”
站在上头的皇甫俊第一眼便见到了底下的林浅,乐得屁颠屁颠,从木质舞台上跳了下来,一把就搂住了林浅。,林浅微不可查的向后退了一步,皇甫俊鼓了鼓腮帮子。。
“阿浅,你猜,我想到了个什么样的好主意,能让我们能更多的打听到一些江湖的事情?”
林浅翻了个白眼,不语。。。看着林浅并没有想要猜的样子,皇甫俊也不气馁,一把搂过林浅的肩膀。。
“那就是,我打算啊,雇佣一个说书的,在这儿说书。嘿嘿,到时候,人一多,你说对不对?”
冲林浅挑了挑眉头,一脸我很聪明,快夸奖我吧的模样。。
“在花船上说评书?”
“怎么样?这主意很好吧?我打算今天晚上开始行动。。”
林浅翻了个白眼,在花船上说评书,那些男人,不过是来找乐子的,怎么可能会有心思在这儿听你说评书,到时候,不被他们轰下台才怪捏,他们要看的,就是穿得很是单薄的姑娘,在舞台上扭啊扭啊的,。不管是前世还是这个时代,只要是来花船的,哪个男人不是来看女人的,谁有心思听你说评书啊、。、
只是林浅还是低估了皇甫俊的本事。夜晚,当那些来花船寻欢作乐的男人搂着自己身边的姑娘坐在位置上出神的听着台上穿着很是儒雅的皇甫俊讲评书的时候,林浅那原本面不改色的容颜有一丝的龟裂,倒不是因为那些男人肯愿意听皇甫俊的评书,而是因为,台上的那个混蛋他讲的哪儿是评书,分明就是鬼故事么,而那个鬼故事从那家伙的嘴里吐出来,为什么那么熟悉?使劲挠了挠脑袋的林浅。
“阿浅。。阿俊的书说的真不错,他一整天都在制造这种诡异的气氛,说评书的时候他还只让人在他的书桌上点上一盏灯,其他地方的灯都灭了。看那些姑娘,一个个缩在客人的怀中,让那些男人们的心里得到了最大的满足。”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林浅身边的仇隐娘,林浅并没有说话,仇隐娘笑了笑,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阿俊是想让,阿浅在背离地默默写着的东西,能让所有人知道。
“前辈某公,没中进士前入京应试。为了避开喧嚣,他便寻乐广渠门外的一座古庙寄宿。庙中房舍虽多,却大多低矮狭小,不是很适宜读书学习。只有一所小阁楼,十分雅净高敞,就租下暂住。
寺里的和尚告诫他道:“住在这里也可以,只是要提防强盗,后窗最好不要打开。”某公听后,满口答应了。
住了没几天,天气越来越热了,某公暗想:“夏天闷在屋内,古人就以为不宜,不通风无以消除暑气。即使有强盗,我一个穷书生又有什么好怕的!”于是拔掉窗栓打开窗户,只见外面是碧绿的田野,一望无际,景色十分宜人。
阁楼下面是一片墓地,古墓一个挨一个,不下百余座。还有十几座尚未落葬的新坟,只用砖在棺木外砌个井壁,堆在乱草之中的。
某公笑道:“对此正好取乐。”夜月当空之时,清风送凉,某公独自斟酒,边喝边倚窗远眺。醉后又将酒洒在楼下墓上,表示祭奠之意,说:“长眠人如有像刘伶般嗜酒的,见到这酒,一定会好好享受一番的!”
大约二更以后,突然听到一个棺柩边发出窸窣的声音。某公起初以为是风吹草木的响声。后来响声越来越大,棺材的盖板突然掀落在地,一具尸体从里面爬了出来。全身雪白,两眼绿色,在月光照映下发出绿莹莹的光芒,比那野兽的眼睛更加吓人。
某公非常害怕,但他平时为人正气,敢作敢为,又想:“虽说它是鬼,但是楼高有几十尺,量它也跑不上来。我倒要看看它出来干什么?”于是吹灭了蜡烛,躲在黑暗中窥看。
只见那尸体出来后,向棺柩叩拜了几下,那野草便神奇般地合拢起来,看不出有人出入的痕迹。尸体僵立了一会,突然瞪大眼睛,忽地一下向西而去,像风一般迅疾。某公惊愕不已,估计它一定还要回来,于是关上半扇窗,屏住呼吸悄悄等待。
将近三更时分,月亮开始西落,尸体果然回来了。转眼间到了棺柩前,尸体正要叩拜,某公突然感到喉咙口发痒,止不住大声咳嗽起来。
尸体慌忙起身,直盯着阁楼的窗户。某公急忙关窗,不料用力过猛,窗栓脱落,一下子掉到楼下。
尸体马上奔了过来,往上一蹦,离窗只差咫尺之远,某公十分紧张,拿起蜡烛架打了过去,尸体掉下去又往上蹦。某公仓促间随手拿起一套书,使劲扑打,正好击中尸体的脑部,它一下子摔倒在地,再也不能动弹。
某公这才下楼,敲开寺僧的房门,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寺僧大惊道:“再三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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