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瑶只送了贺幛,并没到场。
职高位重,一旦出场就太喧宾夺主了。况且人家并不需要她的出现增添荣光。实际上,男方与男方家长都巴不得低调再低调,但是这种荣耀尊重是冷秋该得的,老人家尽弃前嫌共御外敌,她必须有所表示。
管你冷冬晨接不接受,你不是忠君吗?以皇帝名义要求你必须把婚礼办得够隆重。
韩青并不想坐主位,他不是冷冬晨的父亲,冬晨也称呼他为父亲。纳兰挽着他手:“你是我丈夫。”
韩青微笑点头:“大好日子,你别对儿子发威。”
纳兰道:“他敢!”
韩青苦笑,但是人家这理直气壮的劲头有效啊。两个儿子都乖乖听话,偶尔想同亲妈讲讲道理,总是甘败下风。
冬晨进来,看到韩青纳兰坐在上首,果然毫无异议,韩青不是我爹,但是我妈的丈夫,所以,他坐那个位置应该啊。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顺顺利利,啥事没有。
韩青再一次感觉,唉,看人家的孩子多顺溜,我养的那个刺头啊——坏孩子闯天下,可怜的老父母捶胸顿足,难道我们是给别人养的孩子吗?
一对新人被欢欢喜喜送入洞房,婚礼结束,庆祝才开始,小韦安排了戏班子连唱三天。
连纳兰也嫌吵了:“小韦你这排场摆大了。等你结婚时怎么超越呢?”
韦帅望笑道:“我这是想让你们高兴啊,我自己花自己的钱,让外人乐呵,多肉痛啊。我才不超越呢。”
纳兰笑得:“你小子还想跑了你的,到时只怕得大赦天下。”
帅望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哎呀,这主意真是不错啊!这可以解了我小白弟弟的僵局啊。你不赦,我赦啊!哎,可是大赦天下,叛国罪从来不在范围内。这事还得跟我老婆商量。
纳兰道:“唉,你这孩子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啊。谁经历那么多事还不得心冷点啊?怎么到你这儿就想着普渡众生呢?”
韦帅望道:“唉,你不知龗道,我师爷好象是答应过给他舅舅留个后,虽然这案子是冷迪审,但是冷迪跟你儿子一样是硬屎橛子一个,最龗后吧……掌门那个特赦权……”
纳兰愣一下,想明白过来了,冬晨有特赦权,但是冬晨不会赦,这就又跟他师爷杠上了。长叹一声,给小韦行个礼:“冬晨全仗你照抚。”
把韦帅望吓得:“干娘你这是做啥?”
纳兰叹气:“我家笨儿子再不会明白你这片苦心,所以,我替他谢龗谢你了。”
韦帅望尴尬了一会儿:“干娘,您别这样,我也不全是为了冬晨,要是他干的事我觉得不对,我肯定也一样坑他的。我们就是目标差不多,方式手段上,互相不太能认同。这个江湖,不只是他的江湖,也是我的江湖,是我们每个人的江湖,出点力是应该的。你家儿子呢,把好事当头炮一样提出来,我还能猫在后面悄没声地给他解解围,这要让我干呢,我懒,再说,我也挺贪的,拿刀子割自己蛋糕给别人的事,我下不去手啊。”
纳兰生给他逗乐了:“哎哟,你还真了解你自己。”
韦帅望道:“哎,人性嘛,正常人都这样,有几个象你儿子那么变态啊。”
纳兰大乐:“啊啊,原来我儿子才是变态。”
韦帅望道:“没错啊,你看咱九成以上的人都跟你儿子不一样,他不是变态,还能是常态啊?吃喝玩乐贪酒好色之类的,象我这样的,多普遍啊!我这就是正常人的标配嘛。”
纳兰哈龗哈大龗笑:“哎呀小韦,我好久没这么乐过了。”
韦帅望气结:“你这个态度可太伤我感情了!”
纳兰觉得,这孩子多欢乐啊,我家两个儿子闷死人……
好吧,他们不闷的时候就气死人。
韦帅望微笑看着韦行皱着眉头陪着韩青,不时以目光制止前来寒暄的人,明显很不满那些人同韩青罗嗦政事。
我爹真是猛犬一样的守护神。
韩青回头看韦行不怒而威的样子,笑问:“你这脸拉得,是招待不周吗?”
韦行道:“这些人真讨厌,你当掌门他们成天告状,现在不当了,还来告状,天底下就他们那点事儿最要紧。”
韩青忍笑:“做掌门本来就是替别人解决问题的,当然,他们现在是想来听听建议,只是我离开已久,不太了解情况,不好轻易给什么建议。”
韦行无语地看他一眼,啧,不就是老子退休了,不理你们的破事了,说这么多做啥。我不就这意思吗?滚开,该找谁找谁去,你们吃饱了撑的拿这些破事来烦我老友。
韩青问:“好象多数人都在抱怨事情拖得太久,或者费用不足,不会吧,冬晨是个勤快孩子啊。”钱哪儿去了?
韦行忍笑:“不管多大的屁事都得开个会决定,还快得了?钱啊,他们开会的人一个五千两分了,然后召集会议时没人到场。”
连韩青也觉得震惊了:“分了?”沉默一会儿:“谁决定的?”
韦行道:“开会啊,我还分到五千呢,如果我不是……我也觉得分得好。”笑。
韩青白他一眼:“胡闹。”
韦行道:“所以我儿子捐了十万两银子给他做办公经费嘛,不过师父说,这蠢货居然拿了一半去做善事,至少他弄个捐款簿写的是做善事,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他要愿意问问呢,师父不会不说给他听的,他当师父仇人一样,师父告诉他好话,他也当师父害他。师父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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