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沈末,不知如何回答。他却毫不在意的说:“我以前有一个朋友是方建国的前妻,方建国与乔依在一起以后就把那个女人的一切都算计走了,据说当时恬不知耻的说那些都是他奋斗来的,算是送给乔依的见面礼。当时,乔家确实想在环评行业里插上一只脚,虽知道他的话里有水分,却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同意的这件事。我与方建国的前妻也是算相识一场,在当时算计了方建国几次。后来这个女人在香港因车祸去世了,这件事才算终结。方建国大概以为我对他还有成见,甚至以为他婚礼上的乱子是我搞出来,所以连带着程紫也受连累。”
郭正雄听完以后一脸的恍然大悟说:“原来如此,我就是觉得一定是从前的渊源的,没想到这样。”
“就这点事,方建国这个男人在心里揣了一两年了还不肯放下。不过,这一件事我觉得不会是他。”沈末说。
“那也未必,有时候小耗子能坏大事。”郭正雄略一沉思说,“沈哥,你做生意时间这么长,应该比我明白,很多时候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我感觉方建国不是个好打发的主儿,何不借这个机会把他给办了,以免养虎成患。”
沈末笑了笑没说话,郭正雄也点到为止,不再告诉往下说。
“今天的事处理得怎么样?”我借机岔开话题。
“还行,不过停业整顿的时间未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新开业。”沈末说完看向郭正雄,“既然如此,咱们的那家餐厅开业时间拖后,免得受这件事影响。”
沈末既然说了还行,那就应该问题不大。他们两人又聊了几句以后,郭正雄把我和沈末送到家,然后告辞。
我们现在最担心的就是那几位中毒的顾客情况,如果抢救无效的话不仅仅是生意做不下去的问题,任何一个单独的人身后都有一家子,我们沈末都背不起这个心理包袱,人命太沉重,而我们都是有良知有底线的普通人,做不到对别人的生命视若无睹。
“等一下我去医院看好几位顾客的家属,我觉得你没必要和我一起去,那些顾客的家属情绪肯定很过激,警方说我过去有可能让他们情绪更加激愤,但是我觉得不出面更不好,他们的情绪总要有发泄的渠道。”沈末找出一张银行卡揣在口袋里,“你送我先去银行提一些现金,不管怎么样每个顾客先给五万的精神损失费。”
“那我陪你去!”我坚定的站在他身边。
“不行,我去的地方就是正在爆发的活火山,你去太危险了。”沈末摇头,把我按到沙发上,“在家等我的消息。”
在这种时候,如果我真的能坐在家里等沈末,我也就不是我了。
“不行,必须一起去。”我坚决异常。
他不管说什么我都不听,只有一个念头:陪沈末一起度过这个难关!我不能让他自己去面对这种事情。
最后,迫于无奈,沈末很为难的点头应下,但对我千叮万嘱,到了医院我做个木头人就行,不准多说一个字,我为了能陪他去,拼命点头。
我们揣着现金到达医院时,警方的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到沈末说:“现在病人家属情绪还算稳定,基本上所有人都脱离了危险,只不过有两个恢复得不太好,医生说对肝脏的损伤是不可逆的。”
“谢谢,我知道分寸,现在我不出面,大家会骂政|府不作为,不管他们是打是骂,我总要露面表示歉意,而且要拿出一个解决问题的态度。”沈末很郑重的点头。
“后厨的所有食材都送到检测中心,现在正在等结果,初步结果是山菌中毒。”办事的赵警官看着沈末说,“现在情况就是这样,你们的厨师应该已经被叫去问话了。”
“谢谢赵警官。”沈末连忙道谢。
听到这些我心情很沉重,无名居做餐饮这么多年,厨师也都有多年的经验,不可能看不出什么是有毒的山菌,所以这个错误是不可能发生的。
我看了一眼沈末,想暗示他把怀疑说出来,沈末微不可觉地向我摇了摇头,等到赵警官走远了一些,他才低声说:“我们不能说怀疑什么人,针对性太强了,而且还容易弄巧成拙,警|察自己会发现疑点的,等他们询问的时候咱们再说。”
这段话才说完,我们就已经走到了病房,赵警官领着我们还有医生从中毒最重的客人开始看起。
当赵警官介绍说这是无名居的老板时,家属一下就怒了,站起来几步奔到了我们面前,指着沈末的鼻子就骂:“你说你怎么给个交待吧,要是我老公出了什么问题,你的饭店也别想开下去。”
“对不起。”沈末诚恳的道歉,“你放心,这件事我们有责任,而且我们会负担起责任,不管发生什么都有警|察同志在呢,国家要求我怎么赔偿,我们就怎么赔偿,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把人治好。”
“治得好吗!”那个女人吼道,“中了毒伤了元气,怎么治得好!”
她说话又急又快,距离沈末又近,口水都往沈末脸上喷。沈末不动声色,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依然十分真诚地说:“放心,只要国|家给出了赔偿办法,我买掉店也会赔的。”
那人依然不肯罢休,赵警|官有点看不下去了,马上开口说:“案子还在调查当中,请先不要激动,现在病人需要静养。”
那个女人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虚弱的正在输液的男人,这才算做罢,嘴里依然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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