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我们身后轻轻的击掌,我和华远树同时回头,看到了扶着门站着的程墨,看他的脸色有点白,脸上却带着很浓重的笑意,我看得出来他很生气,而且他的额头上有细汗,估计是强撑着下的床。
“你怎么跑出来了?”我忙走过去扶他。
他没推开我,由着我扶着他的胳膊,身体却依然靠在门框上没动,看着华远树说:“华远树,你话说得真是漂亮。我程墨用脑袋保证,这世上的人没一个做事情是没目的的,有人为名有人为利,有人为名又为利。你别把自己说得跟圣人一样,还完全没目的的爱情?你骗谁玩呢?我做为男人,听到这样的话都觉得可笑。”
华远树是那种特别稳重的人,但听到程墨这样说他,脸一下就红透了,我与他差不多,脸红了红。
爱人间的话只能彼此在特定时间说,换了时间和地点,谁听来都是笑话,会觉得肉麻。
程墨的突然出现让我和华远树都十分的尴尬。尤其是我,心里就像突然吞了一只苍蝇,说不出来的恶心。不知为什么,我讨厌程墨看到我和华远树逢场作戏的样子。
“你觉得可笑,是因为你对别人就没动过真心。”华远树说。
程墨呵呵了两声说:“那也总比某些人永远假意的好。”
“是不是虚情假意,你一个旁观者能看到几分?”华远树也笑了笑,是冷笑,,笑罢他才又说:“或许我应该去问问远烟,核对一下虚情假意时说的都是什么话。”
程墨这一回被踩到了痛脚,几乎跳了起来,对华远树咬牙切齿道:“华远树,最会逢场作戏的人都能把戏演得像真的一样,像我这样的段位和你相比,差太多了。”
他的意思很明显,讽刺华远树把假的做得跟真的一样,而他却是假的做成假的那个。
华远树此时比程墨沉得住气,笑了笑说:“连戏都做不真的人,那到底有多假?”
程墨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我看二人继续说下去,估计嘴仗都能变成赤搏了。而且如果真的动起手来,程墨现在完全不占优势。
“好了,你该换药了,回去躺着,护士一会儿就来。”我对程墨说。
程墨呲牙咧嘴,白了我一眼说:“阿紫,我是你亲哥!”
他的潜台词是在说我胳膊肘往外拐,其实大家心知肚明,我这么做是为了他好。虽然华远树现在还没有动手的意思,但并不说明程墨继续挑衅下去,华远树一直都有这么好的涵养。
华远树得了我送的台阶,也借机下去了,自己轻咳了一声说:“我本意是来看望程墨的,现在看来他恢复得不错。再一个呢,我代远烟向程墨道个歉,这一次的医药费我出了。”
程墨一听这话,鼻子差一点气歪,一把推开了我说:“姓华的,你妹妹这件事我本来都不准备再提了,你过来恶心我很有意思?”
我是怔了一下才明白他为什么又生起气来了。如果这一次他接受了华远树给的所谓医药费,就说明这一次他认栽了,栽到在华远烟的手里。
“你想多,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等你出院的时候,我去你家专程道歉。”华远树还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对程墨说。
程墨往前挪了几步,直逼到华远树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姓华的,这件事你要是敢闹到我家里去,我和你没完。”
华远树笑了笑说:“我提了两个道歉的方案,你都不同意,那怎么办?要不,我听你的安排,只要你说出条件,我照办,唯一的要求是不要再对远烟做什么,好不好?”
他语气微软,有了点真诚的姿态。
程墨也想把这件事尽快揭过去,不屑的说:“这还算是句人话,就先这样吧,你欠我一个条件,等小爷我那天想好了,再找你。”
华远树看到此行目的已经达到了,笑着与我们告辞。
华远树走后,护士就敲门进来给程墨换药了,我看着护士灵巧的帮他换好药,认真叮嘱了几句近两天的注意事项,并把她送出门。
等到关好病房的门时,回头就看到了程墨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华远树怎么会知道我住院了?”程墨看着我问,“我相信华远烟不会把他办的这种事告诉她哥的,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他以为是我说,于是冷笑了一声:“你觉得是我说?那你告诉我,我告诉华远树这件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借刀杀人呗。”程墨说。
“我怎么借刀怎么杀人?”我反问。
“借华远树的手把我被人打成重伤的事捅到老妈面前,然后借老妈的手搞一搞华家。“程墨说。
“有病!”我反驳了一句,“你觉得我的脑子和你们一样,都属黄河的,九曲十八弯?”
程墨想了想轻声啧了两声说:“难道真的是华远烟说的?”
“为什么就不能是华远树自己发现的?”我反问,“她刚回来,人都来了个大变样,性情更不用说了,华远树做为她哥哥,多关心她一点也是应该的。为什么你们考虑问题的时候就不能从正常一点儿的角度考虑?”
程墨不再说话了,大概是同意了我的观点。
快到晚上时,余悠然出现了,他说他已经回过一趟家了,我老妈并没有对程墨突然决定出去办事起疑心,让我回去的时候神色正常一点儿,最好一进家门先洗个澡,免得被人闻到了身上的药水味儿。
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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