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不动声色,暗自松了一口气。
总算是不用大变活人了!
安春已经跳到嗓子眼的心回归原位,她将安秋那被自己拧的皱巴巴的衣服弄平整。
李素芬在大家伙都看不到的地方长舒了一口气。
钱老太此刻已经有些疯魔了,“咋可能没有人,一定是躲起来了!”
说完,不顾村长的阻拦,发疯似的将这屋里所有的柜门都打开了。
可是柜子里面空无一人,她将目光锁定在床底。
本来已经平静下来的安春又开始紧张。
就连安夏也在想,人是不是躲在床底下了。
毕竟在屋子里空荡荡的,没啥藏人的地方,窗户又关的严严实实的,总不至于容晏还玩一出密室逃脱吧?
钱老太到床榻前,撅着屁股跪在地上,伸长了脖子在床底下东瞧瞧,西瞧瞧!
突然,她厉喝道,“别躲了!我瞧见你了!”
安春当时就吓得腿都软了,一个劲的往地上滑。
还是安秋死命拉住她,才勉强维持镇定的模样。
安夏此刻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容晏看起来不是会躲在床底下的那种人啊?他咋就躲在那里呢?
如果躲在床底下,还不如就病病歪歪的在床上躺着,这样还更好解释一些。
但是,钱老太眼里的那抹精光,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看来,这事情有诈!
本来已经完全相信了安夏她们的村民,一听到钱老太这一声,立马小声讨论起来。
“不会吧,真的发现有人在。”
“是啊,还是躲在床底,这咋说的清啊?”
“也不用说清啊,要是行的正,何必躲在床底呢?”
村长听见钱老太的叫喊声,眉心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他看了安夏一眼,缓步行至钱老太身后,淡淡问,“人呢?在哪?”
无论咋样,安夏这丫头他得保住。
就凭那药膳厂要不了多久就要完工,而这丫头是可以带着葫芦村众人赚钱的人。
钱老太本来是故意这么嚎了一嗓子,想吓吓那三个小贱蹄子。
若是她们心里真的有鬼,那铁定是会开口辩解,给那男人安身份。
可令她想不到的是,三个小蹄子一句辩解的话都没有,就直勾勾的瞧着她。
钱老太吞吞吐吐的,“人......人......在床底下呢!”她还是不甘心,继续泼脏水。
村长闻言,亲自趴在地上一瞧,登时便青筋暴起,“哪里来的人?你就是血口翻张的想给自己的亲孙女泼脏水。”
钱老太从未看见村长生这样大的气,心慌道,“没......没人吗?那......那想是我年纪大了,眼睛看花了。”
“哼!”
村长冷哼一声,一旁的李招财将他扶起来了。
钱老太指着高高的屋梁道,“床底下没有,那指不定在梁上呢!”
躲在屋梁上一根立柱后边的容晏脊背一僵......
安夏若有所思的看着屋梁,随即低垂着眼眸。
村长抬头看了一眼屋梁,当即怒不可遏,“钱氏,够了!”
“你满屋里瞧瞧,这里头有哪个地方可以爬屋梁上去的?”
“难道你嘴里的野男人还会飞不成?那不是真的见鬼了?”
村民见村长这么生气,纷纷帮腔,“钱氏,这样的日子,你闹了一场就算了,莫要再撒泼了。”
“说到底也是你家自己不识货,这样能干的孩子,你们往死路上逼。”
“可不是嘛!总归是她们自己没福气。”
这些村民没见过会飞的人,自然完全相信了安夏他们三姐妹。
只有安夏看着最粗的那根梁柱,微微勾唇。
安春此刻三魂七魄已经回体了,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安夏眼神交流。
“这咋回事啊?”
安夏挑眉,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
村长理了理发皱的衣摆,朝着众人摆手,“走,别在人屋里闹,难看的很,去外院说。”
众人出了屋子,跟着村长到了前院。
安夏还没说话呢,村长先开口了。
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和认真,“安富贵,安来福,钱氏还有张氏,你们四个过来。”
本来想开溜的四人,被村长点名,尴尬的顿住脚步。
安富贵谄媚的笑着道,“村长,您有啥事指教?”
村长横了他一眼,“指教我可不敢,只是你们三番五次随意的诬陷他人,我身为村长不得不说两句。”
“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你们在葫芦村胡闹。”
“若是还有下次,你们敢再过来闹这几个丫头,就直接划出安家族谱,搬出葫芦村!”
“今日的话,各位做个见证!”村长字字铿锵。
一看就是下定决心的模样。
安富贵闻言,立马哭丧着脸乞求道,“村长,别呀,咱们保证再也不这样了。”
钱老太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指着村长道,“安一华,你也是姓安的,就这么对自家人。”
安一华和安富贵家算起来还是远亲,只不过已经出了五服了。
村长瞥了钱氏一眼,恨恨道,“姓安的不需要败类,我相信后世子孙可以理解我。”
“钱氏,你若是不服,立马滚出葫芦村,不用等下次了。”
钱氏一看,这是动真格的了,不是嘴上说说,当下便噤了声。
张氏见状,立马一把鼻涕一把泪,“娘啊,你咋就病糊涂了呢?咱们回家去吧!”
“我和来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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