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贻说着话,又盛了一匙送入昭武口中继续说道:“看你咀嚼的样子,好像是有话要说似的!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肯定是想说,本小姐一定是初次下厨,无意间才煮糊了粥,是吧?你要是现在不吃,今后就别想求本小姐来侍候你!”
……
傍晚,花夫人提着两个药包来到香贻房中,见香贻和昭武有说有笑正谈得投机,便上前插话道:“恩人和我女儿谈得如此开心,不知是在谈什么有趣的话题?”
香贻见母亲花夫人进来,忙起身介绍道:“这位公子名叫昭武,娘来得正好!不然女儿还要去堂中报个平安呢!”
昭武欠了欠身说道:“晚生见过夫人!”
花夫人上前仔细端详了昭武一眼,自言自语道:“昭武?好熟悉的名字!”
接着,花夫人又关切地问道:“昭武公子可曾吃过晚饭?”
香贻抢过话接道:“中午吃过女儿煲的桂花莲子薏米粥,因为家人们都在等娘亲回来一块吃饭,故而晚餐还尚未入口。”
花夫人转向香贻问道:“可问过公子年庚?”
香贻脸一红,只轻轻摇了摇头。
这时,昭武开口说道:“晚生今年正满一十九冬夏。”
花夫人点头微笑道:“原来与我女儿香贻乃是同龄,那么,就以男士为尊,称为兄长好了!”
香贻马上冲昭武一躬身说道:“小妹香贻拜过昭武哥哥!”
昭武立刻显得窘迫不已,连连说道:“不敢当,不敢当!”
花夫人笑了一声,然后将两个药包交给香贻说道:“这是金疮药、止痛散,待吃过了晚饭,将两包药各取等分,用蜜液调了,在伤口敷上。”
香贻答应一声,接过药包放在桌上。
这时,花夫人向外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道:“还有,一会儿去我房中扯块干净的细布回来,你再给昭武公子的伤口重新包扎一下。”
花夫人说完迈步出去……
剪段截说。话说一转眼七天过去,昭武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人也比前几日变得精神了许多。
这一日,又是天将傍晚时分。香贻打了盆温水来到昭武床前说道:“昭武哥,今儿个小妹要为你揭去伤口上的敷布,也不知会不会痛,还是用温水润一润会好些!”
香贻说罢取出手绢,沾了些温水,在昭武的胸前擦了又擦。
此时的昭武显然是觉得香贻的法子有些麻烦,他用左手拨开了香贻拿着手绢的手,右手捏住敷布的一角,猛地向上一掀。昭武这一举动骇得香贻不敢去看,她马上转身用手捂住了眼睛。
当她慢慢转回身,见那块敷布已经被昭武扔在了地上,香贻抬眼见昭武胸前的一处伤口上又渗出了血丝,便努着小嘴埋怨道:“干嘛这么猴急?若是慢一些施手,或许就不会弄成这个样子来的。”
昭武挺身坐起,他向身下看了一眼,显出一丝难为情地说道:“小姐,真不好意思!这床单上的血迹又要给小姐添麻烦……”
香贻立刻抢过话说道:“不麻烦!女孩子对床单上的血迹总会有办法的。”
香贻说到这自觉口误,她赶紧扭脸侧过身去。
这时,昭武双腿垂在床边,他向前探着身说道:“小姐,请把我的鞋子取来,我要下地出去走走。”
香贻闻听,疾速地转回身,她用力将昭武按到在床上说道:“你这样出去会受风的,最迟也要等到明天才可以!”
香贻说着话,右手在昭武的左前胸轻轻抚摸起来。
这时,她突然停下来,瞪大了眼睛问道:“哥哥胸前这块印记是从何而得?”
昭武低头看了一眼说道:“此并非后天所得,乃是生来自带的胎记。”
香贻又急急地追问道:“哥哥能否实言相告,你究竟姓甚名谁?”
昭武神色一凛道:“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本姓刘,名字确实叫昭武。”
香贻激动得满眼是泪,再次问道:“你可知刘姓当做何解?”
昭武想了想说道:“这刘姓一如我身上这块印记,似刀刻在身上字,永远也抹不去!”
香贻追诉了一句道:“刘如以刀见文,故现身为记?”
昭武点点头道:“我言之大意亦是如此!”
香贻突然迅速地解开衣襟,袒露出左胸向昭武说道:“哥哥请看这里!”
昭武一扭脸,迎面正看见香贻那高耸的乳峰和那如樱桃般颤动的**,他连忙转过脸急促地说道:“妹妹真是羞煞我也!”
香贻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胸乳说道:“哥哥误会了!妹妹胸前也有块天生的印记,哥哥可看仔细?”
昭武闻听慢慢地再次转过脸,见香贻已经用手遮住了自己的右乳,他这才在香贻的胸前定睛看了看,之后,他将眉一扬说道:“我俩的印记大小颜色仿佛有些匹配,合起来好像是一个字!”
香贻笑着问道:“依哥哥所见,倒像是个什么字?”
昭武的目光在自己和香贻的胸前来回跳跃了一番,然后说道:“我看很像是个心心相印的‘印’字!”
香贻喜得不顾了一切,她拍着手说道:“哥哥真是聪明!在小妹看来亦是如此。”
正在这时,花夫人拎着个布包走了进来,见香贻和昭武两人都是袒着胸襟,忙又退到了门外……
不知花夫人见了香贻和昭武两人这个样子会有何误会?这话,咱们下回再说。
一百九十六回
请家法 花母厉行欲惩非 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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