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我也想起来了,我和孙爷爷在控制住钱大牛的时候,他确实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当时旁边的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钱大牛的这个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指了指脑袋?”罗木皱着眉头问了一句。
“对,就是指了指脑袋!”我说完这话之后,兴奋的一拍大腿,“肯定是翟涛把白玉藏到这钱大牛的脑袋里面了!那会不会钱大牛比划自己脑袋是自己的意思,意思白玉在他身上,完了,完了”我懊恼地说道,“钱大牛已经跑了,可咋办?”
我撒开腿就要出去,一下子撞上了进屋来的小蛮,“怎么样?发现什么没有?”罗木问小蛮。
小蛮见罗木问她话,脸一下子羞红了,看得我很是不得劲,一个女生,只有面对喜欢的男人,才会是这个表情。
小蛮用了和合油的事情,我和孙爷爷都没有说,罗木不知道,但是小蛮毕竟是当事人,知道那会子发生了什么,她肯定会不好意思,“没有,什么都没有。”小蛮低着头回了一句。
罗木对于女人可不怎么敏感,显然没有注意到小蛮情绪上的变化,于是说了一句,“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罗木分析得没错,罗琴刚刚加入组织,这么重要的东西,翟涛怎么可能会放到这个新人手上。
“一男,你别走,回来!”罗木见我还要出门,叫住了我。
“为啥?我得赶紧去找钱大牛,不能让他跑了!”
孙爷爷拍了我一下,“你是不傻?要是硬把一块玉塞到脑袋里面,人不死才怪!”
我憨厚地笑了一下,一下子明白了,“嘿嘿,也是,在说了,钱大牛除了嗓子哑掉了,嘴不好使以外,没见脑袋上面有什么大口子。”
孙爷爷继续说道,“玉这东西本来就是灵物,要是进入体内,也得像你这样似的化在身上,那个钱大牛何德何能,能让这白玉化在自己身上,要是依我看,钱大牛不可能有这个造化!”
罗木见孙爷爷怼了我,也趁热打铁地说道,“你怎么不用脑子想一想,你问了钱大牛白玉的事情了吗?他指脑袋的这样事情,是关于白玉的回答吗?”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的,搞得我跟白痴一样,心里很是不过,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们,我确实太不走脑子了,白玉的事情这么重要,我怎么可能跟钱大牛提起。
我止住了脚步,转身进了屋子,回想了一下,“对,当时孙爷爷问的问题是‘蛊术组织还有谁留下了’。”
“所以啊!你说得钱大牛指脑袋的举动,并不是回答了白玉的问题,而是回答组织谁留下的问题。”罗木对我说道。
“可是,他指了指自己脑袋,不是说他自己留下了,还是指谁?”我越来越迷糊了。
“对了,一男,除了钱大牛和罗琴,你在蛊术组织那边又遇到什么人没有?”罗木问我。
“还遇到什么人?”我呐呐自语着,赶紧使劲儿回忆着,真想不出来自己还看见谁了。
倒是孙爷爷提醒了我一句,“你不是说有人把你从蚕缸里面救出来了吗?”
我一拍大腿,“对了,我在翟涛那里遇到了蚕蛊,当时被那东西弄到了大缸里,缸里面还设置了幻境,我怎么都出不去,后来一个姑娘救了我?”
“姑娘?你的意思是?除了罗琴之外,蛊术组织那边还有其他的姑娘?”
“对,是一个只智障的女孩,看样子也有二十来岁了,半夜正好cǎi_huā回来,不过她脑子不好使,说话都是三个字三个字的蹦出来——”
“你是说,一个智障的姑娘,会在翟涛那边肆无忌惮地进出?”
“是,我也纳闷呢,我也很好奇,这姑娘虽然脑子有问题,但是力气却不小,当时就是她帮我把缸砸破了,打碎了幻境,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咋办呢——”
说道这里,我忽然想起来了,“当时我还答应了这姑娘一件事情,要是她帮我忙的话,我就帮她去采牵牛花,看来得失言了——”
我还没说完,罗木一下子从床上蹦了下来,可能是在床上久未起身的缘故,差点儿摔了一个踉跄。
“你干嘛?不要命了?”小蛮一把扶起了他,看得我酸溜溜的。
“咱们得赶紧找那个姑娘!”罗木冲我喊了一句。
“嘿,一个智障姑娘,翟涛还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留给她不成?”我有点不屑。
“你问钱大牛谁留下的时候,钱大牛指了指脑袋,如果这个举动不是指钱大牛自己的话,很可能是说明留下的人脑子有问题,所以他才指了指脑袋,要是像你说的,真有这么一个姑娘,那不是这个女孩又能是谁?”罗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孙爷爷也在一旁迎合着,“罗木说得有道理,很可能钱大牛这个举动,就是指脑子有问题的人。翟涛那么厉害的人物,肯定会在旅馆周围设置结界,这个姑娘可以自由进出,肯定是翟涛的人,就翟涛没有把白玉给她,起码咱们也可以找到她,打听一下白玉的下落。”
“对,咱们现在就去!”孙爷爷也支持罗木的决定。
“唉,你们两个怎么说是风就是雨的,一个智障姑娘,至于吗?”我心里一百个不理解。
罗木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回头对我说了一句,“你不是还答应帮助人家找牵牛花呢吗?一个大老爷们,可别食言!”
“嘿,傻子的话你也信,一个傻子,怎么可能记得别人对她的承诺?”我在后面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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