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刚才送走华远烟,我听到他说暂时不要有什么动作时,整个人都像紧绷起来的弓,对他产生了明显的疏离感。
程墨很快就到了,把我拉上车子,笑着看我问:“和沈末生气了?”
从神武门出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头的细汗,拿出纸巾递给我问:“心情好一点儿了么?”
“没有。”
“那脸色怎么这么黑,跟撞到了煤车似的。”他又问。
“心情不好,我快来大姨妈了。”我说。
程墨又被我噎了回去,他一边开车一边对我说:“我来帝都以后,除了打听你的消息,就是玩命挣钱,既然你今天不约会,尽一下妹妹的义务,带我逛逛公园吧,或者去逛故宫也行。”
我想了想自己似乎也没地方可去,就找了一家路边的小咖啡馆,然后走进去等程墨。
“随便你定,我奉陪。”我简短说,不愿意和他过多交流。
他听了我的话,把车子停在路边,笑呵呵的趴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着我说:“你陪我一次,我答应你一个条件,现在想想你有什么想干的。”
他的话让我眼睛一亮,莫名的就想到了江薇薇。
我想,任何一个知道害死自己的人是谁时,也不会淡定的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吧。我骨子里是自私的,所以我也一样,我现在根本不能想到江薇薇,一想到就觉得自己太阳穴一个劲儿的往外跳,就像里面有一只小青蛙一样。
“你说话算数?”我问程墨。
他居然伸出了右手的小拇指递到我面前,晃了晃说:“不相信,咱们可以拉勾的。”
说完他还眨了一下眼睛。
莫名的我就相信了他的话,自己也孩子气的伸出小拇指与他勾在一起,盯着他的眼睛说:“不管多难办的事,你都会答应吗?”
他用力点头:“会。”
我把手指勾住他的手指,用力摇了摇说:“好,一言为定。”
然后我松开了手问:“说吧,你今天想去哪儿,我全心全意陪你。”
程墨脸上都是浅浅的笑,像是撒了一脸细碎的金少,让觉得看一眼暖到了骨子里。
“故宫。”他调皮的说。
接下来他把车子开到了距离最近的停车场,然后我们两个吭哧吭哧的走到了售票处,买票进门。等看到朱红色的城墙时,我才觉得自己在发疯。程墨真有意思的,这么大一个人还喜欢逛故宫。
这里的游客很多,在浏览的过程当中,我们不得大声说话才能让对方听到。从午门进去,一路走到了神武门,用了三个小时,这三个小时我尽职尽责的陪程墨,甚至一边拿手机查资料,一边和他讲。
从神武门出来以后,他看着我一头的细汗,拿出纸巾递给我问:“心情好一点儿了么?”
他这样一问,我才发现自己这样吼了一路,嗓子确实不舒服,但是心里舒服多了。
从沈末的无名居才出来,程墨的电话就追了过来,用懒洋洋的语气问:“小紫啊,你还在沈末那里呢?”
“我答应你的事,肯定会做到,想想你有什么条件。”他走在我身边的问。
“我讨厌江薇薇,想让她更惨儿点,能不能找到让她翻不了身的事。”我看着前面的筒子河,一字一顿的说出这句话。
程墨深吸了一口气说:“不错,睚眦必报,这才是我们程家的性格,你上一次和我说的话,我还以为你是圣母呢。”
“那个时候我没靠山,底气不足。”我扬头说。
程墨不知道信没信我的说辞,反问我道:“你想要她有多惨?”
“能有多惨就有多惨。”我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华远烟的话,看着程墨说,“你说今天有一个惊曝的消息告诉我,我正好也有一个要告诉你的。”
程墨一边拉着我往红楼附件的停车场走,一边说:“那我们都猜一下是关于谁的!猜对的一方要请猜对的一方吃饭,今天晚上随意点,不许耍赖。要是身上没带钱,就想办法,不许打电话求助。”
“好。”我觉得他的提议也很有意思,满口应了下来。
“有事就直接别,别拐弯抹角的。”我有些不耐烦。
“各自想十分钟,到了车场,每人写一个字纸,看谁猜得对!”程墨说。
他这种转移注意力的办法还挺好用,一直到停车场里我的心里想的都是这件事,因为我没带钱,所以很怕输。
“有事就直接别,别拐弯抹角的。”我有些不耐烦。
最近发生的大事就是华远烟结婚,而且那天婚礼现场还出了江薇薇闹场的事。这才过去几天,他就说有惊曝的消息要说,十有八|九是和华远树相关的。于是我回到车上,在他递过来的纸条上写上了华远烟的名字。转瞬间他也写好了,我们交换了一下,互相一看,上面居然是同一个名字——华远烟。
程墨挑了挑眉说:“不错嘛,居然猜得出来。但是,我想不出来你要和我说的是关于华远烟的什么事,难道是同一件?”
“你先说。”我有点耍赖皮,因为我还没想好要怎么把华远烟今天说的事全盘托给程墨。
“华远烟怀的孩子不是彭佳德的。”程墨说。
我拧开了一瓶矿水在喝,他这一句话直接把我吓得瓶子都掉了,水洒了一身,然后还没反应过来瓶子掉了,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什么!”
他哈哈笑着弯腰从我脚下捡起了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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