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白艳道:“你们别忘了,我们只是想让教主知道我们是认真,这不是一个随便给予任何人用一用的名称。教主也愿意把代理教主改成托管,具体细节我们还可以再协商,不要激化矛盾。”
一个白衣人,仰天长叹:“你这么说,意思就是教主没同意我们的要求,保不过可以换个说法。”
贺白艳道:“我们的要求,是什么?我觉得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只是教主依旧是魔教的首领,我没有阻止教主去统领武林的意思。”
那人道:“教主通guo魔教去统领天下,没问题,教主要加入别的门派,去统领天下,往多里说,我们只有一半教主。他势必不会全心用在魔教的发展上。”
贺白艳轻声:“我们应当相信教主的决定,我相信他是魔王派来拯救我们的,即使他做的,我不同意,我仍愿相信,魔王的一qie安排自有道理。”
那人缓缓道:“魔王不会安排他离开,如果是,那么,魔王也安排我们以死相抗。”
贺白艳听到微弱的沙沙声,然后看到远处树叶晃动,有埋伏?
为了什么?我们并没有做什么,我们只是用自己的生命坚持自己的信仰。
贺白艳急了:“如果你们继续坚持,所有人都会死。”
那人拿出一瓶油:“我们都有死的觉悟。”
韦帅望没有亲临现场,韩宇心惊胆颤地在远处观察,他倒不是怕这帮家伙闹事,他是怕死人太多,到时不好向韦帅望交待。
眼看着贺白艳同大家聊得好好的,忽然间有人往外掏家伙,韩宇被吓得一头冷汗。
好吧,一声令下:“放箭!”
“嗖”一声急劲的风声,贺白艳僵住,不!
刹那间的悲哀,让她即没试图逃跑,也没拔剑挡箭,所以,一支无头木杆箭就落在她脚下,“啪”的一声爆炸声,她以为自己要被炸死了,却只见微弱的闪光与白烟弥漫,那股子浓重的药味,让贺白艳只想到一个字,“靠!”
不过已经充分表达她的苦恼郁闷意外受惊好笑与哀叹……
不远处,箭如飞蝗,公主府外一片白雾。
毫无意外。
等贺白艳清醒时,已经被点了穴道,束缚在床上。手腕脚腕都是牛皮套子,绑得很松,以免血流不畅。不过,以他们被封掉功夫后的力气,肯定是无力挣开了。
边上护理的医堂小学徒,恭恭敬敬地:“要喝水吗?堂主说,一天三次水与饭,您可以选择自己吃,还是硬灌。”
贺白艳苦笑:“我能见教主吗?”
小学徒道:“我会转达您的请求。”
贺白艳问:“我得在这儿躺多久?”
小学徒道:“我没收到指示。”
贺白艳转头看看,一间屋里放了十张床,她床前有专人侍候,别的人好象是二三人一个护理人员。看起来也只有她的床前有帘子,这是特殊待遇吗?
没多久,她就发现,不是,呜呜,她有专人照顾,只是因为她是女的,也只有她是女的,原来即使大小便,也不会有人把他们放起来,全部床上解决,所以,只有她一个人被派了女学徒,专人照顾……
考虑得多么周到啊。
贺白艳躺了二个时辰之后发现,她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能自由活动了。让她下地搬砖去吧,躺着不能动实在受不了。原来用一个姿势躺上二个时辰,全身的肉和骨头都会剧痛起来。
二个时辰之后,有人来帮她翻身换个姿势。
谢天谢地,原来还有人记得他们需要翻身。
韦帅望苦笑:“你去处理吧,最好一个都别死。次好是死了人但别人不知道。最糟的是一场小型战争,我希望不会进行到最糟的地步。”
韩宇道:“是。”沉默一会儿:“放走任何一个人,消息都很难再隐瞒,所以……”
韦帅望问:“你觉得,这事还瞒得住吗?”
韩宇头大:“那你的意思是,死于其它原因?”
韦帅望望天:“尼玛,我是说真有人非得绝食绝水咬舌头死了,我也不会揍你的,只要隐瞒得时间久一些,比如,明年后年才知道的,也起不了大风浪。所以,你把人一个一个慢慢地放,让他们的亲友做保,他们不会再闹事,再放人。天哪,我真得跟你讨论这个问题吗?这具体细节得我定吗?”
韩宇轻声:“我不是不知道怎么处理,我是想知道你的底线。”
韦帅望平静地看他一会儿:“就象我刚才说的一样,底线是不要战争。”
韩宇轻声:“我需要,特别注意某人吗?”
韦帅望道:“不需要。”
韩宇点头:“是。”贺白艳被放弃了……
韦帅望道:“南朝,召集会议,全体堂主,冷家人不用参与。你叫人来,不必说明我们召集人的标准。”
南朝看看韩宇……
韦帅望道:“我想起来了,韩宇,你发给他们剧毒武器时,是怎么吩咐的?”
韩宇一头冷汗,来了来了,坏菜了,这是秋后同我算帐的意思吗?韩宇急道:“这不是我的意思,是王爷的吩咐,只要教主死了,就灭凶手的门。”
帅望笑笑:“南朝,他是这么说的?”
南朝呆呆地:“灭门?他没提灭门的事啊,他就说你要是死了,让我们回头战斗到死,当然主要是杀掉凶手的意思。”
帅望笑:“灭门?哈?”
韩宇目光游移,从门到窗从窗到门,找不到出路的样子:“教主,我无法拒绝王爷的要求,再说,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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