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敬没觉得自己一米七八的成年人,倒是个眼泪泊泊无赖,扯着嗓子抱着我的腿扯嗓子哭嚎,颇有农家泼妇的风范。
掏了把耳朵眼,我被吵得脑仁疼,所以低声呵斥他:“井敬!你多大了,在外面也这般无赖?”
果然,他还和小时候一样回我:“小爷在外面儿才不哭!”年幼的井敬这么答,我只觉可气无奈。现在听着他倔,却觉得别有一番风味。
而他后面加了一句,让我停下哄他的打算。
井敬在我的浴袍上蹭着鼻涕:“是你惹我伤心。”
话音落,一道酥麻窜进耳朵里,就像海妖吹笛,蛊惑渔夫迷失航线,引着我向着歪路想。
“嗯?你还有理了?我怎么记得你刚才对我道歉?敢情,您三年不回来是我气的,这会儿抱着我哭也是我气的?”
我转过身,手指穿过他脑顶的发梳着到他后脑勺,顺着我的力道,他的瓜子脸仰起。
那眼肿成桃儿,黑亮了的眼珠子被泪侵染得剔透光亮,那瞳孔里映着我。
“对不起。白引。怎么才能和好?”
井敬耸着红鼻尖,抖着干白的嘴角,可怜委屈。
他是小媳妇儿,我是山大王。
我的心脏忽得收缩三秒,然后狂跳狂跳。
回神时,我的腰已经弯下,额头已经顶在他的额头上,他瞪大的了眼,呆呆的。
而我的嘴巴就在距离他一寸处,不舍得尽在咫尺的兰香,又不想吓着井敬,我哑了嗓子说:“当时我伤得那么重,恢复那么疼,你说一句我就和好?你当白爷我十八?井敬,我是人,我也有气。”
我是人,有时候恨着自己的不正常,又恨着井敬的不开窍,我这场长达六年的暗恋,何尝不是气过后又继续追逐
我也有气。
这四个字我语气颇重,也算是我的一场发泄。
井敬立马从变成不安,他眼皮上下抖动着,撒开了手,垂下了眼皮。
让我措手不及的是,他一脚踢在我受伤的小腿上,力道不大却让我失去平衡压了下来,他反手搂着我的脖子,凌厉的翻身,把我压在床上。
瞬间,我才意识到,他的可怜,是装。
让我震惊的还在后面,井敬两手扒开我的浴袍,低头对着我胸口最深的疤痕亲去。
一瞬间,酥麻从我的胸口迸发,我整个上身都麻了,脑袋也木了。把惊呼压在喉咙里,我怕打断他,却还得装着一半正经:“你你在干什么。”
“我”井敬没有抬头,把脸压在我的胸口,闷闷的说:“亲亲就不疼了”
白引哥,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白引哥,我给你亲亲,就不疼了。
以前我被父亲打了,井敬这个傻孩子,会用这一招安慰我。
可他现在十八了,不是孩子,这种安慰,我不信,他也不信。
可我没有反驳,重重的躺回去,闭上眼,任由他亲吻我身上的疤,任由我自己起了反应。
他也发现了,停下动作。
我睁开眼,看着井敬岔坐在我膝盖上方,紧盯着我的部分看。
我枕着手,眯眼盯着井敬涨红的脸:“怎么停了?敷衍完了?盯着我看做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白大哥你是因为我亲你”
“是。”我扯开腰带,手放在自己那话上,懒懒的诱:“是因为你亲我。”
这话,怎么理解,都极具日爱日未。
是因为你亲我,我才起反应。
是因为你,我才有反应。所以,亲我。
井敬的眼神在我的手和我的脸上游离,我都担心他能憋过去,那胸膛一直吸气。
而我越来越兴奋,视线划拉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圆领子里露出的蝴蝶骨。
再向下看,他汗湿的腰线,和休闲裤里鼓着的
“井敬,你也是。”
井敬像是突然断了线的风筝,压回到我身上:“怎么办,白引,你是个男人。”
“井敬,你也是。”
我放开我的东西,腿一曲,他便向上滑下,隔着裤子,他的硬抵着我的东西。
我没有抱他,也没有推开他:“无论我们怎么相处,井敬你是我割不断的牵绊,不是磨枪的玩伴。”
比起激烈的我爱你,我想这句包涵亲情和爱情的告白,更容易让他接受我们的现状,也似乎给井敬一个台阶下。
“宝儿”
下一秒,井敬的吻再次落在我胸口的疤痕上,这次不是轻吻,而是激烈的。
他的反应让我满意,我抬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着我朝思暮想的光滑后背,而井敬自己摸向自己的皮带扣。
咯嗒一声,他急匆匆的扯开腰带。
就像是信号,我反身把他压了回来,急速的扒下他的衣裤。
井敬的肩头有一排齿痕,他的小腹那也有一枚紫痕。
这两处,让我愣了。
它提醒我,落下他们的主人,是倪晶晶。
而他们今午在电影院
我气不过,便躺在井敬的身侧。
“尝过女人滋味了,如何?”
我们面对面,我握着他,紧了紧,他凌厉的眉头蹙着,喉咙翻滚着,乌鲁鲁像只沉溺享受不想抗拒的山猫。
“舒服吗?”
“山猫”耸了耸鼻头,舔着嘴角轻呼一口:“舒服”
舒服?
我心眼小得很,叼着他的喉结,手指发力。
“啊”他伸手揽着我的脑袋,细长的指头插进我后脑勺的头发中,修长的腿挤进我中间,磨蹭着,像抵死。
“白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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