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七星锁曾经是百年前一位号称鬼手神匠的鬼将所打造的一把万无仅有的锁,这把锁林浅也听说过,在百年前那位鬼手神匠先去之后便失去了踪迹,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她能知道七星锁也是偶然在苍冥的书籍上看到过,也幸好看到过,不然,今时今地,她就是一具尸体了。将手中纤细的细线收了回来。搂过放在桌子上的箱子一个跳跃变离开了。。
七星锁顾名思义,在内部结构中有七根细如发丝一样的钢线连接在开锁处。只有专门配对的钥匙才能打开,若想要强行开启,那后果之后一个,里面被安装了像炸药一样的东西,只要强行开启,便会爆炸,将箱子里的东西连同开锁人炸死。当初林浅看到的时候便暗暗惊奇,这个地方竟然已经有人发明了像炸药一样的东西,只可惜那个人死得早,性子又孤傲,并不愿意将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与世人分享,否则,这个架空的时代,早就已经被火药代替了刀枪剑戟了。
星月下,一道黑色人影以鬼魅般的身影在屋顶飘过。等林浅再次回到花船,将得到的东西放在自己休息的房间。她的床是被她自己动了点手脚,可以隐藏一些重要的东西。火速换掉身上的夜行服穿上平时丫鬟穿的衣服,照了照镜子,在确定自己脸上的易容没有任何异样才走出了房间,花船上还是灯火通明。那三百多个人并没有离去多少,只是听那些人议论的莫过于方才擂台上的诗词对比和惊叹于仇隐娘那惊世的容貌。林浅抿了抿嘴,看来仇隐娘是得手了。
转身去了船顶,夜间的河风迎面吹来。发丝飞扬。
“我说阿浅,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吧?怎么到现在才回来,我可是回来好一会儿。”
不远处栏杆上一抹黑色的影子。林浅翻了个白眼,每次都喜欢跟她比较,他一个大少爷,不去过衣食无忧的生活,怎么就那么喜欢在杀手堆里厮混。
“哎。听说没,隐娘被先前那个四十来岁的男子拿下了。你说他们晚上。。”
接着月光,林浅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不远处皇甫俊那双一闪一闪的眸子。林浅转身趴在栏杆上。望着不远处别的花船,同样是灯红酒绿的,抿了抿嘴想要说些什么,却被船下那幽幽的琴声吸引,是隐娘。那琴音中,带着淡淡的无奈和哀伤。让人听了忍不住产生怜爱之心。只是没过多久,琴声就听了,趴在船头顶的林浅和皇甫俊,望着那一群人匆匆离去的背影。皇甫俊很自然的将手臂搭在了;林浅的肩膀上。。。
“看来这回你拿走了他们万分在乎的东西。”
“那可未必。。”
林浅的眼睛微微的眯了眯,
“此话怎样?”
“你去我房间下。”
“哎呦,夜黑风高,一个清丽的姑娘邀请一个翩翩公子去姑娘闺房,莫不是?”
走在前头的林浅不动声色。早就对皇甫俊的不正经见怪不怪了,回到房间的时候却没有想到仇隐娘坐在林浅的屋子里喝茶。
“你们两个。执行任务去了?”
仇隐娘没有抬头。林浅和皇甫俊对视一眼。
“隐娘,我们。。。”
“阿俊,别说了,隐娘知道。隐娘并没有怪你们,只是,这回任务,是否顺利,你们可有受伤?”
“隐娘我们都没有事情。倒是隐娘你,你。。还好吗?”
皇甫俊拉着林浅坐了下来。仇隐娘的眼中隐隐闪过些什么,只是很快便被他脸上的云淡风轻所掩盖住了。抬头依然是那张笑脸。
“没事。。”
林浅起身将东西从床底拿了出来交给了皇甫俊。。。
“立马送回总坛,在最短的时间内回来,告诉义父,这是七星锁,阿浅打不开。”
皇甫俊抬头看了眼林浅,又看了看仇隐娘,。想要在说些什么。
“阿俊,你快去快回,这里有我和阿浅就行了,你啊,若是有什么惦念的话,就赶紧回来。”
仇隐娘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看向林浅,皇甫俊的脸微微有些泛红,看了眼林浅和仇隐娘,抱上东西便离开了。。什么话都没有说,仇隐娘笑着摇了摇头,阿俊,阿浅,你们两个定要幸福啊。千万千万,别像隐娘这样。。。
第二天,仇隐娘的芳名已经响动秦淮河畔。不论是长相还是才学,都能堪比当世的一些大才子了,于是乎,第二天第三天,那些名门望族的公子哥儿都纷纷呈上拜帖想要一睹芳容。只可惜仇隐娘在那晚之后便不在有所行动,而是万分低调的隐藏了起来。至于那些有权有势的名门望族的怒火。就交给经验老道的妈妈了,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拿了钱就应该办事。
细雨蒙蒙的天。让人有些烦躁不堪。它不像大雨那般下的淋漓精致也不像晴天那般万里无云,它偏偏就是半死不活的将你的脸打湿。就是这样的的细雨,让仇隐娘连连皱眉。
早上天还没亮,仇隐娘便拉着林浅的手去附近的庙宇求签拜佛,出门的时候明明还晴空万里。哪儿想到归来的路上就偏偏下起了这样的绵绵细雨。林浅回头看了眼脸上已经微微有些湿润的仇隐娘。。。心中微微的叹了口气。隐娘的脸,一定很痛吧。那张貌美如花的人皮面具下面,是她灼伤的脸。当年为了戴上那张人皮面具,隐娘将原本就已经灼伤到面怒全非的脸再次用匕首一刀一刀划开。等到介疤的时候将那张人皮面具戴上,这张面具,一戴就是九年。只有自己的脸面目全非,才能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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