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也对,现在走一步说一步,总比被动的等着要好。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到乔仁刚才被打成猪头的样子,就觉得心里很爽,忽然间觉得,直接把方建国送了进去,似乎太便宜他了。
其实乔仁的事很好调查,他接过装修项目的幼儿园都被他作为宣传资料放在他们公司的介绍里了,甚至在网站上还有他们以往所做每一个项目的时间。我托人一家一家打听下去,钱跟不是钱一样扔出去,很快就拿到了一手的资料。
基本上每三家幼儿园就有一家出事的,去调查家长们都非常详细的说了情况。而且,这种事还有蝴蝶效应,一家传出去有人在问这件事以后,所有受到过影响的幼儿家长都纷纷找上门来。
到了最后,我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做生意的人,而是一个替民伸冤的青天大老爷了。
事情有点往越来越大的趋势闹了。
但是,现在他都挂了电话,我总不好再打过去。一气之下,我把沈末的名子拖进了黑名单,然后看着那个黑色的头像,心里恨恨的想:黑了让,让你想打电话就打,不想打就不打,当我是什么人啊?招之即来,挥之既去?
在证据都收集到差不多时,我忽然有点蒙逼了,我以什么身份起诉,要怎么把这件事公诸于众?如果登报纸的话,记者要怎么才会相信我?
“程紫,你是不是生我气了?”他问。
在这个时候,我心里有点没谱儿,举棋不定时我给刘月打了电话,把事情的详细经过都说了一遍。本以为她会说我太过冒进了,没想到她在电话里一拍桌子说:“没事,你放心去做,我给你找找人走走关系。要是再让这种人在这个行业里做下去,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孩子呢。”
我在电话里没出声,沈末叹了一口气,吧嗒把电话挂断了。听着电话里的房盲音,我又蒙了。
总之,这件事不能细想,越想越生气。
看到手机上他的名字,我有一瞬间的恍神。最近我太忙了,白天忙工作,晚上就给乔仁收集资料,忙得不可开交。
就在我纠结的时候,沈末给我打了电话。
这样一忙,我居然没主动联系过自从香港回来就只见过一次的沈末。
我没有纠结一会儿再说话的权力吗?沈末的道歉不太诚心啊,一点死缠烂打的精神也没有,太让人失望了。
刘月家里的情况我知道,能在帝都二环里有一所完整的五进院子的人家,绝对不是一般的人。
他不说还轩,这句话一出口我就有点急了,真恨不得马上就摔了电话。他也知道我会生气?既然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要说分手?就算是他有苦衷,也不应该把分手做为解决办法……
今天累死了,我能说打字都抬不起手指头吗,现在眼睛都快闭上了,一肚子的剧情,我却像锯嘴的葫芦,一个字也打不下去了。太累,巨累,明天再更啦,各位晚安,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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